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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喬臉色一紅,默然點頭。柳飛邪邪一笑,道“既如此,以後你我二人便多說說話,正好彼此多些了解,這樣才能知道你我究竟是否相合”
大喬聽他說的露骨,粉面發燒,卻是努力抑制羞意,低聲道“是這樣嗎?卻要說些什麼?妾身卻是不會說話”
柳飛搖頭苦笑,道“算了,你不須有意為之,便是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好了。若是沒什麼好說的,也盡可不說就是了”大喬點頭,“哦”了一聲,再無下文。
柳飛大是氣餒,搖頭道“你自在此,我去向岳父說說,這幾日便要走了,我欲與華老往宛城一行”說罷,躍身而起,自徑去了。
大喬在後看著,心中左思右想,卻是不得頭緒,只得輕嘆一聲,起身逕自回房了。
柳飛來至前廳,將欲離去之意告知喬玄,喬玄雖然不舍女兒遠行,此時卻也不能阻攔,畢竟嫁出去的女兒,便是人家夫家之人,自己相攔卻是毫無道理地。只得黯然點頭。
柳飛這便就去尋華佗,欲要將這老兒騙到宛城,去和張仲景等人,把醫學院充實起來。
出地門來,便往流民區那邊繞去,方待走近,便見那邊甚是熱鬧,柳飛奇怪,便加快腳步,近前觀看,不待走至近前,便聽的一聲呼喚“大哥哥,你可是來了”
柳飛愕然看去,卻正是那沈醉和他母親站在一輛車旁,此時見了柳飛,已是甩脫母親地手掌,逕自向他跑來。
柳飛暗暗頭痛,卻面帶微笑,迎上去,道“是醉兒啊,怎麼,卻是想大哥哥了嗎”說著,向車旁站立的沈母點頭為禮。沈母此時已是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頗有幾分姿色,見柳飛和自己打招呼,臉上一紅,竟是有些手足無措,忙自斂衽還禮。
柳飛也不在意,只是接著沈醉說話,沈醉道“大哥哥果然好本事,大家都說大哥哥定是很大的官兒,不然就定是神仙,不然,如何能讓吳侯給大家發了好多東西。大哥哥可當真是大官兒嗎?”
柳飛呵呵一笑,道“大哥哥卻不是什麼官兒,只是大哥哥知道吳侯是個好官兒,定是會給大家好好安置的。只是你們這卻是要到哪裡?”
沈醉搖頭道“醉兒卻是不知,只是有個和大哥哥一樣穿白衣服的人來,要接醉兒和娘去他府里,說是要讓醉兒看很多書呢,我見他穿的跟大哥哥一樣的白衣服,想來必是一個好人,這才答應的”
柳飛大汗,這孩子卻是看人家穿的衣服,來判定是不是好人。搖頭苦笑間,又囑咐沈醉定要好好珍惜機會,勤奮學習,將來做個有為的人。沈醉自是點頭。又拉著柳飛好說一頓,方才在柳飛不迭聲的答應一定去看他的承諾聲中,與母親登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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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情意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情意
車聲粼粼,蹄聲得得。這日在廬江往宛城去的官道上,卻是行著一輛馬車,四周以曼布圍著,朦朧間,似有一女子坐在其中。
車旁兩騎健馬,馬上卻是坐了一老一少兩個人。車馬後面,尚有三匹驢子,其中兩匹上坐著兩個年約十五六歲的童子,還有一匹,卻是駝著甚多的箱箱籠籠。這幾人正是自廬江出來的柳飛、大喬和華佗。後面兩個童子卻是華佗的兩個弟子,另一匹驢子所駝卻是華佗多年來,行醫用藥的一些心得和著作。
華佗終是被柳飛說動,答應和他一起,前往宛城一看。華佗自也是久聞張仲景的大名,聽柳飛說及醫學院的諸般作用和宗旨,心中大為折服,遂帶了自己兩個弟子一同前往,準備為了柳飛口中無限偉大的醫療衛生事業,儘自己的一份心力。
柳飛雖是成功的將華佗拐騙出來,但是也給自己上了一個大大的套子。想那華佗對醫學的執著和熱情,既不能給人看病,自然將全部熱情投入到和柳飛的交流中來。及至談道解剖學上,華佗大為嘆服。聽聞柳飛曾親手解剖過大量屍體,大為疑慮,當下給柳飛說叨了很久醫者的醫德問題,囑咐其不能為了醫學就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搞得柳飛一個頭兩個大。及待柳飛好容易插上嘴,說明自己解剖的均是動物的屍體時,華佗不由大是搖頭。直言不妥,認為人與動物畢竟不同,怎可以解剖動物地經驗。來論定人的體內構造。
大喬自出的廬江,與父親、小妹分別,本極是彷徨,心緒甚是低落。只是一路上,見到柳飛被華佗折磨地垂頭喪氣模樣。卻是好笑,隨著時間的推移,離別的愁緒也自慢慢的淡了,耳中每日便是聽著車外兩人的辯論,對柳飛所言地許多言語和新鮮的詞語,大感有趣。有時候,往往一個很奇怪的詞彙說出來。仔細琢磨下,竟是精闢獨到之至。慢慢發現自家這個名義上的夫君。實是才高智絕的人物。芳心中一縷柔情卻是漸漸的成長著,不知不覺中,每日想著柳飛的時候多了許多。只是嘴上卻是絕不承認地,於柳飛面前更是矜持自守。
這日柳飛搜腸刮肚,終是將解剖動物的意義,讓華佗接受了。望著華佗看著自己欽佩地目光。測試文字水印7。柳飛甚是有成就感。能讓這後世醫學界膜拜的醫神,以這種目光瞧看的人,能有幾何?柳飛如是想著,臉上卻自是一副謙恭超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