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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權撓撓頭,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夏茹面紅耳赤地從床上起身,沒好氣地指了指李權身下的帳篷,小聲道:「老爺,快讓它軟下去。」
李權回過味兒來,紅臉攤手,無奈道:「它不聽啊。」
想了想,李權坐到了床邊,將衣衫不整的嬌~妻抱得坐在自己腿上,這樣就把小帳篷給擋住了。
「咳咳,秦綿姑娘,你轉身吧。」
秦綿回身,沒想到是用這樣的方式,臉紅的同時心想總比看那小帳篷好。低頭沒再表達什麼意見。
夏茹剛想說什麼,忽然感覺翹~臀之下,那撐帳篷的支杆越來越挺,一路壓過滑嫩的臀瓣溜進了兩股之間。
夏茹立即感覺到下身電流密布,細小的電絲組成了一張巨大的電網,將自己全部力氣都抽走了,渾身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又怕秦綿瞧出了什麼端倪,強忍著不敢臉紅,裝得若無其事,只是在不經意間扭一扭肥嫩的屁股。
她這一扭不要緊,差點兒讓李權黃河開閘,一股洪水沖了出去。
身上是美艷無雙的嬌~妻,眼前是姿色更佳的秦綿,同樣是齊胸襦裙,為著綢褂。光潔的玉臂暴露在外,在無能淡淡的蒸汽下顯得格外誘人。
「兩人都是怡鳳樓的花魁,不知道味道是否相同?」
感覺著小兄弟和嫩肉的親密接觸,李權思緒變得飄忽起來。
「如果抱著的是秦綿,坐著的是夏茹又會是怎樣的場景?秦綿的肥臀會不會也這麼軟?」
一旦有了幻想便一發不可收拾,李權感覺心頭的火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燒穿了,強忍激動地問道:「對了,夏茹來這兒還情有可原,秦綿姑娘你怎麼來了?」
秦綿如實回答:「秦綿隨夏姐姐學琴已有一段時日,今日來此是想讓老爺聽聽,看看秦綿現在曲藝可讓老爺滿意?」
兩人都被李權的問話吸引了注意,夏茹正緊張對方會不會露出馬腳,忽然感覺臀下一凉。
恥褲被扯掉了!
夏茹的心都快跳了出來,反手抓住了在自己裙內作怪的大手,驚愕地回頭,慌亂的眼神不斷詢問著李權:「老爺,您要幹嘛?」
李權壞笑著,同樣用眼神反問:「你說我要幹嘛?」
「不要啊!太……太荒唐了!」
李權不再理會夏茹的眼神,他實在是憋不住了,就算現在精盡人亡也得踢槍上膛。轉而回答秦綿的話:「如此甚好,你且取琴來彈上一曲,聽聽如何。」
秦綿取來琴,放在桌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演奏上面,完全沒發覺另兩人的小動作。
玉指輕動,琴音繚繞。
房中,琴音伴著淡淡的霧氣給人美輪美奐之感,而床邊男女皆是面色潮紅,隨著琴聲地律動很有節奏地擺弄這身子。
見撫琴之人神色專注,偷~歡的兩人也漸漸大膽起來。襦裙內有一雙大手在肆意遊走,女子仰著頭,爛泥一樣的身子全貼在了男子身上,內心的乾涸早被愛的蜜汁填滿。
時隔數月,老爺終於再一次進入了自己的身子。雖然是用這種荒唐的方式,但夏茹一樣興奮地流下了眼淚。
身體的迫切需求讓她也不顧上有人在場了,衣襟遮蔽下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嘎吱嘎吱!」
琴音中混雜了奇怪的聲音。
「啊!」
夏茹終是在最後一刻忍不住失神出聲。
撩人的聲音讓琴聲一頓,秦綿驚愕地看著兩人,紅霞正在慢慢占領俏臉。
「砰!」
又是一聲怪響,草屋內的老舊木床沒承受住如此劇烈的戰鬥,終於是崩塌四裂。
李權夏茹雙雙摔在了地上,驚呼之後上雙分開,衣襟遮擋下的狼藉瞬間暴露,帶著淫~靡的水漬全部落在了秦綿眼中。
「你們!」
一聲嬌叱,秦綿掩面衝出了房間。
「老爺!都是你!」夏茹看著一身狼藉,急得都哭了。
李權老臉也是通紅,不過既然已經被看到解釋也沒用,索性破罐子破摔,裝作如無其事地說道:「怕什麼嘛?咱們是夫妻,做這些多正常。別哭了!」
「說得輕巧,你讓人家怎麼見人啊?都怪你都怪你!」
「不是,這咋能全怪我啊?你要是堅定點兒,難不成老爺還逼著你?」
「老爺……」
……
秦綿衝到屋外,大口大口地吸著外邊的冷空氣,呼呼的冷風打在身上,這才讓她平靜了些。但心裡已經把李權例為了天下第一大淫~棍,白日宣~淫不說,還當著別人的面兒,連床都被搞踏了!
簡直太不要臉了!大淫~棍!臭流氓!
秦綿拍著胸脯,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斥罵李權。
片刻後,李權跟夏茹整理衣服後雙雙到了門口。李權紅著臉靠近秦綿。
秦綿像只受驚的小白兔,抱著胸口連退數步:「你別過來!」
李權無奈撓頭:「我只是想跟秦綿姑娘說,外邊兒天冷,還是進屋說話吧。」
「是啊,妹妹進屋說話。」夏茹也紅著臉跑到秦綿身邊,壓低了聲音,「妹妹,你別怪老爺。是姐姐不好,是姐姐勾~引老爺那樣的,老爺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
「姐姐,你還跟他說好話。」秦綿氣惱道。
「不管怎麼說,他就是咱們的老爺。他做什麼都是對的,知道嗎?」夏茹心中,同樣是把秦綿當做老爺的女人,就算現在不是,遲早也是。所以,家裡的規矩要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