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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女婿至少是我贏了!”曹操老懷大慰。
眾將一陣無語,誰都知道袁紹沒生過女兒的,當然是你贏了。
不過曹操雖然自己長得銼,但這女兒生的有質量!一個嫁了張鋒,一個嫁了劉協……
“你又是誰?”袁尚在那裡空無一人的沙場上過癮,一個人自說自劃,張鋒來了他卻不認識,紀律甚嚴的曹軍中都發出一陣轟笑。
“哈!無知小兒,你袁家的克星你都不識?爺爺張鋒是也!”張鋒傲立馬上,方天畫戟筆直一指,袁尚就象被這遙遙一戟擊中了一般,身體一抖。
“你就是張鋒?”袁尚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比起名氣來,同樣年輕的張鋒名頭太響亮了。
“怎麼?你袁家的克星什麼人都可以冒充麼?”張鋒哈哈一笑。
“那倒是,”袁家不自覺的跟著張鋒的思維走,突然反應過來上了套,惱羞成怒的大吼道,“呸!胡說什麼,什麼克星!還不是被我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讓著你的,要不你會乖乖來到這裡?若不是我讓著你,你早就被我擒去,跟你二哥一樣換上女裝,塗上脂粉,在許昌城裡賣弄風姿了。”
“你!”袁尚的一張臉氣得通紅,象只被煮熟的蟹,又沒吃芬必得,“那就手下見見真章!”
張鋒仰天長笑,笑聲里滿是自信和豪邁,“你比顏良如何?”
說完打馬而來,收起了臉上玩笑不恭的表情,讓袁尚清醒了過來。
完了完了,他可是殺了顏良的人!怎麼一衝動就忘記了。
袁尚漲得通紅的臉瞬間又憋得發青,還好陣上的袁紹看見了,大驚道:“尚兒快回!你不是他對手!”
不待下令,袁軍陣中二員大將搶出,一持槍一持刀:“休傷我家三公子!”
袁尚也顧不得面子,急急打馬,要跑回陣中,可是情急之下那馬卻象是施了定身法,半天轉不過身來,饒是袁尚馬鞭甩得天響,就是不疾不徐的慢慢踱步。
“喂,跑什麼,不是你說要見真章嗎?以後沒那個本事就休要放屁!”張鋒馬快,但是要去砍袁尚勢必被那二員大將所傷。不得已只得舍了袁尚,去戰那二人。
曹軍中許多人被憋悶了許久,現在終於有機會上陣過過癮了,見到袁陣中出來兩個人,個個大喜過望的向曹操討令。
還是張遼的理由最充分:“主公,這些日子輸得多了,好歹也讓屬下贏一次吧!”
曹操點頭,張遼興奮的摧馬而出,其餘眾將個個一臉晦氣。
“袁軍都是不要臉的,以二戰一,將軍我來助你!”
張遼瞅准了右邊那個拿搶的短鬍子:“張遼來也!”
那人嘴一撇:“無名下將,也敢在我高覽面前囂張!”舍了張鋒也來戰張遼。
張遼怒極:“便讓你死在無名下將刀下!”
兩邊一提槍一舉刀,呼喝著朝著對方打馬。高覽大叫道:“看我七蛇盤龍槍!”
張遼生氣的時候便不說話,只顧舉起大刀片子雪花一樣上下翻飛,殺得高覽氣喘吁吁:“你破了我的七龍盤蛇槍,我還有一招!”
張遼一愣:“剛才你不是說七蛇盤龍槍麼?”
高覽臉紅一塊,紫一塊,狡辯道:“你懂什麼,左手使便是七蛇盤龍槍,右手使便是七龍盤蛇槍!”
張遼反倒笑了:“原來是個憨貨!”手中大刀不停,殺得蛇變蚯蚓,龍變蟲。
那邊跟張鋒對上的大將更是有力使不出,張鋒的大戟信手拈來一般,隨隨便便一舉戟就點在自己大刀的支撐點上,明明用了全身的力,而對方在這個地方一點,卻好象輕鬆得只用了三分力。
“你這是什麼戟法!”那員大將心知敵不過,一斜眼見高覽這邊也是吃緊,暗叫不好,卻不敢逃。馬戰時把背賣給對方,除非別人馬上中風或者突發心肌梗塞,否則死的就是自己。
“殺猿(袁)戟法!厲害吧?”張鋒好象閒庭信步一般,近戰中只要是大刀類長武器,只要找准了著力點,簡直就是事半功倍。
這是物理上的力臂,力矩的東西,古代人知道個P。不過象槍、戟一類的可以刺的武器卻沒了辦法。
袁紹在陣前看見兩將都不妙,忙令擊鼓進兵,顏良文丑都掛了,還有誰能打得過張鋒、呂布之流?偏偏他們又都是曹操的人。
趁著己方落下風的時候用兵戰,簡直就是耍賴了,不過反正已經丟了好多次臉了,袁紹也不在乎了。
第二百一十四節 官渡(5)
曹操軍也分成三個方陣,張鋒領左軍,對面正是袁譚;而右軍是徐榮所領,對上了袁尚。
曹操心中盤算了下,決定這戰還是故意放水給袁尚,雖然這小子太囂張,但他卻是袁紹的三子,如果能給眾人留下一個三子比長子能幹的印象……袁軍那點破事曹操知道得一清二楚。
弓騎、陷陣營、重步,除了虎豹騎留在中軍保護曹操,全一古腦丟在左軍。可憐的徐榮形單影隻,要一個人領兩萬人對抗袁尚八萬人。
袁軍是清一色的騎兵前鋒打頭,中間輔以輕步兵和弓箭手,如果遇上普通的對手,騎兵可以輕易撕開對方陣形,穿插切割,一旦被分成幾塊,號令傳達不及時,後面的輕步兵上來簡直就是撿漏般的圍殺對方失去指揮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