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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叔開口:「我不知你何處學來的本事。但你之前修煉只是練氣不曾練體……」
「胡說,我沒練體怎麼經受住你這麼暴躁的攻擊?」李權強硬辯解。
「你根本就是以練氣來改變體質,只是你體內真氣強橫讓你體質過人。但這始終只是內修之法,而你又少與人生死相搏,**很難得到外界的鍛鍊,若無外修相輔很難講體內的潛質完全激發出來。你是一塊好苗子,又是我恩人的後人,我自會好好培養你,讓你內外兼修。」
李權抓了抓頭:「那你打算怎麼培養。」
「以後每隔一月,我便會如此打你一頓。」
第167章 :血案
通知:今日老狼加班,只能兩更了,抱歉各位。
……
夜漸漸深了,李芙極不情願地被那寬叔拖走。
李權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頓顯得很鬱悶,這老胳膊老腿兒的被一番折騰後,稍微一個大點兒的動作就能聽到關節「咔咔咔」響個不停。
不過話說回來,疼痛感漸漸退去後,李權感覺神清氣爽,不管體質有沒有改變,總之人是比以前舒服多了。
秦綿親眼見證了李權被打的全過程,現在都還沒回過神,軟軟地坐在地上提不起一點兒力來。
李權把她扶進屋,一番折騰後終於能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一個大覺了。
……
李權這一覺沒睡舒服,感覺剛一閉眼天就亮了,而且還有無數人等著他。
「老大!老大!不得了了!快起來吧!」劉嘎在門外扯著嗓子大吼大叫。
李權不悅地踢開了被子,心裡暗暗抱怨:「老子這是糟的哪門子孽啊?家裡的金山銀山一輩子都吃不完,幹嘛還要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覺都睡不安穩!」
說歸說,李權還得起來。
由於昨天走了一天,秦綿現在才感覺全身酸痛,擰著眉頭吃力地鑽出了被子,連披風都懶得披了,小肚兜套在身前,大半的春光都暴露在外。
秦綿服侍李權穿衣服,身子卻像沒了主心骨,只有一團嫩肉輕輕地貼在李權身上。
秦綿沒有精神,更沒有防備,想要什麼風光都能看到。
這倒是給李權提了個神,偷偷地咽了好久口水,若非外面還有人等著,真想過一過手癮。
……
收整之後,李權出了屋子。
校場內的陣仗可把李權嚇了一跳,整整齊齊地一個方隊排在門口,各個的臉色都陰沉不定,嚴肅得像是軍人。
李權都有些印象,這些都是碧溪村的牌頭。
自打李權來了碧溪村,還是第一次見到八丈亭聚集了這麼多人。看這陣仗,怕是所有的牌頭甲頭都到了吧?
李權剛出現,劉嘎一甩衣袖急忙就拽住了李權的手:「老大,你快過去看看,這事兒該怎麼處理?」
「到底什麼事兒?」李權皺起眉頭,猜測可能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李權到了方隊旁邊,凌冽的寒風卷著一股惡臭的氣息鑽入李權的鼻息。
李權眉頭皺得更緊了,透過人群中的縫隙看到被人群阻擋的後方有一灘血跡!
眾人似乎知道了李權的心思,沉著臉緩緩往兩邊散開,為李權留下了一條通道。
放眼看去,一灘鮮紅連接著一架推車,而推車上的一幕讓李權心裡「咯噔」一下。
李權疾步跑了過去,指著推車之上:「誰誰誰,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一會兒事兒?」
推車之上,橫七豎八地擺著幾具屍體,一具壓著一具,一眼看不出有多少。但那些茫然、驚恐、慌張的表情配上蒼白髮情的臉色,看得人毛骨悚然。
血液將凝固,粘稠得像鮮紅的漿糊,看不到傷口在哪兒,只看到推車四周都在滴血。
這麼多人命,李權知道自己攤上大事兒了!
問了很久,可久久沒人回答。
李權眉頭一皺,大喝道:「人命關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都緊張地咽了口口水,紛紛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一股奇怪的氣氛在人群中傳遞,似乎所有人都害怕開口說話。
「劉嘎!你說,到底怎麼了?」
遠處的劉嘎臉一黑,嚇得一屁股坐在了了地上:「老大,你你,你怎麼叫我。你讓他們說吧。」
「別廢話,快說!」
劉嘎終於硬著頭皮開口了。
「村長胡傲乾的。具體情況不知道,當我們看到的時候,這些人都已經死了。」
李權皺眉:「既然不知道,你們怎麼知道是胡傲殺的?」
「這些人的親屬全都指認是村長是兇手,而且對方也承認了。」
話到這兒,場面突然安靜了。
這裡的人不是怕說出兇手是誰,怕就怕知道兇手後該怎麼處理?
是個人都知道殺人償命,殺了這麼多人鐵定是要移交官府當街問斬的!但這裡是碧溪村,誰不知道胡傲才是這裡真正的土皇帝?要把他抓去官府?這活兒該由誰來做?
大家都清楚,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沒得跑!
沉默了很久,一個人終是忍不住小聲問了句:「現……現在該怎麼做?」
李權反問:「按照律法該怎麼做?」
「當抓由縣衙處置。」
李權一咬牙:「那還等什麼?跟我去話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