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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休問道“軍師,這是怎麼回事?”賈詡此時卻是怔怔的望著柳飛地背影,聞聽馬休問話,半響才輕輕的道“詡亦不知。但觀此情形,應非尋常手段,當是道術”
“道術?!”馬休一驚,不由變色道“難不成吾弟竟是遇到了鬼怪?”賈詡本是發覺柳飛身懷道術,而感到震驚。他昔日雖敬服柳飛,尚只是覺得柳飛智謀深遠,其所慮之深,有些地方竟是猶勝自己。故而,他雖終是隨柳飛而走,但對柳飛一些言語,也只是半信半疑,畢竟人謀不及天算,世事變幻豈能盡如人意。但此際突然發現,柳飛竟是身懷道術,再想及柳飛之言,便心中不覺警醒起來。
他所學甚博,身於西涼之地,佛教昌盛。而他於佛道均稍有涉獵,自是知曉,所謂道術並非全為胡言,便如同佛家之六識神通一般,有為之高僧卻是當可練得的。而柳飛顯然是身俱正宗道家之術,從方才自己的感覺上,和柳飛身上的異象便可知曉,那麼他所言的一些事情,便當細細琢磨才是。
他這想著此事,突然聞聽馬休所言,不禁一鄂,隨即不由苦笑搖頭。原來於此時民間,多有道士施符散水,騙些錢財度日,昔日黃巾更是藉此以收民望。其常言之道術,便是說,乃是驅鬼除妖的。故而,馬休方有此一問。
賈詡苦笑道“二公子為人所欺矣。那尋常道人如何會的什麼道術,不過是惑人耳目,騙些錢財罷了。詡方才所言之道術,卻是道家修煉之士,所具有的大神通。或能聞之千里,或能先覺後事,更有能讀通他人之心者。此等神通皆謂之術也。然卻未聞有誰能役使鬼神,除妖捉怪的。吾等方才所歷之事,當為柳先生施術時,無形中發散地餘威而已。”
馬休方始恍然,頗有些慚慚的,然終是擔心自家兄弟,雖不再問,卻是緊緊盯著房內的柳
柳飛此際卻是處於頗為奇妙的狀態下,他以精神力探查馬鐵,卻是感到一陣陣地難受。普通之人,未經特殊功法修持,根本談不上什麼精神力,只能說是一種深層意識。柳飛現在使用精神力探查,便要用精神力相容馬鐵的深層意識,才能獲得信息。而所獲之信息,也並非如賈詡想想那般,能知曉人具體在想什麼,只是能大概的分辨其情緒和感觸而已。比如:憤怒、羞澀、恐懼、歡喜等等。
柳飛在發出精神力融匯馬鐵的深層意識後,他便以身代馬鐵,承受馬鐵的喜怒哀樂。一觸之下,登時發現,馬鐵此時竟是處於一種極度放鬆的狀態,無悲無喜,無怖無憂。種種信息反饋之下所得結果便是,深層意識告訴馬鐵,他現在很疲憊,傷勢很重,需要休息。柳飛處於此時心態,亦是覺得身體疲憊,只想睡去。。。。。
第二百六十八章:醒來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醒來
卻說柳飛以精神力探查馬鐵,終是發覺馬鐵沉睡的原因,卻也受到馬鐵深層意識的引導。若非他精神力強大無比,恐是非但救不醒馬鐵,這屋裡只怕是又要多一個沉睡之人了。
其實這便是很多文學作品中,所描述的攝魂術。也即是後世所說的催眠術的一種高層次手段,只是若施術之人修為不夠,或是對方心志堅定,將反受其害,被自己所施之術反噬,便是這個道理了。
柳飛即知其故,便自退了出來。睜開眼睛,將馬休賈詡二人叫了進來。他修為精深,便是於施術之際,於身邊細微變化,亦是了如指掌。二人方才受到自己精神力的威壓,退出去後的對話,他俱皆知曉。
此時看著馬休緊張的樣子,不由微微一笑,道“汝不必擔憂,令弟很好,並無大礙。你且將當日情形,再與我細細說來,吾還要確定一下”
馬休聽聞弟弟無礙,大大的鬆了口氣,聽柳飛問起當日情形,略一回憶,便細細說了一番。柳飛聽到,當日馬鐵見到馬休的情景,心中已是完全明了了。這馬鐵當日,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之中,身上所受之傷又極為嚴重,為躲避追兵,強自堅持著,實是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於後見到兄長,支撐其的那股意志,便完全的垮掉了。極度的緊張之後,跟著便是極度的放鬆,從一個極端突然走至另一個極端,馬鐵實是累的狠了,再加上當時身上的傷勢太重,沒有馬上得到救治,而是拖延了許久。故而深層意識之中,便一直處於自己很疲憊。傷的很重,需要休息的狀態之下。便是後來傷勢好了,也自調整不過來了。是以便一直沉睡。
馬休聽完柳飛所講,不由的瞠目結舌,只覺的柳飛所言,實是匪夷所思,如何也是反應不過來。只是有一點卻是明白地。現在自己這位弟弟,非是因傷勢不好而不醒。實是因為自己就是想睡,才不願醒來。這個結論,卻是讓馬休怎麼也難以接受。
當下問道“先生既是知曉吾弟之症,可有解救之法”柳飛呵呵一笑,道“此事易耳,汝等且退出門外。容吾喚醒他便是了”
馬休大喜,連忙與賈詡退至門邊。柳飛卻並沒馬上使用精神力,而是扶起馬鐵,盤膝坐於他身後,先用本身真氣,將向前發現的暗傷,以及部分堵塞的靜脈,俱皆為其打通撫平。
待得檢查一遍,再無其他損傷了。柳飛才站了起來。將馬鐵放平。自己又是立於他身前,以精神力再次融合馬鐵地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