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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面招了多少女人,我不會管,可是我也不忍看著姐妹們傷心……她們雖然說家裡就要來了個妹妹,會熱鬧些,但我知道,她們其實很難受……”
張鋒聽著,心裡也有些愧疚,一直都比較融入這個社會,習慣了這個世界的思維,可是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個沒有地位的女人,又嫁了一個多妾的男人,會安得了心嗎?
“我知道了,我會跟她們好好說說。葳兒,”張鋒深情的眼神望過來,葳兒的身子更軟了,小手被緊緊抓著,心裡緊張得象被小鹿撞。
“嗯?”
“我的女人,一個也不會受委屈!”
“我相信你。”
葳兒眼裡全是信任,盲目的信任,可是張鋒一瞬間又變了口氣:“晚上,我們幾個人要好好的‘交流’、‘交流’……”
“瘋子、壞人、登徒子,你放……開我,唔……”
第二百四十七節 不走尋常路
告別了努力學著撐起肚子走路,實際腰身沒多大變化的玲兒,張鋒帶著親自挑選的F4,踏上了,進軍并州的行程。
郭嘉和樂進,領著步兵保著輜重後行,而張鋒無奈的客串了一把夏候淵——沒辦法,如果不拿下壺關,這次要打通至冀州的通路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真不知道夏候淵個吊人是怎麼做到三日五百,六日一千,不談人的身體受不受得了這種高強度的行軍,更要命的是整天在馬背上顛簸,沒玩的沒聊天的,想出恭了都要看主將心情,這種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象張鋒這種喜歡熱鬧的人,更是憋不住。怪不得夏候淵常年都是一張冷冷的死人臉!
不過沒辦法,為了那個一心惦記著水晶鞋的傻妞,要早一點平了北方,還有個陸遜……
張鋒很清楚孫權隨時都有可能為了自己的利益,把他妹妹當商品一樣嫁出去。他可不是自己,對女人心軟得象豆腐。
守壺關的大將是田豫,又一個史上文武雙全的吊人,只不過張鋒已經有了對付他的辦法。
兵貴神速,從山陽出發,一路急行到壺關至少也有兩天路,不過那是夏候淵的速度,張鋒嘛,要稍微的慢一點……而已……
第二天下午,張鋒突然停了下來,吩咐全軍下馬休息。張遼、徐晃等人不解,只有黃敘清楚張鋒不會無的放矢,沒心沒肺的枕了棵老樹根睡得賊香。
一路上,繞開了高都、泫氏、長子,雖然全是一些小縣,但是如果叫人發現了,就沒有奇襲的意義了。
可是在這裡停下來?要知道最多半天,就可望壺關了。
“將軍,為何在此停歇?雖是壺關上有了準備,那就不好打了?”張遼著急的問張鋒。
出了幾次風頭,張遼已經在眾人眼中洗去了“降將”這個類似於再嫁的稱號,他的武勇和功勳,是有目共睹的。
若換作以前,他根本不敢對張鋒這種級別的人的命令提出任何責疑。
“文遠!”
“末將在!”
“我問你,就算我軍現在全速趕至壺關,你覺得拿下來的勝算有多大?”
“這個……”張遼有些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事實上他根本也沒想過。
三千輕騎,連張鋒都沒穿盔甲,又沒攻城器具,想要拿下壺關,除非從田豫到守城的小兵全都被雷劈,集體穿越到別的地方去了。
“呵呵,連一成都沒有。所以我在等?”
“等?”一向沉穩的徐晃也急了,他跟張鋒很早就認識,所以沒那麼拘束,“喂,現在可不是發瘋的時候,早一點趕到壺關,則多一分勝算,要是走漏了消息,那只能等郭先生和文謙的步兵追上來硬碰硬的攻關了。”
張遼大點其頭表示嚴重同意。
“如果不準備攻關,將軍你帶著三千人沒日沒夜的拼命跑來做什麼?”
張鋒神神密密的一笑,“攻關啊!”
二人幾乎暈厥。
不管了,反正他是主將,他說了算,二人鬱悶的各自去休息,衣不卸甲,馬不解鞍。
第三天清晨,張鋒又令朝壺關行軍,正午之前,爬也能爬到壺關。
只是離壺關五十餘里地,張鋒又令全體休息,已經習慣他的悶騷型的風格,二人也不說話了,他怎麼說怎麼做吧。
親兵們把主將圍在中間,擠在一個小樹林裡,將馬圈在外面,以為保護。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小樹林裡突然竄出一個人,親兵警惕性很高,操起兵器:“什麼人!”
“毒刺——風二求見張將軍!”
突然報出這個名號,很多人都摸不著頭腦,這隻神秘力量的成立,根本沒多少人知道。
“讓他過來。”不是張鋒的命令,恐怕這人這輩子也不能取得這些親衛們的信任。
張鋒好奇的打量這個看起來普通得往人群中一丟就再也找不出的年青漢子,身材不高,但比老曹要強些,出乎意料的瘦弱,打扮是也是尋常百姓的麻布短襟,腳下一雙麻耳鞋磨得露出九隻腳趾。
那年青人也在打量著張鋒,絲毫沒有那種下級對上級的敬畏,眼裡則全是一種平輩、平級之間的審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