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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膝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魚玄機面sè寒冷,卻沒有還口,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為了一個馮白馬,還能再失敗的徹底點嗎?
心底的懊惱就甭說了,打定注意要把那個說自己下半生會兒女成群無病而終的寒山寺胖和尚給揪出來,打個半死不活。
自己的運氣如今看來似乎出奇的不好,都已經離死不遠了,不過儘管她不想承認,但是剛剛看到李治臉孔的那一刻,魚玄機的心裡真的驟然間升起一絲難言的慶幸,比起以往的任務,也許,落到她的手上比落在別人手裡要好的多,最起碼,不會馬上被砍下腦袋當niào壺,她知道,這個男人一貫對漂亮女人似乎總有那麼點心慈手軟,沒有常人心中雄才大略的英主應有的心狠手辣。
“拿來,金針。”李治孜孜不倦的繼續的說道,伸出手。
心裡恍然大悟,可面上魚玄機則開始耍賴,小女人式的嘴硬狡辯起來:“金針啊,早就扔了,你要想找,就自己找唄,問老娘幹嘛。”
眉頭輕輕蹙起,李治笑了笑,魚玄機毫無畏懼的與李治對視,做慣了刺客,就是臨死時都不知道利用自己撩人的姿sè誘惑某人,眼睛還那麼明亮倔強,透著讓人放鬆不下來的冷靜和堅定,典型的職業病。
一把把**的衣服砸在地上,李治輕聲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幹了,然後掛樹上皮鞭滴蠟,還不給大饅頭吃。”
“不就一根金針嘛,又值不了幾個錢。”
明顯是怕李治真的無所顧忌禽獸到底的魚玄機,不甘不願的扔出了那枚金針。
撿起金針,在手裡把玩著,李治笑道:“小白魚,你剛才出手比當年狠多了,有長勁啊!”
“別叫我小白魚!“魚玄機語調冷冷的說道,不忘將被子往身上又拉了拉,讓某人踮起的腳,灼灼偷視的目光又收了回來。
然而魚玄機話音剛落,李治一個餓虎撲食,就將猝不及防的魚玄機緊緊壓在身下,雙腿夾住她的兩條長腿,一隻手根狠的掐住她的下巴,“那叫你什麼?魚玄機?”嘴角彎彎,可留意李治眼神的魚玄機,分明見到這廝眼神真的很有殺氣,手上的力度也不斷加大。
緩緩的湊到魚玄機耳邊,李治輕聲道:“要不,你告訴我當年是誰指使你行刺的,我把他們一網打盡,殺個血流成河,然後你我相忘於江湖,你走你的獨木橋,我繼續馳騁在我的陽關道上,要是你捨不得像我這麼身份尊貴床下爺們床上更爺們的男人,爺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你,大明宮不差地兒,爺能養活你。”
魚玄機冷冷的和李治對視,寒聲說道:“畜生,放開我!
“放開你?還畜生?”李治頗為好笑:“放開你,你想去哪。當年的一劍,不會真以為一巴掌就了事,況且就算我真的放了你,你以為你還能是完璧?當初怎麼就沒有看出那個賣身葬父的小魚還是個一笑傾城的女中荊軻啊。”
“李治,我再說一句,放開我。”魚玄機皺眉道。
“一句不行,要不,你說一百句。”李治湊近魚玄機臉頰,道:“小白魚,我們也不算是第一天認識了,哪怕見面不多,可你可曾見過我甚麼時候害怕過女人的警告呼?”
魚玄機想也不想,五指成爪,猛的就向李治的脖頸間抓去……
李治動作不僅不慢,而且可謂電光火石,完全發揮了他的武力值,手一滑就抓住了魚玄機的猙獰的欲手,反鎖著,另一隻手滑過她白皙的脖頸和玲瓏的鎖骨,“怎麼。這麼迫不及待?你當年費盡心機的接近我,小美人計用的爐火純青風sāo過人,那時的俺,青蔥小豆芽一枚,可是果斷拜倒在你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至純至孝中了,現在咋貞潔烈女起來,不要嚇我啊,難道說這才是你的本xìng。”
魚玄機面sè平靜,眯起眼睛,霎時間抽出一腿踢向著李治的胯下,狠辣至極!
李大官人何等人物,正面交鋒,如何會陰溝裡翻船。肩膀一沉,魚玄機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他沉了沉,征然向里翻去,滿床的錦被被兩人翻起,一個拉風的剪刀腿,再一次將魚玄機的腿死死的夾住。
魚玄機大力掙扎,真的像條悲涼的小白魚,本就少到幾可忽視的貼身衣服整個被拉扯下來,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乍泄出來,春光一片燦爛。
可是兩人被被子捲起來,她越動,被子卷的就越緊,再加上李治力氣蠻牛,片刻之後,魚玄機徹底完敗,跟被李治輪了百八十次一樣,渾身無力的側在床上大口喘著氣,見掙扎不過,仰起頭來想張嘴再來咬他,還指望著李大官人會不反抗的任她咬呢。
盯住魚玄機打鬥半天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李治的心跳的似乎比原來快了一點,又快了一點,魚玄機臉孔通紅,兩眼狠狠的盯著有點豬哥相的某人,胸脯氣的上下起伏,更讓某人眼中泛光。
“還不服氣?”李治聲音詭異的有點沙啞。
魚玄機氣極罵道:“李治,你魂蛋。”
李治趴在魚玄機的身上聽著她劇烈的喘息,快速的心跳,鼻息間嗅著她身上不斷傳來的陣陣幽香,得意一笑,甩甩自己亂披風式披散開來的飄柔秀髮,“小白魚,還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