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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非煙外剛內柔,真的面對她抵禦不了的強權,虛弱無力,如果此刻坐在李治懷裡的是上官青衣,估mō著先是把李治用一串子曰詩云罵個通透,然後一個驚鴻的跳下樓,留一段不畏強權的烈女傳奇,讀書讀多了的女人腦袋可不能去逗,敏感的很。
頗為無趣的李治把步非煙往旁邊的凳子上一堆,聳聳肩道:“失望了,還以為妓院裡的妹子都很狂野呢,怎麼比我家媳fù還清高。三哥,要分別了,一點不盡興啊。”
李恪一下子幹完了一杯三勒漿,笑了笑,沒說話。
“你們誰霸占了步非煙小姐,給我們滾出來,要不然,看我們不把你另外兩條tuǐ打的跟第三條一樣短,老子就跟你姓。”屋外恰到好處的響起了一陣喧譁,氣氛頗為雞烈,群情涌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又要造反呢。
季治疑huò的看向旁邊正被自己強要著奉酒的步非煙,女人低頭沒說話,不過臉上突然閃現驕傲得意的神sè,倒是旁人解了李治的疑huò。
“今天是我們醉紅樓huā魁獻藝之夜,為期三天,以此決定誰第一個成為步非煙的恩客。不少公子豪客都在外面等待多時了,所以…………”一個十三四歲的女人如此道,不過話沒說完,一個老婆子便風風火火走了進來,正是剛才威脅步非煙的。
“兩位公子慢待了,奴婢這就去把那些人趕走,要是他們在不夠,奴婢便報官,趕走這些鬧事的貨胎。”老鳩一臉驚憂,讓周圍不明李治兩人的女人們個個眼神古怪,看李治和李恪這兩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公子更是一臉“驚艷”權力歷來都是男人最華麗的外衣,誠如斯。
“九弟,你等的不就是這個嗎?”李恪責淡的調笑道。
李治騰的一下站起來,把正在奉茶的步非煙嚇了一跳,前者不在意的揮揮手,“三哥這麼說,感覺我像挑事的。老藹聽著,甚麼狗屁的看才學才能成為恩客,都給我改了,誰出的錢多,嘿嘿……”
“哦哦哦,奴婢懂了。”老鳩也不在乎李治當面稱呼她老鳩,連忙應是,一旁的步非煙臉sè徹底蒼白了,連胭脂也掩飾不住,不想李治話只說了一半。
李治瞪大眼睛笑罵道:“你知道個屁,這個女人爺今晚包了,誰出的錢多,到時錢照收,其他的甚麼晚上掉個包就是,具體操作爺不指示,自己謀划去吧。”
不想話剛說完,老鳩反而驚喜了,連連叫道:“不需要不需要,這種掉包我們幹的多了,不需要謀劃。”
話剛說完,李治和李恪便一陣古怪,神情那叫一個小白,良久李恪望了望李治,苦笑道:“九弟,我們外行了。”
“我擦,都他娘的jiān商。以後爺再也不相信老鴿了。”
嘀咕了一陣,李治望了望不知何時tǐng起了腰背的女人道:“今晚想好了如何伺候爺嗎,玉人何處教吹簫啊?”
步非煙低低的聲音道:“爺能讓非煙獻藝完再說嗎?”
“這個可以有,爺就喜歡看別人浮生若夢一場空。”李治得意的低頭猛地在女人嘴上狠狠的香了一口,頗為粗魯。
待步非煙帶著丫鬟芊芊被領下去後,李治不滿的看三孚道:“三哥,你都不枉野。”
“為甚麼要狂野,這樣不是tǐng好的嗎,平淡就好。”李恪一倒酒壺,酒不知何時全被自己喝乾淨了。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小九隻是想這頓宴席能吃的更放肆,更難忘一些而已。”@。
大唐皇帝李治... 第九十二章 孤獨而快樂的妖刀
眉挑高,入鬢角,眼線勾畫的較之初見時要濃上幾分,闊別了清淡,步非煙多了幾絲讓人躍躍yù試的妖艷,一路走下樓來,眉宇間顧盼神飛,橫bō流動,滿是無邊風情,決然不同於和李治、李恪兩人初見那般冷峻高傲。
因為男人,女人歷來是一種說不完故事的動物,但大抵不離虛榮二字,世上少有虛榮的女人,但多能有滿足她虛榮的男人和辦法,譬如在李治這裡受了氣的步大頭魁,一旦步出房門,面對底下黑壓壓等著自己“臨幸”的男人麼,便又本能的恢復金陵歡場第一新貴女的矜持,等妝扮過後,女人又昂起頭來,這個時候的步非煙,那份高高在上實在yòuhuò人,yòuhuò有人去擊碎那份高高在上,把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狠狠踩在地下。
“三哥,有甚麼想法沒有?”和所有人一樣,李治和李恪也“乖乖”的走出別怨,等在花廳中,仰視著醉紅樓二樓上緩緩走下樓梯的女人,李治頭也不回的感慨道。李恪低頭輕笑了一聲,沒有回話,他知道小九又有甚麼讓他蛋疼的見解了,於是只配合的順口詫異道你有想法?李治古怪的向李恪靠了靠,低頭望李恪胯.部sī.處掃了掃,眼神極度幽怨。感受到如此虐人目光的李恪明顯有點惱羞,微偏過了身子又氣又笑道小九,離我遠一點,別讓人誤會三哥認識你。李治聽了李恪的話,不僅不生氣,反而頗為高興,小時候自己沒少和三哥如此胡侃,那時李恪最感興趣的便是李治嘴裡不斷“跑”出來的現代詞彙,每每都要李治絞盡腦汁的一陣忽悠才算過去。
李治同情的看了看李恪,聳了聳肩用嘴努了努漸漸下樓的步非煙道眼神外秀內媚,一看便是個dàng貨,從那水潤晶晶亮的眼睛裡我便已經深深洞視她yù藏還lù的那份欠調教,看見她調教過後那讓男人yù仙yù死的瘙癢樣,甚至九弟我已經感受到她靈hún正在不斷變換liáo人的姿勢,向我發出一陣陣超越時間和距離的吶喊。面對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禽獸,三哥你竟然一點沒有反應?實在不能不讓九弟我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