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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當晚那大官住下了,洋洋得意自己yan福不淺,可沒多久,就被二姐一刀歸了西,大官細皮嫩rou的成了xiao奴當天的晚餐,xiao奴嘴刁,只吃了心肝,那裡最嫩,紅彤彤的,狼狗大愛。
後來看了大官的隨身公文才知道,原來不過是椒陵城的一個姓劉的師爺,不值一提,該開店的繼續開店,該勾引的繼續勾引,該mí茫的還在mí茫,一切回到原點,孟山依舊如前天一樣,靠著門檻寂寞聊賴的打著瞌睡,唏噓著自己還沒娶妻的悲涼慘事,希望能引得神出鬼沒二姐的良心大。
孟山還有一個大姐,這個大姐可了不得,在父親死後,繼承了整個山寨,是八十萬老老少少的僚人公認的頭人,武力更是青出於藍,那條遠近馳名的“大奴”就成了大姐最好的憑證。
大姐在孟山的印象中,是個永遠不會笑不會哭不會怒不會動容的神聖存在,有一雙犀利的讓人害怕的陰森毒辣的眸子,說話不多,永遠輕描淡寫,做事也永遠深謀遠慮,殺人必見血。
哪怕是自己這個親弟弟,大姐也不曾另眼看待,xiao時候不聽話沒少給這個大姐打的骨折,xiao時候二姐和自己鬥嘴時,說不過自己時總會驚叫一聲“大姐來了”。
而每次孟山都會嚇得動都不敢動,即使明知道大多數時候是二姐嚇自己的,也不敢忽視,因為大姐有時真的會在你背後莫名的出現,用冷的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睛盯著你,只一霎那,孟山這個敢到處放狗咬人的牛犢子連呼吸都憋著,要是大姐再不走,怕要深深憋死。
可讓孟山狂翻白眼的是,這樣恐怖邪乎,長年冷的像雪山上千年不化的積雪的大姐,卻不知有多少僚人青年愛她愛的狂痴,一提到大姐,便是美麗聖潔高傲的詞眼。
有一次孟山上前給了一個正沉醉在對他姐姐花痴的一個xiao部落頭人少爺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結果讓孟山瞠目結舌,那白痴竟絲毫沒有察覺,好半天回過神來才問孟山有沒有yao,他臉不知怎麼腫起來了,很痛。
那時候孟山突然誓,要是自己未來的姐夫是這種白痴,他哪怕死,也會瘋的拖著那“姐夫”去死,丟不起那人,心裡也決不讓那樣尋常的男子“欺負”大姐。
但不知為何,在孟山心裡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猥瑣想法,他心裡其實特期待這樣的“姐夫”,讓自己的大姐破功、傾城綻放、成親生子,那樣的大姐不知道是甚麼樣的嬌羞。
二姐千杯不醉,那在僚人部落引以為佳話,情人也是多的不像話,僚人部落數得上名號的俊俏青年都和二姐傳過這樣那樣的風言風語,孟山其實有有一點在意的,雖然僚人女子在未成親前,哪怕再胡鬧也不以為恥,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二姐雖然胡鬧了點,有時候甚至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但好呆漂亮的比自己見識的所有漢人姑娘都漂亮,只比大姐差一點,也就是一點,而那些有緋聞的青年,孟山是不大看得起的,比自己還差得遠,怎麼能當自己姐夫呢。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自己心思,有一次大姐在吃飯的時候,一語道破天機,你二姐將來要做神巫的,孟山大驚。
神巫就是神婆,是寨子裡管祭祀也管治病的,地位特別崇高,有時說的話在僚人中比頭人族長還要管用,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為了更好的和神靈溝通,神婆一律都是完璧聖潔的黃花閨女,也就是說二姐其實一直都沒和人進林子歡好過,不過令孟山糾結的是,那些緋聞好像也不是假的,二姐似乎特別喜歡這麼玩,玩上癮了。
隱隱約約孟山覺得自己在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因為有一次二姐喝醉時吹牛說大談她xiao時候長得多俊,遠近十里八方的天字號xiao美女,比大姐俊多了。
說大姐xiao時候又黑又瘦,還脾氣暴躁,說話陰陽怪氣綿里藏針,動若瘋兔,經常無辜打人,十足的暴力狂,最喜歡和男孩子打架,xìng子剛烈的傷人傷己,是寨子裡第一個敢不要命的當面衝撞父親,大罵他是一個“披著人皮頂著豬腦袋的白痴”。
反倒是自己文靜可人,到哪人家也不信是僚人女子,比大家閨秀還xiao家碧yù,明明嬌嫩可愛的像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樣,偏偏膽子xiaoxìng子弱從來不傲嬌,和誰說話都是低著頭溫聲細語人人夸,人家嫉妒的罵自己還是夸自己都低著頭盯著腳趾頭,還未開口就害羞的臉紅了。
不想一轉眼,真的如漢人常念叨的,女大十八變,桃花依舊人面全非,昔日的優雅溫柔善良可愛頂呱呱的青蔥xiao妹子已經如一泡狗屎大江東流去了,換來的是兩姐妹xìng子徹底顛倒過來,自己甚至比當初的大姐還癲狂,變本加厲,至少當初大姐可不隨意殺人。
索xìng大姐一天比一天美了,自己也不醜,要不然那整顆心還不碎的跟餃子餡一樣。
說到這二姐不知道想起甚麼了,突然沉默了只是一杯一杯的喝酒,那時候孟山太xiao,不懂,現在大了一點,還是不懂,全是王八蛋每一個人告訴自己其中的八卦,只是豎起耳朵聽喝醉的二姐胡言1uan語,聽了半天直到她喝醉了也不得要領,但經過孟山不算蠢的腦袋提煉了一夜,終於得到了讓他大吃一驚激動半響的結果。
大姐和二姐喜歡上了同一個當時還是xiao孩子的男人,卻又深深的互相彼此傷害過,有著痴男怨女常有的不可調和的愛恨情仇,最終在時間的催化下,引得各自xìng情大變,恨不完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