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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被姐姐一拉,方自醒覺,不禁更是羞澀。耳中聽的姐姐所說,先是一喜。測試文字水印2。接著一驚,急聲道“啊,姊姊如何知道?可爹爹已經為姊姊提過親了,姐夫處卻是怎生收場?”
問話間,二人已是進了廳中,大喬急忙向小喬施個眼色。小喬猛省,一張小臉頓時飛霞滿面。大羞不已。生恐自己所說被人聽到。偷眼間,卻見周瑜火辣辣的眼光直掃過來。心中更是猶如鹿撞,直將頭垂至胸前,再也不敢稍抬。
大喬卻是因事到臨頭,又因牽涉到妹妹的幸福,而平靜下來。重又恢復了那清冷孤高地氣質。牽著小妹的手,聘聘婷婷的走至廳中,向著父親和眾人見禮。
喬玄哈哈大笑,道“今日見我兒大好,為父心中實是快慰至極。來來來,快快入座,待為父先為你介紹認識一位英雄人物,再來謝過你家夫君的救命之恩吧”
大喬聞聽父親之語,臉上微微一紅,卻是淡然應是,牽著妹妹逕往柳飛身旁的席位來坐。
見女兒落座,喬玄方指著周瑜道“此乃我江東之主,周瑜周公瑾周將軍。還不來見過”又轉向周瑜道“將軍,此便是我大女朝容。於禮,本不應來見,但將軍即與我那賢婿相交,自也不是外人,卻是沒那些禮數了”說罷,捋須微笑。
周瑜拱手道“不敢,喬公卻是客氣了。更何況柳公與瑜而言,亦是半師半友,瑜焉敢造次。哪能得嫂夫人見禮,卻是折殺瑜了”說罷忙向向他施禮的大喬回禮,執禮甚恭。
柳飛在旁聽地卻直是彆扭,卻偏偏無法反對,只得苦笑,心道自己這個老婆來地卻最是莫名其妙,卻也只得認了。
席間,觥籌交錯,氣氛甚是熱烈。柳飛便將日前流民之事,告知周瑜,讓他速速安排,莫要誤了大事,周瑜稟命而尊,態度之恭敬,卻讓喬玄暗感驚訝。一席酒直吃到月照當空,方才散了。
周瑜自是暫回軍營,臨去之時,卻是與小喬秋波暗度,大喬看的直是皺眉,只是眼見小妹滿面紅暈,而父親與柳飛俱皆微笑,不由心下奇怪。暗自打定主意,回去後要和妹妹好好談談,看她究竟是何想法。
柳飛卻被喬玄拉住,道是有話要說,華佗便自去歇息去了。不說大喬姐妹回去,大喬細問妹妹才知自己搞了個大烏龍之事,卻來說柳飛被喬玄拉住,逕往後院書房而來。
二人進的屋中,喬玄方始問道“賢婿,今日我觀那周郎似是對賢婿甚是尊重,直似下屬與主上之禮,可是何故?”
柳飛微一沉吟,想想即已是如此關係,自己此時便是推也無法再推了,也索性順其自然了。既如此,有些事,自也不必隱瞞。遂將自己與周瑜以及劉備的關係細細說了。只聽得喬玄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半響方道“賢婿卻是好大手筆,如此之事,除三皇五帝至今,卻是無人能行的,更無人能想到。賢婿竟已是做到此等地步了,老夫實是佩服。”言罷,唏噓不已。似是感嘆自己韶華已逝,不能參與而為大憾。
嗟嘆了半響,方又道“這周郎風流倜儻,儒雅俊逸,我甚喜之,今朝容已得賢婿憐而納之,則夕顏之誓已破。我更欲將夕顏以奉公瑾,不知賢婿以為如何?”
柳飛一鄂,心中卻暗暗想道,這可真是命里有時終須有啊。沒成想,周瑜只與喬玄見此一面,便被相中。而自己這位便宜老丈人的政治眼光,也確實老辣獨到,穩准到了極點了。見了一面,就已預知周瑜的不凡,大膽出手,毫不猶豫。古人地這種智慧當真是令人感到恐怖了。想至此,不覺微微搖頭。
喬玄一愣,道“怎麼,賢婿可是覺得不妥?”轉念又疑惑的看了看柳飛道“難不成是賢婿亦有納夕顏之意乎?”
柳飛一聽,頓時頭大,忙自搖手道“岳丈誤會了,小婿方才搖頭之意,是想最好向問問小妹自己的意思,若小妹有意,我自當去問公瑾,如此才是妥當。”
喬玄方始鬆了口氣,略一沉吟,道“也罷,雖然說婚嫁之事乃是父母做主,但我這兩個女兒實是命運多舛,這些事即關乎一生,便問問她們自己也好。你這做姐夫的卻是要多多上心才是”
柳飛聽的唯有苦笑點頭應了。二人又自閒話一番,方才各自回房歇息去了,一夜無話。
次日,柳飛仍是早起,來至院中自行吐納,做每日必修的功課。堪堪行功圓滿,便聽的腳步聲響起,回頭看去,卻是大喬。
柳飛遂收功回身,頷首道“小姐起地好早,雖然身體病症已愈,然短期內最好還是以多修養為好,待過的十天半月後,自是無礙了。”
大喬看了他一眼,清冷的面容不見絲毫波瀾,卻先是行了一禮,道“妾身先謝過夫君大人的相救之恩。妾身即蒙夫君允婚,卻是不敢當夫君小姐之稱,不論夫君如何待妾,妾自會盡為妻之道,盡心服侍夫君,夫君亦不必再意妾地心意。”
柳飛聞聽大喬所言,心中卻是不由氣往上沖,聽她話中之意卻是並不想下嫁與我,竟還是為了小喬,方才委屈自己。卻不知自己亦是沒有定要娶她之意。只是以自己一男子之身,與一個女子去爭這些意氣,也實在無趣。若自己現在說不娶她,怕是真要鬧出人命,也白費了一番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