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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是明月當空,星羅滿布。夜空就像是一張巨大的網,所有人都逃不出它的掌控。
林輕塵站在隱蔽的角落,靜靜看著李權被人抓走,他沒有絲毫的動作,只是偷偷地看了眼偏廳內不能動彈的依雲。
他很清楚,上一次刺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導致自己身受重傷。
但今天,這個唯一能對自己構成威脅的女人已經受了重傷,試問誰還能阻止他的刺殺?
冷峻的臉上多了一抹森然地笑意,林輕塵身形一閃,融入了黑夜的陰影之中。
……
「李郎,你怎麼樣了?」
奔逃中,慕晚晴的心始終系在男人的身上,美眸里淚光閃動。她是白蓮教的聖女,所以聽過一些媚宗邪功的傳聞。也知道媚宗是白蓮教最陰暗的一股勢力,其中的每一個女人都是極為難纏的角色。大慶之中,已經有很多重要人物成為了媚宗的傀儡,暗地裡為白蓮教辦事。
這也是為什麼朝廷一直清剿白蓮教,而始終不能根除的根本原因。
李權在飛速移動中被冷風吹醒了幾分,只是四肢有些發麻,下身還有陣陣刺痛,看著晚晴擔憂的眼神,感激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現在還好。
慕晚晴現在已是易經之境的高手,神妙的輕功更進一步,從靖王府到碧州城外不過瞬息間的功夫。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慕晚晴將李權帶到了兩人曾經來過的荒村草屋。
經歷了些許時日的風吹雨打,草屋變得更加破舊,門口的枯井上沒有了螞蟻和蜻蜓的戰鬥。
但這裡的一切看著都那麼親切,兩人都是如此感受,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打開房門,又是一窩老鼠竄出,慕晚晴同上次一樣撲到了李權的懷裡的。
小小的動作,感覺是那麼的溫馨。
屋內,還是板凳和土炕,一切都沒有動過,就連李權曾經生過火的枯柴都還在,炕上的草蓆又結滿了蜘蛛網。
慕晚晴看著這一切,激動地留下了眼淚,要不是擔心李權的情況,真想和愛郎擁在一起仔仔細細地看一遍屋內的每一個細節。
經過這一段時間,李權感覺自己漸漸恢復了正常,體內躁動的陽氣也恢復了平靜,似乎一切都沒法過一樣。
正當李權認為自己無礙地時候,身邊的晚晴突然掩嘴驚叫了一聲:「呀!李權!你的下面!」
借著透進來的月光,李權順著慕晚晴手指的方向往下一看,瞬間呆住了!
自己兩腿間,錦袍被高高撐起了個帳篷,突兀之極!那感覺,簡直就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節奏。偏偏李權這個當事人一無所知。
李權像是打翻了五味雜壇,有羞愧有欣喜有疑惑有擔心,自己也說不出現在是什麼心情。
「為什麼會這樣?」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接著又是雙雙紅臉,場面很是尷尬。
慕晚晴漸漸恢復了平靜,早跟愛郎有過肌膚之親了,也不必害羞這些,微紅著小臉兒把目光再次投向了帳篷處:「李郎,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感受?」
「就……就是有點兒痛。像……像針扎一樣。」李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做夢都想要喚醒的兄弟現在突然醒來,可惜自己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這狀況肯定不正常。
慕晚晴柳眉緊皺,抿著嘴唇想了想,小聲道:「我聽師父說過,媚宗的邪功可以控制男人的欲~望,在合體之時吸食男子精元,並注入邪功真氣。受其邪功影響的男人從此便不再會對其他女子產生感覺,只有施功者的身體才能給男子滿足,並且隨著男子體內邪功真氣越積越多,會慢慢控制男子的心智。」
李權倒抽一口涼氣:「這麼厲害?完了完了!剛剛我插進去了!TmD!那妖女肯定給我體內注入了真氣,我是不是會被那妖女控制?」
李權急得團團轉,看著自己高聳不下的小帳篷,心道自己的兄弟不會真正壞掉吧?
「那妖女為對付李郎竟使用了媚宗的獨門迷藥,輔助其媚功更加厲害。不過李郎你先別急,晴兒一定不會讓你受傷的。李郎,你……你先把褲子脫了給晴兒看看吧。」
「這個……」李權有些忸怩。
慕晚晴沒好氣地紅了臉,強作柔聲道:「我們早已有過肌膚之親,晴兒註定是李郎的人了。我們之間還用在意這些?」
李權像個小孩子被哄得坐到了土炕上,不情願地脫下了褲子。
憤怒的小兄弟沒了阻擋氣勢洶洶地跳了出來,泛著熱氣,面目猙獰,一看就知是個壞傢伙!
乍眼一看,慕晚晴嚇得捂住了小嘴,拍著自己的胸脯,小聲道:「好可怕。」
李權老臉一紅,乾咳了兩聲:「咳咳,習慣了就好。」
這還是慕晚晴第一次見到男人的兄弟,看得面紅耳赤,但又有些好奇,輕輕地碰了碰。
那壞傢伙像是生氣一般地彈了彈,撞在慕晚晴的小手上,嚇得慕晚晴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慕晚晴望了望李權,喘了口氣,問:「李郎,你有什麼感覺?」
李權無奈地擺擺手,難掩擔憂:「沒半點兒感覺,這玩意兒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晚晴,你說它會不會一直這樣?這可怎麼辦呀?」
看著愛郎如此擔心的表情,慕晚晴像是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低聲解釋:「師父說過,媚宗的邪功就是那詭異的真氣作怪!李郎這裡肯定有邪功真氣作祟,不然不會如此。晴兒這就幫李郎把真氣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