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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其省悟過來再來攻如何是好?”
“不會的。”陳登扳著指頭算了算,“只要過了今天,相信夏候將軍的援軍就要到了。曹將軍的援軍也就這一兩天到,到時,還怕孫策不來呢。”
第二百二十二節 袁紹掛了
我還鬱悶,美洲狼不會不知道是誰吧?死螞蟻呢?為了表示我對周瑜沒有一點惡感,所以我把狼打成郎,可是為什麼還有人說我打錯字?
是我想得太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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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的袁府里。
已經進入了十月里,天空中的風聲已經能呼嘯作響,捲起一堆殘葉、泥土,若是人在空曠的地方站上一會,臉上,身上就會變得黑灰一片。
袁紹臥室門半開,不時有端藥送水的下人進出。郭圖、荀諶等人在院子裡站著,眉心都是鎖成團的焦急和憂愁。
袁紹的病越來越重,很有可能決定他的位子給誰,而這個時候袁譚卻不在,這不是白白便宜了袁尚?
“爹爹,快把這碗藥喝了。”袁尚雙手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刺鼻的味道讓他都皺起了眉頭,可是袁紹現在天天都要喝三次。
袁紹的病越來越重,冀州的名醫都請遍了,可是都說袁紹的病發自心裡,不是藥石可醫。不過呢,看起來袁紹是要把位置傳給自己了,要不為什麼單單把自己留在身邊?
想到這裡,臉上的關懷更重了幾分。“爹爹,聽說濮陽神醫張機有起生回生之秒,不如孩兒去請他來為爹爹醫治?”
“不必了。為父之事自己清楚。”袁紹艱難的支起上身,探出頭喝了一小口,苦澀的味道刺激得他咳了起來,黑色的藥汁順著嘴角往下流,直流到床榻上,袁尚顧不得被噴到臉上的藥汁,接過一邊侍立的丫環手上的毛巾為袁紹擦拭起來。
“顯甫,為父有幾句話,你一定要牢記。”袁紹的聲音那是相當虛弱,跟當年虎牢前意氣風發的豪邁簡直是天地之別。
“曹操自幼與為父相識,這時不得不承認,我不如他。為父去後,你一定要謹記,聯劉表、孫策,共同抗曹,光我袁家一門,不是他對手。你繼位後,一定要將煉鋼鑄甲之法對兩家傾囊相授,否則天下曹氏已經找不到對手。”
“天下最可怕之人,不是曹操,而是張鋒。”袁紹一言驚四座,袁尚身後的審配、逢紀一臉不解的看著袁紹。當頭的不是最可怕,反而只是一個手下?
“自張鋒此人為世間所知以來,所作所為,均不是一個凡人所能至者。若其為丞相,則天下諸候莫敢有異心,小覷了朝庭。可他偏偏死心踏地跟著那個矮子……咳咳,我不服啊!”袁紹仰天長嘆道,英雄落寞與不甘體現得淋漓盡致。
“張鋒雖然少年時性情狂傲,但從商,使得富甲天下;從軍,戰無不勝;從政,活民無數。若是張鋒投於我,或者自立門戶,憑我袁家四世三公的家世,如何會輸於曹操?可惜、可惜,我沒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審配等人聽得啼笑皆非,好象是張鋒先投的曹操,曹操後嫁的女兒。說得好象張鋒衝著曹操的女兒去的。
“此人不得不除,正常手段很難近身,不如巨金請遊俠除之,以絕後患。”
袁紹一口氣斷斷續續說了一大段,聽得袁尚連連點頭。
“還有,我有四子,老大性剛好殺,不堪繼位,老二懦弱,又數次遭張鋒戲弄於股掌間,名譽掃地;老四又早夭,只有你可堪接我大位。我去之後,袁家便靠你了。不論如何,顯思總是你的大哥,放他一條生路吧。”言訖,吐血而亡。
儘管心中對袁家的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更為看重,但是袁紹生前的確對自己最好。看著袁紹就在自己面前彌留、過世,袁尚心裡還是很難受。
“父親、父親!”袁尚眼中流出兩淚親情的淚水,抱著袁紹漸漸發冷的身子拼命的搖,生死之時,親情才能占上風。
“三公子!”審配低著頭,在哭成一團的袁家親眷中顯得鶴立雞群,小聲的說道:“死者已矣,還請以大事為重。”
大事?
父親死了還不算大事?
袁尚突然很有些煩這些沒人情味的謀士,天天都只會冷著血的算計別人,生死不顧。
不過,目前是最要人幫忙的時間,袁尚強忍著把審配打個花兒遍地開的衝動:“正南說的是,讓我與父親再呆一會,你們先出去吧。”
“是!”審配與逢紀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的滿意神色。不管怎麼樣,就算袁紹死了,他們還是一樣可以保住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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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還有多遠啊?”一支沒有打任何旗號的隊伍,象剛被霜打蔫過似的,無精打采遠遠繞開大道,從下路南下。一員大將手持蛇矛在前開路,一路上不停的掃過礙事的荊棘、樹枝、灌木,正是張飛,這種毫無危險的行軍讓這個暴力男閒得發慌。
劉備和關羽在後面,護著家眷。隨行的還有徐州降將孫乾、以及看出袁紹覆滅不遠而改投東家的陳震等人。
“這裡應該已經是義陽境內,還有兩天,便可到新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