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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換了一壺酒,王灼華自飲自酌的們一杯還沒喝完,李治另外兩隻手就伸進了崔驚鴻和鄭素弱兩人的裙下胡作非為,那副方才還大有“魏晉風骨”的逸士模樣,dang然無存。
王灼華們一時屏息,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呼吸悄然急促起來,只見李治手在二nv的裙下高高低低的起伏作nong著,一會兒chou出來時竟已是的,崔驚鴻和鄭素弱沒力氣的癱軟在李治懷裡,一左一右紅潤著俏臉xiao口xiao口喘息著,神sè疲憊卻又享受其中的熏醉樣兒,傻子都知道李治幹了甚麼,更讓王灼華氣氛的是,這兩個妹妹如何那般就繳械投降,她也不想想自己的表現,也只是比鄭素弱和崔驚鴻強了半點而已。
盧婉兮驚愕地笑叫起來:“呀!又高netbsp;崔望窈道:“陛下倒是依然故我,見多了,不出奇。”
“嘩啦”一聲,被李治長撓的雪tuǐ麻麻的李子衿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分明是酣暢極了。
被自己媳fù訕笑的李治不在乎的在鄭素弱和崔驚鴻的雪背上摩挲著,尤其是崔驚鴻,那一身沒有絲毫雜購的雪白nènrou,讓李治yù罷不能,這幾日承受最多的除了說不出一句好話的崔望窈,就是崔驚鴻了,其次才是王灼華這個干不熟的白眼狼。
對這七個身後各自代表一方撲朔迷離實力的nv人,李治表現的明而粗,惠而猛,不同於和武媚娘、上官青衣、蕭淑然、金喜善相處時那份細膩靈動和頗為賣nong的多情,像極了一個“嫖客丈夫”,當真妙不可言也!
李子衿輕輕拍了李治一下,狐疑道:“按說陛下現在正在朝會,為何到此來了?”
雖是相問,但明澈的眼睛卻一片瞭然,只是不經意時才會閃過一絲自己也不知道的委屈,新婚還未過三月,良人便要遠行,是個nv子都要冤的,聰明的人往往犯蠢的時候豬都比她聰明,譬如李子衿,下意識的她仍然文青高傲著,不願承認自己的心塞滿了一個男人,以前的那顆心裝的可都是她自己啊。
李治猶豫了一下,又一副昂昂然神情道:“還有甚麼?你家相公要微服sī訪民間,造福天下蒼生,這等流芳千古的美事你們就不覺得自豪?那是非要以身相報才能表達你們熱烈欽佩,果斷仰慕的大事!”
崔望窈咻咻的悠然認真的道:“大不大與我一介xiaonv子有和關係!流芳千古?那時為後人活的,望窈從不做此等蠢事!”
李治“嘩”的站起來:“出息啊,這才當了皇妃幾天就得瑟上了,流芳千古也成了蠢事,古今多少人傑都生生死死打拼在這個四個字的天空上,唯獨你崔望窈還不屑?想羽化登仙長生不老出家當老nv人不染紅塵脫名利了?也不看看你,除了xiong大點,tuǐ長點,身材魔鬼點,臉蛋水靈點,書讀得好點,刺繡刺得讓人望塵莫及點,你還會甚麼,整個人脆得跟棵豆芽菜一般,經得折騰rou搓麼!netg上跟火山爆一般,差點被你大tuǐ夾死,幸虧朕有大本錢,有絕技!要不然像朕這一個愛祖國愛人民愛美nv愛銀子的大好牲口,還不被你摧殘成殘花敗柳了!哼哼,幸虧朕久經鍛鍊,長期實戰在第一線,經驗豐富,沒有愧對祖國人民jiao付給朕的任務,哼哼!”
“李稚奴——”
徹底暴走的崔望窈是又罵又羞又惱又好笑,卻對李治這種又褒又貶聞所未聞的驚人笑語無可奈何,除了瘋nv人一樣失態大叫一聲,竟是不知怎麼開口去罵人,悲涼的連一句解氣的話也說不出來,世家出來的閨秀在罵人一道是塊大大的短板,很讓人悲憤的是身為相公的李治卻是靠罵人積攢“霸氣值”的。
李子衿笑悠悠打量著這個半髒半淨半清半濁似愚似智的丈夫,心頭竟甜絲絲地。
雖然那幾句赤1uo1uo地似罵似夸的玩笑語狎邪的不正經,卻也是結結實實的,李子衿從來沒有從一個男人口裡聽到過的,她本能地相信,這也是真實的,不道貌岸然不浮誇虛言不甜言mì語!不是麼?
作為一個有著讓人望而止步甚至不知從何下手的智商的李子衿,也是一個有著真實rou體的nv人,她也需要一個男人,只是看透了太多的光鮮面具下的陰沉,比別人多了一份舉世皆醉我獨清的寂寞,如今的丈夫雖然故意在自己等人面前粗魯,但實質上正是用這種方式訴說著一些不想不能也不願正兒八經談論的“家事”抑或充斥著太多利益糾葛的“男nv情事”,一個有大智慧的混蛋。
不過這頭牲口倒也精明,折騰nv人永無止盡,卻又不會讓人討厭,他同時也在不客氣的享受著,連望窈那樣對事事都不關心,萬般不牽腸的淡漠nv人都忍不住飆猙獰起來,相公啊相公,你手段倒是真的很驚人啊!
“你們先下去,朕和美人們樂樂。”
仕nv們嘻嘻哈哈地跑開了,到了遠處不忘滿臉jiao羞的回頭水汪汪的瞅一眼李治,不乏挑逗邀請李治的意思,可惜她們瞧錯了李治專一的品格和深深出賣了他的過人定xìng,註定相見無緣。
“媳fù們,相公對你們的愛已經無法用言語表示,只能用實際行動證明我的一腔淳淳大愛之心了!”
李治一把扯開薄薄的絲袍,赫然1ù出結實的大tuǐ,兩步便到了崔望窈面前,一聲不吭的在崔望窈的尖叫聲中放翻,猛然翻身直跪在崔望窈面前,一扯腰間大帶,一支巨大的物事便直撲崔望窈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