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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還不能接受這麼直白的對話,把臉貼在李權胸口,輕輕點了點頭。
李權嘿嘿一笑:「我用手也行。既能抱住性命,也不算完全污了姑娘清白。」
「用……用手行嗎?」女子羞得扭動起了身子,心想就隨了自己男人吧,不管生死,聽天由命了。
李權何許人?二十一世紀極品**絲一枚,縱觀天下愛情動作片,早已習得一身驚世絕倫的指法,雖未有過實踐,但也自信自己的雙手早已是神之手的存在,這一手的功夫保管讓任何女人都得俯首稱臣、丟盔棄甲!
於是乎,桔梗堆里傳出了一聲聲歡愉到了極點的嬌吟聲……
……
旱田路邊,血跡未乾的斷箭被人撿了起來——
「馬還在這兒,狗男女一定沒有逃遠,在附近跟我搜!」
追兵到了旱田附近,十幾個山匪露出了他們並有了面貌,面目猙獰,提著長刀,分散四周開始了搜尋。
桔梗堆里,衣衫不整地男女十指緊扣,狹小的空間裡儘是翻雲覆雨後的狼藉。女子還在之前的餘韻中沒緩過氣來,身上已經漸漸變得溫熱,心跳的聲音也變得有力清晰了。
女子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轉變,雖然是用手,但她還是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是他的人了。最要命的真氣也隨著這種轉變消失,完全恢復只是時間問題。
但現在還是極為虛弱的。
外邊的動靜沒有逃過兩人的耳朵,好不容易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而且又找到了心的歸屬,兩人都不想在遇到危險,靜靜地躲在桔梗堆里,一動不動。
這樣的桔梗堆在秋收後的田裡隨處可見,而且毫不起眼,很少有人會想桔梗堆里有人。
裡面的小情侶乘著這點兒時間,緊緊地黏在一起,說著歡好後的情話。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就不告訴你。」
「那你怎麼就認準了我,要做我的女人?」
「我在師父面前立過誓言,我的容貌只有我心愛的男人才能見到。其他男人見到後,我都必須將他們殺死。所以一開始我沒打算讓你活著。但……前幾天你無微不至地照顧我……又不要命地保護我,雖然可能是因為我騙你吃了毒藥,但我還是不忍心殺你。為了不讓你死,所以……所以只能讓你主動揭下我的面巾,這是我對愛的儀式。」
「還真有這樣的怪女人?你該不會叫木婉清吧?」
「李郎!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的名字?」
兩人都吃驚地小聲低呼起來。
李權捂著額頭:「乖乖,你說是真的?」
木婉清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你師父叫秦紅棉?」
第47章 :武道境界
「李郎,你說什麼呢?我師父叫什麼可不能告訴你,但我就叫慕晚晴。」
「是木婉清還是慕晚晴?」
「慕晚晴」
「好,好名字,叫起來親切。」
慕晚晴嬌羞地縮了縮脖子,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
李權摟著可人兒安靜地不知過了多久,忽的聞到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兒。沒反應過來是什麼,就看到一股濃煙密在桔梗堆里蔓延開來。
「不好,有人放火!」
李權的第一反應就是被那群山匪假冒的村民發現了,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但不管如何,總不可能讓火活生生的燒死。李權橫抱著慕晚晴第一時間衝出了桔梗堆,卻沒有預想中刀劍相向,反倒是聽到一個女子的尖叫聲。
「啊!」
一聲尖叫,讓李權一呆。
的確有人放火,卻不是那些個追殺他們山匪,而是一個平凡的年輕農婦,圍著圍裙,帶著粗布手套,拿著個釘耙,此時正用一手捂著臉,驚呼:「你……你們是什麼人?」
情況很明顯,這位農婦便是這片旱田的主人,焚燒桔梗堆是秋收之後必做的事情。她肯定是沒想到自家的桔梗堆里怎麼會突然冒出來兩個人。
至於為什麼要捂著眼睛,實在是兩個人的穿著太不成體統了。慕晚晴只是將小肚兜隨意套在了胸前,半邊胸脯還探出了腦袋,粉紅的蓓蕾清晰可見。李權則是上身赤裸,披頭散髮。
這不是偷情說出來都沒人信。
但兩人身上的血跡又讓事情變得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民婦一時間也沒有想明白。
慕晚晴臊得滿臉通紅,一個冰山美人兒,今天紅臉的次數比前十幾年加起來還要多,嚶嚀著從李權懷裡掙脫出來,把調皮的小白兔塞進了肚兜里,躲在李權身後不知所措。李權腦子轉得飛快,趕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解釋道:「你好,我和我夫人路遇土匪,身上財務衣裳都被搶劫一空,為求保命,所有在這桔梗堆里躲了一陣。期間慌張,模樣實在狼狽了些,驚擾了夫人,實在抱歉。」
李權把衣裳穿好,民婦才鬆開了手,看兩人模樣,似乎不是說謊,再看兩人身上的血跡和虛弱的神情,表情嚴肅起來:「你們兩個,傷得不輕啊。哎,你們也真是,這年頭誰敢單獨在這些地方晃蕩?若是不嫌棄,到我家中修養兩日,你們看如何?」
李權和慕晚晴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多謝夫人搭救。」
…
…
民婦叫阿桑,是個傳統農民,年紀不大,卻也是滿臉風霜,手上布滿了老繭。但她樸實,善良,對待兩個受傷的陌生人沒有一絲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