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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有了準備,但上官青衣心裡還是不服氣,聞言撅起嘴盡力想要掙脫李治的束縛,但是扭動的嬌好身軀讓李治頻頻倒吸涼氣,好像是在邀請李治的“品嘗”似得,李治笑的更加曖昧了。
從骨子裡傳來的**感覺讓上官青衣渾身無力,呼吸也凌亂了,尤其是李治惡作劇似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伸進自己綢褲里,侵犯自己羞人的禁區,一股熱流轉遍全身,李治的手所到之處激出一種最強烈的原始情動,上官青衣有點茫然,好陌生的感覺啊,怪怪的。
李治看著上官青衣一身雪白的綢衣在自己的蹂躪下凌亂不堪,那張絕美的容顏綻放出蝕骨的嬌媚,臉上不知何時滴落出一串珍珠般的淚水,沾濕了如花瓣般的紅唇。
胸前的高聳,怕是能讓所有女人嫉妒的狂,讓李治如痴如醉。
人間尤物啊
看著那張前世銀幕熟悉的容顏,李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心卻不禁感謝上天賜給自己一個如此妙人,不僅絕色如斯,更讓自己有一種“家鄉”的感覺,看到這章熟悉的“明星臉”,李治有點穿越千年的夢幻,但雙手已經從綢褲里抽了出來,轉移陣地,伸進衣領卻褻瀆那乳鴿般滑膩柔嫩的聖女峰。
“陛下,不要這樣對青衣,青衣好難受啊……”
已經徹底呼吸凌亂的上官青衣臉色紅紅的,就連胸前雪白都已經紅了,李治笑了,那就是傳說的“處*女暈紅”了,說白了就是處子初潮經血凝結的,李治邊親吻邊觀察,但還是覺得沒什麼說服力。
但腦袋卻不由的想起了和公孫竺萱一夜的風花雪月,那賤人,哼
有些意亂情迷的上官青衣媚眼如絲,檀口輕輕出那刻意抑制的呻吟,雙手無力的放在李治的肩上,顫抖的身體如弓弦般拉緊,一般來說多才的女子同樣多情,古來風流韻事最多的就是這些所謂“才女”,譬如剛才那個男女通殺的上官婉兒,可要好好調.教一二。
按照一般狗血的泡沫劇,此時這個時候應該有不之客進來,然後李治黑夜偷香的計劃宣告失敗,當然那僅僅是電影,不過為了防止狗血潑在自己身上,李治特地叫小桂子在外面擋駕,哪怕一隻老鼠也不能放進來。
李治一隻手如穿花亂蝶的褪下了上官青衣的一閃,另一支手卻還停留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捏柔滑的肌膚和高聳的堅挺,如那能彈出一出靡靡之音的豎琴手,不斷的挑撥上官青衣那顆多情敏感的心弦。
終於李治感覺自己忍不住了,他要瘋狂的占有她的身體,直搗黃龍,一聲隨之而來的高昂的痛呼聲,一朵鮮艷的梅花在淡鸀色的繡榻上悄然綻放,李治輕抽慢插,溫柔的好似對待一塊雖是要留在的清泉一般,用最溫柔的動作將身邊的佳人一次次送上快樂的巔峰,讓她嘗試一下書海沒有過的墮落,讓她去享受獨屬於男女間的飄飄欲仙的快感。
因為是第一次,上官青衣現自己本來就敏感的身體,在李治這個大色狼的挑撥下更加不堪,情潮狂用,為了不讓李治這貨得意,上官青衣咬緊牙關不出聲,極力的抑制住自己如海浪般一浪高過一浪,不斷襲來的快感,好幾次上官青衣感到自己就快死了。
當李治怒吼頓起時,渾身就是狂哆嗦,好似一道利劍刺上了心頭,上官青衣終於忍不住媚叫了一聲,下身突然感覺一涼,然後緊皺如鉤月黛眉鬆了開去。
感覺下身的痛楚和如羽化飛升的快感,上官青衣美眸的淚珠止不住的奪眶而出,無盡的哀怨和憂傷溢於言表,令人我見尤憐。
李治低頭呆呆的看著下面,第一次啊,就潮.噴啦?
這是**,還是極品呢,李治感覺自己頭暈暈的,上次蕭淑然的白虎已經夠震撼了,現在李治只能沉默……
手指輕柔划過那吹彈可破的粉頰,將剛才的絲衣蓋在上官青衣的身上,李治低聲道:“痛嗎?”
上官青衣不痛,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想哭,聞言抬起了淚眼婆娑的小臉,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李治的話,只是仔細凝視著此生唯一的男人,自己的丈夫,泣不成聲道:“此生當不負青衣,對嗎?”
“寧負蒼天不負卿。”
李治在聽說上官庭芝私下裡講述上官青衣幼年遭遇的時候,那顆無情冷漠的心也忍不住升起了一絲憐憫,輕輕幫她擦去眼淚,大笑道:“如果說有一種武器能讓雄壯威武的男人繳械投降,那就是女兒家的淚水。好啦,不用哭啦,以後有朕,再也不會被人欺負了,那當初把你扔到山溝里的小子,朕遲早有一天活颳了他。”
上官青衣一邊擦著淚水,輕聲道:“都過去了,青衣不是活下來了嗎?”
李治恨鐵不成鋼的在上官青衣的嬌臀上輕輕拍了一下,冷淡道:“做紈絝惡霸朕不管,殺人放火也自有王法,但惹到朕的女人,哪怕過了十多年也不能放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朕已經晚了這麼多年,夠優待了,管他是不是千年世家子弟,朕照樣活颳了他。”
李治吻了一下皺著眉的上官青衣道:“給朕一個月,等這場大戰結束,朕要那群狗小子好看”
望著李治猙獰猶如修羅在世的眼神,上官青衣心裡突然涌動一種窩心的感動,原來有人可以依靠,可以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空的感覺真好,上官青衣緊緊抱住李治,她要將這個把所有苦,所有累都獨自攬下來的“流氓天子”融進自己身體裡,最好是掛在褲腰帶上,到哪都能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