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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這時心情大好,別說幾件事,就算讓他去整容成芙蓉姐姐跳脫衣舞,他估計也會笑著答應。
“知機儘快開口,某一併答應便是。”
“其一,屬下想討得主公隨身一劍,將來屬下以此劍示之主公,便是想保人之性命,連主公也不能殺。”
“這個好說,還有呢?”
“其二,適才屬下也說了,對於女子,錢財,以及兄弟之情,皆很看重,將來無論是主公或麾下任何之人,不得欺張某之家人,一奴也不可,不得掠張某之財,一文也不行。”
“這個當然,哪有為上者專欺下位之事?莫非知機以曹某為那董賊之為人乎?”曹操大聲笑起來,這董卓的特有愛好,天下人盡知。
“既如此,濮陽張鋒,代表黃忠、黃敘、文聘,拜見主公!”
公元189年,張鋒拜入曹操麾下,以其領濮陽,張村二地相送,曹操令其繼續行東郡令,治理轄地。
第四十一節 可惜了
“老大,為什麼還要拜別的老大?自己當老大不是很好麼?”黃敘一臉哀怨的看著張鋒。
“胡言亂語,主公自有分寸。”雖然黃忠心裡自己也很不理解,但是還是駁斥了黃敘。
張鋒躺在池塘邊的搖搖椅上,自己做的,搖來搖去卻不會翻倒的那種,還是只穿著一身中衣,只不過將頭髮束了一個馬尾。
“以後你們會明白的,這主公雄才大略,我卻是鼠目寸光,比不過他,當然要給你們選一條出路,大丈夫豈能空老於山泉之下?”
文聘不出聲,托著腮幫坐在池塘邊,他心裡也想不通,這張鋒做聲總是出人意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莫不是上次的事打擊了他,傷了腦子吧?
“好了好了,唱歌時間到,願意留下來欣賞的,好酒侍候,不想聽的也不勉強。”張鋒清了清喉,五人里只有黃忠遠遠站著,他的頭腦里實在很難理解張鋒的“鬼叫”。
其他四人,紛紛迅速坐了離張鋒最近的長椅,四人坐成一排,面前的几上放著點心等物,簡直是個茶話會。
“loveofmylifeyou’vehurtme,you’vebrokenmyheartandnowyouleaveme
loveofmylifecan’tyousee,bringitbackbringitback,don’ttakeitawayfromme,becauseyoudon’tknowwhatitmeanstome”
麗兒和蓮兒聽得螓首不自覺的都向同一邊偏過去,雙眼冒光,裡面寫的全是迷離,小嘴兒微張,一顆心全被這張鋒歌聲中的哀怨和傷心所吸引,好象這歌在訴說一個男子真心愛上一個女子,卻被她無情拋棄後的難過心思,雖不全中也不遠矣,看來這歌還真是沒有國界。
“老大這是什麼地方的話啊?怎麼聽不懂?”黃敘對這樂事全然不懂,只是覺得好聽,還有一股子泛著酸的感覺不時會讓自己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有時還會傷著身邊的文聘。
特別每當是這詠嘆調一般歌的高潮部分時,黃敘就想脫guang了衣服,去找個九十度角的牆角去把身上給磨一磨才好。
“噓,小聲,公子說這叫做‘鷹語’,很遠很遠的地方的人才會說的。”麗兒很不滿意的白了黃敘一眼,嫩如蔥花一般的食指豎在櫻唇前,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切,既然是鷹才說的話,怎麼公子會懂?咦,不對啊,鷹好象一直就那麼一兩聲‘瞿’,這公子明明有好多種不同的發音啊?”黃敘小聲嘀咕道。
一曲歌畢,麗兒和蓮兒歡呼雀躍的跑過去,一左一右的拉住張鋒:“公子,你的歌好好聽,麗兒/蓮兒聽得都流淚了。”
張鋒很是得意的做了一個現代女孩子才會有的動作,把垂到胸前的頭髮,揚著脖子一甩,就象是飄柔GG一樣。
經過黃三那事,張鋒和兩女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隔閡,除了稱呼還是公子外,幾乎與夫妻沒什麼區別。
張鋒一手抱著一個,在她們紅艷艷的低垂的小臉邊說道:“本公子還有更好好聽的歌,不如月上黃昏後,人約榻上時,我給你們表演一下?”
兩女的小臉似是要紅得滴出血來,兩手摟著張鋒的腰,就地在夠的著的地方一陣猛擰,張鋒哀叫著:“哎呀,輕些,那個位置不能擰啊,擰壞了你們就沒有‘性’福了。”
文聘作出一付目不斜視的樣子,眼前看著別處,嘴裡卻在對黃敘說:“永成,我們是不是又該回蔽了?”
“噢,好啊,我以為你還想看看呢。”
“好象每次會流口水的人是你……”
“但是我不會想某人在做夢時的時候喊:‘嘿咻嘿咻’……”
“你……”
“怎麼,不服氣?那去打一場!”
“打就打,誰怕誰!”
“輸的人在你爹面前做三百個伏地挺身,一邊嘴裡還要大喊嘿咻嘿咻……敢不敢?”
“呃,換個人行不行?比如說張安?”
……
曹操得到張鋒這一大助力,高興的回到了陳留,加上當地大富衛茲的幫忙,很快招兵買馬,扯起了義軍的大旗,族兄弟夏候惇、夏候淵、曹仁、曹洪,以及李典、樂進相繼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