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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聽得大是興奮,問道“若如此,何人可往間之?”
柳飛微微一笑,道“昔日,董卓手下何人說的呂布?”
王允愕然,道“難不成那李肅也。。。。。。
柳飛微微撇嘴,嘲諷道“你們連所算計的人,身邊之人地情況都沒搞清楚,就冒然行事,真真是夠擔當啊。”
王允臉上大愧,心中卻是有些羞怒。只是此時形式不由人,只得忍氣道“還請公指點”
柳飛道“那李肅本就是小人,最是貪婪無度。本自以為幫董卓將呂布策反,大功一件,奈何董卓賞賜卻少。且呂布本是他引見而來,所得勛祿卻在他之上,心中著實恨之。兼且此人貪生怕死之輩,到時只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他必為你等所用,何愁大計不成王允只聽的心花怒放,不禁哈哈大笑,拍案而起,道“先生妙計也,如此,大事成矣。”
第九十四章:心事
正文 第九十四章:心事
是夜,司徒王允府上書房內,由柳飛策劃,王允輔之,一張大網已是悄然張開,靜靜的向著董卓罩來。
二人相謀之時,後面繡樓上,貂禪卻也是心中喜憂參半。喜的是終是不用再去做那犧牲之人,且能暫隨在柳飛身邊了。憂的是,這柳飛似乎是早把當日救了自己一事忘卻,更是瞎自猜疑自己另有所愛,自己卻是不知如何解說。
便在這般憂喜矛盾的心情中,將自己收拾停當,方至書房外,開聲求見。
王允讓了貂禪進來,對柳飛道“此女雖為我所收留,然平日素以女兒相待,望公莫使其受了委屈”又使人取了些金珠之物,贈與貂禪,道“汝雖未曾行我之計,然其中之情,老朽自是感激感佩,唯望你能明白我心,莫要怪責於我。”言罷唏噓不已。
貂禪亦自哭泣,道“妾得大人收留,天高地厚之恩,如何敢忘。今事未成,恩卻未報,何敢言怪罪。唯望大人善保身體,妾這便告辭了”
柳飛立於一邊,也不多言,等他二人說完,便自帶著貂禪飄然而去。
出的府來,逕往蔡邕府邸行去,心中想及貂禪情郎,終是有些不舒服。是以,一路無話。
貂禪見柳飛始終面沉如水,對自己極是守禮,卻是顯得很生分。雖不敢多言,心中卻是難過,走不多久,已是偷偷抹了幾回眼淚。
柳飛回身看見,初時尚以為她是為離開王允而傷心,也不在意。及至見她望著自己時。目光哀怨。方才醒悟,自己這一路卻是未曾搭理人家,顯是嚇著她了。
想想自己心思,也是暗嘆。自己終是與人家初次相見,且不說人家在自己之前,便已是結識了意中人。便是沒有,哪有一見自己便即愛上的道理。自己卻是受後世看書的影響,兼且男人的本性所使。對於美好地事物,尤其是女子,總有想盡皆收入私房地奢望。對自己這番心裡,柳飛也不禁暗暗自我鄙視了下。
此時,稍稍平靜了下心神。轉頭溫和的道“貂禪姑娘可信得過在下?”
貂禪正自黯然神傷。忽聞的柳飛與自己說話。不由一喜,聽他問話,忙道“恩公怎如此說?貂禪性命乃是恩公所救,怎會信不過恩公?”
柳飛聽得她稱自己為恩公,便一直以為是為了剛剛救了她,不必施展連環計所致。此時,心緒清明之下。聽得自己救她性命。不禁一愣,詫異道“姑娘一再稱呼在下為恩公。卻是為何?這救命之說,更是從何說起?”
貂禪立住腳步,定定的看著柳飛,良久方道“恩公可還記得當日於洛陽,曾於一條巷子內,那些官兵手中救得一個女子?”
柳飛蹙眉想了想,方才想起,似乎有那麼一回事。而當時所想找的卻正是眼前這個俏嬌娃。一念至此,頓時心中不知是甚麼滋味。但覺世事之無常,讓他竟有種措手不及之感。
當下不禁滿臉苦笑,澀聲道“原來如此,你卻便是當日那個女子?只是當時怎會那般打扮?”
貂禪低下頭去,輕嘆了聲道“妾本姓任,小字紅昌,出生在并州郡九原縣木耳村,15歲被選入宮中,執掌朝臣戴的貂蟬冠,從此更名為貂蟬。因遭十常侍之亂,避難出宮,那日宮中大亂,宮女多有被害,妾不敢著宮服外出,遂換了一身裝扮,及至那條小巷,卻還是被官兵所獲,幸得遇恩公所救,方苟全於性命,得保清白。只是恩公當日似是有事在身,未容貂禪拜謝,便已離去。妾無奈下,只得自行尋路逃生,幸的遇上司徒大人,收留貂禪。本以為今生再難以見到恩公,不想昨晚卻在王允大人府邸後院見到,真真是天幸也。”
柳飛方自恍然。想想二人之間的結識,甚是離奇,也是不覺唏噓。
此時,天色略顯青色,已是離黎明不遠。古時,城中實行夜禁,是不允許行人夜間在城中閒逛地,柳飛帶著貂禪,走走停停,躲避著巡夜的官兵,甚感不耐。又見貂禪似是有些累了,抬頭見前面似有個小院,雜草叢生,顯是未有人住,便道“姑娘,不如且去那小院暫歇,待天明宵禁解除,再行上路可好?”
貂禪早已感到疲乏,自是答應。二人當下直奔小院,進得院中,果然無人。柳飛尋了些柴草,在屋內點了,與貂禪於火堆旁坐了,見她身軀微抖,遂解下自己大氅,給她披上,方才繼續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