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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菜都是被豬拱的。”李治笑了,“今晚你九爺就讓你知道被拱的滋味。”
“流氓。”
“還是叫我斯文敗類吧。”李治文雅的咳嗽了一下,“要不叫爺禽獸,流氓檔次太低,爺小時候只對我家淑然干”你還不配。”
步非煙怒極而笑,確實不再說話了,找虐啊。
“好,王公子八百貫了,牛大少,你的意思呢老滿會期望鼓勵的看向牛大少,然後還不忘頭也不回的指著後面的李治懷裡的步非煙yòuhuò道:“一分錢一分貨”牛大少你看看,如此交弱的美人要是被壓在身下,那感覺,嘖嘖,哪怕老身是女人都心動了”明兒個出去,三五好友相聚,牛大少當之無愧的主角,以後在金陵這一畝三分地上,牛大少豈不了得?唉,如果連牛大少也放棄了”老身就真的要絕望了,老身幸苦培養的女兒原來就只是如此身價,老身想到這”都不想再開這個醉紅樓了,唉……”
“牛老二”還猶豫甚麼,我草,上次的huā魁張姑娘就是被王棍子這別子給戳了,你他娘來的時候怎麼說的,不抱得美人歸,回家就老子閨女做孫子,大家都聽見了,可別賴帳。”這時候跟牛二一起過來的損友在旁邊添油加醋又一番刺雞道,數次之下,牛老二果然就犯渾了。
“干,老子拼了!牛老二紅著眼睛:“老媽子,老子押三百頭牛,都是雪域高原上下來的好種,老牛我好不容易搞來的,能值六百貫嗎,步李治姑娘,今晚老子包了。”
“等一等,牛老二!”出聲阻擋的卻是那錦衣華王少,“三百頭氂牛,自打我大唐打下吐蕃後,幾成千上萬的氂牛到了我中原,可是有市無價,地方配額可就那麼多,六百貫賤賣了,回頭你老子不幫你吊起來抽死才怪。”
“王棍子,你不敢拼姐廢話少說,架起來多少,一千二百貫,有本事你出,你只要出高一貫,老牛我認栽,再好的女人都給你。”牛老二也咬牙拼了,這話說的,其實還是希望王大少出錢,那意思就是你出價多一貫我就讓你,自己也好對朋友交待,畢竟一千二百貫實在太高了,高的牛大少現在也不敢那麼牛了。
不想錦衣王大少真不牛二嚇住了,若是不說,王大少還想再坑一下他,玩個仙人跳,老子得不到,你得到了也別像日的痛快,心痛死你。可這一說,了解牛二耿直xìng子的王大少張開嘴緊緊的閉上,生怕自己喊出一個字眼兒。
“還有沒有別一千兩百貫的了?”老鴿再問一次,不過明顯冷場,不過老鳩笑意已經很深了,她很滿意了。
明明沒風,可站在人群〖中〗央接受各種佩服、不可思議、白痴、瘋狂眼神的牛二,卻感覺從天靈蓋到湧泉xué那都颼颼的直發冷,兩隻tuǐ都快軟了,他突然有點擔心,如果今晚自己害怕怕的第三tuǐ也軟的話,自己是不是就乾脆從醉紅樓跳下去得了,要不然,被老爹知道自己賣了那三百頭他哭爹喊娘弄來的種牛,還不乾脆把自己太監了送進宮啊。
“一千二百零一,“……,貫!”
驀然中,牛二耳朵猛地捕捉道一聲令他窒息的聲音,木木的轉身,他看見一隻渾身金燦燦的冬瓜向自己走來~李國姓。
真正的隱富,最後一刻,一錘定音。
這刻,這個人在所有人眼裡地位暮然間需要他們仰望了。
“冬瓜來了,你今晚有福了哦!”李治要等的人終於出現了,死冬瓜,看爺不坑你爹到死。
“你捨得?”女人信心十足的暢懷笑道。
“等老子上了,再扔給他有甚麼捨不得的。”李治頭也不低的隨口回道。
這下,女人慌了,眼睛霎那間就朦朧了。
四周鬧哄哄地,老藹的臉sè卻斂去了喜意”一時甚麼話也說不出”
一千二百零一貫,豪氣的有點吝嗇。
李國姓李員外tǐng著肚子,他就喜歡享受別人驚訝的目光,一錘定音才是他的風範,想搶?老子今晚就在醉紅樓上完再說,情調甚麼的值個屁錢。
李員外走到鼓下,看也不看李治,只是輕輕的mō著自己細膩潔白的手掌,輕輕的道:“小乞尊,放下老子的女人”然後,滾下去。”
一時,全場無聲,所有人都期待著,步非煙也是。
而李治這時做了一個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動作,他放下了步非煙。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下了台,在一片噓聲中走到人群看不到的地方,和李恪兩人相視一笑。
台上,叫步非煙的女人臉sè蒼白”眼神絕望的木木站在大鼓上,她呆呆的看了一眼一臉玩味貪婪看著自己的“冬瓜”,張了張口,突然想讓那個壞蛋別走,自己願意…………可,最終她沒有喊,也許那個人的背影決絕的讓她無力吧。
“我想那個叫步非煙的傻女人現在滿腦子都是你了”恨死你了。”
李恪搖頭,滿臉感慨,十足的佩服。
“且,玩玩而已。歡場的女人,哪怕真心都是打折廉價的”小九我可沒那麼博愛,我可是良家牲口。”李治低著頭靠在門上,說出的話卻很深沉很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