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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大現,胡志明下身竟有了反應,撐起了一個老高的帳篷。
見狀,李芙氣得也不裹被子了,抬腳就踹,腳腳都往那帳篷處招呼。
命根子遭受重擊,胡志明終是痛呼出聲,倒在地上拼命都掙扎!
「你們!你們敢這樣對我。我要你們不得好死!」劇痛之下,胡志明掙脫了「勢」的壓制。但他也已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捂在襠下拼命哀嚎。
「你還叫!」李芙踢得不過癮,舉起了凳子,看那模樣是要往胡志明的兄弟砸去。
胡志明三魂七魄都嚇沒了。
但李芙即將出手的瞬間卻被寬叔擋住。
「小芙,你這樣他會死的。」
「我……我就是要他死!竟想輕薄我!我一定要殺了他。」李芙氣得眼淚直打轉。
「寬叔這兒,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有很多。你想挑哪樣?」
李權來了興趣,將凳子放下:「嗯?真的?那寬叔都有些什麼手段?算了算了,就交給寬叔處理。我就要他生不如死!」
……
黃昏——
曲溪縣縣衙,知道結果的提審已經結束。
結果自然如所有明眼人預料的一樣,這根本就是一場鬧劇,根本審不出什麼東西來。
但聽審的百姓都大呼過癮。
案子的內容簡直就是古代倫理劇。
直到案子結束都還有不少人聚在一起討論。
「我看哪,事兒就是真事兒,只是胡家老漢礙於家裡顏面不肯承認。那保長不是惡漢就是姦夫。」
「切!說得誰不知道似的。換做是你,你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說自己的女兒被人強~暴了?我看哪,就是那胡家門風不好,不然怎能讓野漢子隨便進屋?搞了那麼久都沒人知道?分明就是通~奸。」
胡傲心情很差,感覺全世界都在討論自己女兒,都在指著自己的脊梁骨!
回到碧溪村,只在村口就又聽到有村民在討論。
「喂!你聽說什麼?村長跟保長都被提到縣衙問審了。」
「這誰還不知道?只是沒想到啊!那個跟胡小苗通~奸的野男人會是新來的保長。看時候,提審也該結束了吧?就是不知道最後結果咋樣?」
「咋樣?還能咋樣?村長還會大張旗鼓地說自己女兒跟人通~奸、強~暴?咱只是佩服李保長,剛來碧溪村就把村長的女兒睡了,當真是大快人心!以前咱們被那女魔頭欺負地喲,現在終於遭報應咯喂!」
說話之人是胡家中人,沒想到自家人都這麼說自己女兒,胡傲如何能忍?
積累了一天的怨氣忽然爆發!根本不給對方解釋的機會,一拳轟出!
勢大力沉的拳頭打在了毫無順被的村民背上,「咔嚓」!前方胸口像多了一塊骨頭。
胡家人連回頭看看兇手是誰的力氣都沒有,嘴角冒著血沫子,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血腥之氣帶著沉重的氣氛蔓延開來,膽小的傢伙直接下達癱坐在地上,但更多的則是驚叫著四散而逃!
胡傲冷漠地注視著這群人,他的眼光如同看死人一般。
這些天的言論已經超出了胡傲的承受範圍,他發誓要這些人見識到自己的怒火!
寧靜的小村口,忽然傳來了一片痛苦慘嚎的聲音,驚得林中鳥兒紛紛逃遁。血腥之氣為黃昏罩上了一抹鮮紅。
第165章 :被調戲了
「宋大人,下官柳松有禮了。」
就在提審結束之後,曲溪縣的衙門迎來了一個稀客。柳松帶著所有的衙役到了縣衙門口恭恭敬敬的迎接。
來人便是新到碧州出任知府一職的宋寧,玉面寸須,青緞官袍,頭頂青金石官帽,緩步下轎,從容淡定又不失風度。
見柳松躬身行禮,急急上前兩步欠身相扶:
「老師何故如此?如此大禮,當真折煞學生了。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宋大人是上官,自當如此。」
宋寧搖頭連聲嘆息:「哎!老師哪裡的話?與學生一起還管他官職作甚?今奉皇命來碧州任職,剛到任,便來探望老師了。」
「好好好。」柳松直起身,面露喜色,「宋大人快與我進府敘話。」
一老一少,相互攙扶著進了縣衙內院。
內院之中再無他人,柳松表情挺直了身板,走在前方低聲問道:「前些日子的書信在京中有何反應?怎地這麼快就罷免了原知府?難道暗中支持李家的那些人沒有反應?」
說到正事兒,宋寧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捏著下巴作沉思狀:「學生也覺奇怪,老師在書信中說要學生們對李家施壓,剛接手此事時我等也覺異常棘手。李家非凡俗商戶,京中牽連甚多,學生們對能幫老師做到何種程度毫無把握。可奇怪的是,我等朝中勢力不如李家,正當學生認為上奏無果的時候,聖上突然開口,罷免了碧州知府,讓學生出任。就是現在跟老師站在一起,學生都未曾想明白,這其中到底是怎麼了?」
有下人端來了茶水,柳松示意宋寧坐下說話。
柳松端著茶,愁眉不展,努力思考著其中可能牽涉到的問題。
「聖上難道是要對李家下手?」
小聲的一句自語,傳到宋寧耳中,卻讓宋寧驚出了一聲冷汗!
「聖上要對李家下手?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