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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哈哈大笑,輕颳了下甄姜瓊鼻,道“逗你呢,讓你裝睡”甄姜羞不可抑,玉手握拳,輕捶柳飛。柳飛起身穿衣,甄姜連忙起來侍候,錦被滑下,美好的上身盡皆露於外面,搞的柳飛差點又要化身為狼。
甄姜嗔了他一眼,自行穿衣,雙腿挪動,不禁輕呼一聲,秀眉簇起。正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初承恩澤時”。
柳飛心疼,道“你初破身,不必起身,再歇息會吧”。甄姜搖頭,忍著下來,招呼下人打水,親自服侍柳飛漱洗。洗漱完,柳飛扶著愛妻至幾邊,夫妻二人共用早食。
歡樂之中,不覺時光流轉,忽忽已是月余。柳飛日日與甄姜或花前漫步,或閨房畫眉。撫琴弄簫,吟詩作畫。直至這日,太史慈前來告辭,柳飛方自省起。暗嘆道“真真是溫柔鄉便是英雄冢”。遂振奮精神,安排諸事,準備繼續北上。
第十四章:偶遇
正文 第十四章:偶遇
公元一八三年,秋十一月。瑟瑟的秋風中,已是微帶著一絲涼意了。天高雲淡中,艷陽卻仍舊固執的將熱度遍撒大地。
華夏北方廣袤的大地上,平靜中卻隱隱藏著一股騷動的氣息。官道上,一群群,一簇簇的人流,正緩慢的向著冀州境內,巨鹿方向集結著。間或有一些道士模樣的人,穿梭期間。每每在人群中停留一會兒後,便匆匆往另一堆人群中而去。道士停留過的人群,卻一陣騷動,腳步卻又加快了許多。
此時,卻有一輛馬車,正晃晃悠悠的和人群反方向的行駛著。馬車車廂被青幔圍著,車體整個比常見的馬車高出一截,拉車的兩匹馬卻甚是神駿。馭座上卻沒有人,想來駕車之人甚是懶惰,反正官道平坦,也無岔路,就任由馬兒信步由僵的往前挪著。
馬車從外看來,極是普通,雖因沒有馭者,稍顯怪異,卻不會引起人們過多的關注,大多只是搭了一眼,便低頭繼續著腳下的路。
但若這時有人掀開車簾看一下的話,定會大吃一驚。那車廂內布置極是奢華。四壁皆被軟皮厚厚的包裹著,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長毛絨毯。廂頂吊著一顆龍眼大的珠子,光華流轉,發出淡淡的柔光,雖不甚明亮,但卻將車廂內不大的空間,照得纖毫必現。抵著壁角處,一張小几橫放,上面放著幾盞蜜餞果子。几旁一個紅漆小櫃,約半人高,層層的排列著一個個抽屜,想是放了不少的東西。
櫃前堆著睡枕錦被,此時,卻有一個白衣男子,右肘向後撐著,斜倚其上。左臂懷內擁著一個絕色佳人。那佳人一襲鵝黃的綢衣,將曼妙的身形裹住,只在裙下露出一雙如玉般的纖足,花瓣似的足趾上塗著豆蔻,紅白相映,讓人心動。
“百草,休要憊賴,去外邊采些花草來”一聲清朗的薄叱聲中,紫影閃出,一個紫色小貂已是落到了几上,兩隻小眼骨碌碌的,金光閃閃。這二人卻正是新婚燕爾的柳飛夫婦。
那日,太史慈辭歸,柳飛便仍然讓吳忠吳勇跟著回去,侍候慈母。叮囑太史慈用功修習,日後,自有人持神隱令召喚。太史慈三人方辭別而去。
又將田豐三人喚至,取出幾個釀酒的方子和農具的圖樣,讓他們先去襄陽。尋一處所在,開個酒鋪,以自己所給的方子,照方釀酒,以結勢力。開個鐵鋪,照農具圖樣打造農具,低價將於百姓,以助生產,收買民心。待甄家到後,一明一暗,將荊州經濟,民生,軍備掌握住。時機到時,自有明主持【隱神令】相見。
田豐黯然,知柳飛終是傲嘯煙霞的性子,強求不得。此一去,卻不知相見經年了。顏良、文丑大哭,只是不肯離去。柳飛只得細細開導,又傳了二人【坎離真氣】,方勉強得脫。次日,三人灑淚而別,沮授趕來相送,亦自唏噓。
待的將人都安排走後,柳飛便自己畫圖,讓人按圖造了這樣一架馬車,馬車廂底加裝的彈簧,卻是柳飛自己偷偷煉製的。只因,以現在的冶煉水平,想造出合用的彈簧那是決無可能的。而這廝用煉器之術,煉製彈簧只為享受,如果三清道尊有靈的話,也定會降下神雷,劈死這個敗類。
等到馬車整個造好,甄逸看了也咄咄稱奇,甚是眼饞。卻知女婿是心疼自家女兒,兼之要賴之走很多地方,方至如此。而造這麼一架馬車,殊為不易。故雖心底暗饞,也沒說什麼。
等著造馬車的幾天中,柳飛將王洪給的秘笈,細細研究,終是將一套雙修功法創出。夜夜與甄姜練習,那水神真氣何等神奇,幾日間,甄姜體質由內而外,便改造完成。至於修習過程中,旖旎香艷之處自不必細表。柳飛又將【碧水決】傳了給她。整個人自此更顯脫塵拔俗,如仙如幻,已是身具不俗的功力。日後,隨著功力日深,自可與日月同壽。
柳飛見她極具悟性,將魚龍三幻步法教了給她,更為其量身創出一套『浮光掠影』的輕功身法和一套『水雲袖』。自此,甄姜亦是算步入了武道。
待的所有事情搞定,夫婦二人便乘車而行。甄逸一家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不日,也將舉家遷往襄陽。
夫婦二人正值新婚情濃之時,又兼練功需要,更是日日膩在一處。也不願多個車把式礙眼,柳飛便尋得兩匹良馬,以精神力稍稍影響了一下,那馬兒便有了些靈性,自能接收柳飛指令,進退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