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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飛頷首受之,著人給他安排沐浴。徐福既已解開心結,明了前途。心中輕鬆,沐浴更衣之後,便向柳飛拜辭。待問起太史慈,柳飛以言語岔開,徐福見狀,也不多問。柳飛親送徐福至門外。

    徐福躬身道“不敢勞先生玉趾,福這便去了。山高水長,先生待福之深恩厚意,容他日以報了。在此,拜別了。”

    言罷,翻身上馬,在馬上又回身一禮,微提馬韁,輕叱一聲,已是絕塵而去。這一去,卻比歷史上整整早了一年多。這一去,也終是造就了一個名傳千古的大賢。

    待的徐福去後,柳飛自回房中。卻有吳忠吳勇前來回報,所需採購之物,已是一應俱全了。

    當下,柳飛便指揮二人,將一應物事盡皆運至帽子峰『隱神谷』,半月間,已是收拾停當。

    太史慈自被柳飛訓斥,於自己房中七日不出,得字萬餘。只累得手腕酸疼,性子卻也是更顯沉穩,頗有所得。

    當他於吳忠吳勇二人到得隱神谷時,亦被所見震撼,直呼乃是神仙之境。隧將老母也移了過去。柳飛自是應允。更使眾人在峰頂建了許多屋舍,又選得幾個伶俐的丫鬟於內使喚。自此,便居於谷內,悠然自修。

    自此,玉盤罩頂的帽子峰上,寬袖逸衫,劍影青鋒。丹爐紅光閃爍,香菸繚繞,風吼簫和。隨後的歲月里,鄉民們經常見到一位仙姿道骨的隱士穿行於山間沿海一帶。隨身常有一隻巨大的金色巨鳥,和一隻紫色小貂相伴。  

    柳飛閒暇之餘,也常出沒於鄉民漁夫之間。他知天文、曉地理,為漁民出海打魚選擇適當的氣候時令。躲惡風、除蛟害,用他的岐黃之術為老百姓排憂解難。教農人採桑養蠶,耕種五穀,承平富庶。鄉人有難無不傾心相助,他為當地老百姓做了大量的好事,留下了很多有關他的傳說故事。被鄉人奉為神仙,傳頌方圓數百里。

    若干年後,人們在大珠山帽子峰建起了柳公廟,從此香火不斷,供奉達到了狂熱的程度,無事不求。過往漁民和附近等地的民眾皆來進香,十分敬重。象南方人出海前拜祭媽祖一樣,此地人出海卻是要到柳公廟叩拜了。

    第四十四章:再亂

    正文 第四十四章:再亂

    柳飛隱於琅琊,自得其樂。每日餐霞飲露,傲笑***。或游於山間尋幽探奇,或流連於鄉間與百姓論農。

    及至得知當時大儒鄭玄便居於高密,大喜,前往拜訪。

    那鄭玄字康成,其遠祖名叫鄭國,字子徒,是孔子的弟子。祖上曾深得當時皇帝相重,後因佞臣誣陷,慘死獄中。

    到得鄭玄出生之時,家境已是貧寒。鄭玄自幼天資聰穎,又性喜讀書,勤奮好學。自幼便已通算術,知五經。不僅寫的一手好文章,更是精研讖緯方術之學,曾經根據自己所掌握得天文知識,成功的預測到某日、某時、某地將要發生火災。並告知官府早做預防,使得官府早有準備,沒有釀成大害。被當地視為“異人”。  

    鄭玄曾先後師事第五元先、張恭祖、馬融等大家名儒。其學問在冀、青、徐、揚諸州已是無人能出其右。償於李膺、杜密為友。後受“黨錮”之禍,被禁錮終未出仕。

    待到柳飛相訪之時,鄭玄時年已六十矣。鄭玄自是知道本郡這位名人,知他之志,又多聞其為百姓所做之事,故得知來訪,欣然出迎。

    柳飛自後世而來,對於經儒之學,雖遠不及鄭玄,亦是稍有涉獵,但對算學、天文地理等知識卻是鄭玄難以企及的。二人言語相談下,鄭玄亦是嘆服,俱感相得,由是結為摯友,常常相訪。

    他們這邊整日風輕雲淡的,外面時局卻又是大起波瀾。

    自中平元年,黃巾起事後,大漢遭創甚重。那漢靈帝自平定張角之亂,心中自以為天下大定了,根本沒有任何反省。這且不說,所行更是荒淫奢靡。

    那漢靈帝本河間王劉開之後,父親乃解瀆亭侯劉萇,乃桓帝劉志堂兄弟,劉宏是桓帝的親堂侄,恆帝三十六歲而終,並無子嗣。時年十二歲的劉宏,在外戚的運作下,便懵懵懂懂地由一個皇族旁支已經落魄了的亭侯子弟,搖身一變而為萬乘之尊。。

    漢桓帝留下的是一個千瘡百孔的社會。外戚躍躍欲試地準備統理朝政,宦官虎視眈眈地覬覦著皇權,士人的不平之鳴,遍野的饑民之聲,合奏成一曲悲哀的末世之歌。  

    劉宏即位後,便是稱為靈帝的了。宦官曹節被封為長安鄉侯,暫時受到壓制,但通過靈帝乳母趙嬈及太后的身邊宮女,向太后獻殷勤,取得了太后的信任。

    陳蕃與竇武對此非常擔憂。於是,密謀欲除去宦官,但太后一直猶豫不決,迫使陳、竇二人採取武力消滅宦官集團,但密奏事先被宦官得知,激起事變。

    永康元年九月初七日,宦官就發動了宮廷政變。並最終取得勝利。之後,靈帝被迫升任曹節為長樂衛尉,封育陽侯;升任王甫為中常侍。其他朱瑀、共普、張亮等6人封為列侯,11人封為關內侯。於是“群小得志,士大夫皆表氣”。

    從劉宏做上皇帝的那天起,他的深層心理就被一個可怕的陰影籠罩著。隨著靈帝在陰謀和險惡四伏的宮廷中不斷長大,這個陰影不僅沒有消失,而且越來越厚重。漸漸地,他對皇位與皇權形成了一種異常敏感以至於脆弱的心理,總是恐懼有人圖謀社社稷,覬覦王位,侵奪皇權,就像他突然得到皇位那樣,又在突然間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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