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頁
縴手促狹的伸過去,輕撫著李治下面的鼻涕蟲,鮮紅的櫻唇湊過去,伸出柔滑的香舌,竟主動輕輕地tian舐起來,絲毫沒有後世明清nv子yù語還羞,不敢見人的嬌柔,豪放的摧枯拉朽。
旁邊的王灼華微微醒轉,青絲散落在頸邊,臉頰淑紅,睡眼惺忪,肌膚如白緞,躺在重重錦繡之中,伸出修長纖細的藕臂,然後觸手摸去,卻是一片冰冷。她一驚,困意全消,突然有些心慌,頓時坐起身來,有隱隱的痛楚,那般鮮明的傳遞全身,提醒她,抬起頭來,便看見李子衿竟替在他tiannong,不由瞪大眼睛,吃了一驚,隨後詭異的笑了笑。
撅起雪白的屁股,撐起花朵般美yan的身子,自己也爬向前伏去,伸出粉紅香舌,與李子衿一同服侍著李治,玩死這個混蛋王八蛋,然後盡情的嘲笑他。
李治無動於衷的被占著便宜,沒有一絲表情,過了好一陣才低下頭看著兩個美nv,平靜道:“李子衿xiao姐,還有王灼華xiao姐,你們就不能走自己的道路,堅定不移的和朕做對,不要翻臉和翻書一樣,只是上過一次床,就和朕好的恨不得掛在朕的褲腰帶上,矜持一點會死啊……”
王灼華net眼朦朧從李治胯下抬起頭來,冷冷的道:“因為我現這個威力更強,陛下你現在要是能走的動路,能蹦能跳還會你風sao的迴旋踢,以後你想要甚麼姿勢,哪怕口口聲聲的嫩菊也給你玩,你行嗎?”
李治臉sè蒼白,道:“王灼華,我草你妹的。”
王灼華皺了皺眉頭,哼道:“臣妾只有一個弟弟,有本事你去啊。”她盯著趙甲第的眼睛,微笑道:“我在唐時明月里說過,我會讓你後悔的,難得找到這個好法子。”
“王灼華你腦殘是不是?”李治不屑道,伸手在她滑膩的tún部上狠狠的rou捏,道,“後悔?是像今天一樣在床上不知廉恥地配合朕?想讓朕陽.痿?真不愧是王家大xiao姐,能想出這麼白痴的主意,你難道不知道多少男人做夢都想有這樣的懲罰嗎?剛才在床上不知是誰說受不了了,要死了。搞的你快活了,最後還在朕肩上咬一口,屬狗的啊。”
王灼華大怒,一口咬住李治的xiao兄弟,李治立馬大驚,敗退,道:“那個,好妹子,哥玩笑中,相公這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好妹子,你輕點,相公只有一個xiao兄弟,咬了你這輩子就做活寡婦了,哭的還是你自己不是。”
“床上跟情聖一樣,床下低俗的跟個嫖客一樣,更何況,別人羨慕是別人的事,伺候你本來就是我的本分,談不上吃虧的,反正怎樣都是要盡本分的,能懲罰幹嘛不用呢。”王灼華恨恨的含糊不清道,吐出李治的子,往地上“呸呸呸”的象徵xìng的吐了幾口唾沫,看著仍然軟軟的xiao鼻涕蟲,冷眼鄙視,拉過李子衿,嘲笑道:“別服侍他了,他不行了。”
“不行你大爺,老子明天一個人光顧你,日的一個月也下不了床。”李治嘴角勾起個弧度,很可怕的威脅,但怎麼聽來有一種留戀的意味呢?不過這王灼華還真的人間,甚麼姿勢都能擺,身體軟的跟沒骨頭一樣,大腿放在耳邊竟也十分輕鬆。
“有本事你就來了,看是你這頭牛厲害,還是我這田地八風不動,波瀾不驚。”王灼華僵硬的微笑,心中還是忌憚不已,今天可是是十個姐妹聯手干番了這牲口,自己一個人?猛地王灼華再也笑不出來了。
“怕就說,嘴硬的鴨子飛不走,只會被人敲碎嘴,變著法子的。”李治一針見血,語破天機,變相的威脅這妞。
“哼!”
王灼華沒敢反駁,佯作很不屑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沒敢接話,李治雖敗猶榮啊。
nv人的恢復力一貫以彪悍稱霸床第間,不一會兒,其他人也醒了,net意朦朧,看李治的眼神都和以往不再一樣了,甜甜地,像塊蒸熟的糯米糕。
一陣穿衣索索聲,李治被這群清麗少fù的you人動作nong得心中一陣激dang,只可惜胯.下的兄弟征百戰沙場,實在太過幸苦,受創太深,丫的都磨破皮了,嗯,還是修養一段時間。
上官婉兒醒了後,便抱緊李治,靠在李治懷裡安靜的不說話,不知是回味還是悵然,她現在算的上nv人心海底針了。
崔驚鴻、鄭素弱、盧婉兮、李離婁、武碧娘、崔望窈都醒了,不出意外,看到李治第一眼,便抑制不住的想到剛剛過去的一切。
一開始自己被他野蠻的按在床上,肆意**,雖是初次,卻得暢快淋漓,直將一干第一次嘗了男nv情愛的少nv顫抖的不絕,可李治還是龍精虎猛,狠干不休。
不知道多久,由崔望窈第一個逆推成功,在崔望窈那一對大長腿夾緊之下,李治氣若遊絲,魂飛天外,全shè進了崔望窈身體裡,之後便全面潰敗。
如今眾nv都醒了,看了看李治萎靡不正的神情,方才心滿意足地忍著痛,從大床上站起身來,這一刻,她們征服了大唐皇帝,哪怕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也不在乎,壯哉呼?
時間靜靜的流逝,一干nv人都坐在床上呆,李治乾脆靠著,很累,卻不困,奇了怪哉。
李治的樣子很平靜,宛若深山裡一個枯井裡的水。
當了兩年皇帝,昔日跳脫的紈絝少年似乎長大了,再也不會在宴會上和蕭淑然打手勢,再也不會白痴的莽莽撞撞的,現在想來,倒是有趣,僅此而已,目光平淡,帶著對任何事都不關心的平常心,那是世俗歷練而成的,談不上滄桑,只是成熟了點,平和的毫不驚yan,每一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遇到,喜怒依舊形於sè,只不過卻讓人看不清他笑的真假,怒的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