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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笑道:“想不到妹妹竟有如此見識,風佩服。皇上欲將公主下嫁與我,而我拒婚的原因,便是妹妹方才所言。”
一聽陸風這麼說,蔡琰便感慨的說道:“我知夫君是天下奇男子,蔡琰此生能嫁與夫君為妾,真是蔡琰前世修來的福分啊。”
蔡琰說完,陸風便冷冷的看著蔡琰,臉色很不高興。
蔡琰見狀,忙問道:“怎麼了夫君?莫非,琰兒說錯了什麼?”
陸風想了想,說道:“琰兒,我不喜歡你叫我夫君,更不喜歡你自稱為妾,你以後還是叫我子城哥哥吧,或者,乾脆稱呼我的表字子城。如何?”
蔡琰道:“既然夫君不喜歡,那琰兒不那樣稱呼就是了。”
陸風嘆了口氣說道:“可你剛才還稱呼我為夫君?”
“我——”蔡琰無奈了,只好象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低頭不語。
陸風搬過蔡琰的肩膀,用雙手捧起蔡琰的小臉,說道:“你我既是夫妻,又是朋友,又是知己,你懂嗎?我們的平等的,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我愛你,我要呵護你,但不表示我要支配你,我要奴隸你,你懂嗎?”
陸風說完,蔡琰便哭道:“琰兒懂了。”
見蔡琰又哭了,陸風急道:“哎呀我的小寶貝兒,你懂就懂了唄,你哭什麼啊?”
蔡琰抽噎的說道:“你那麼說,人家能不感動嗎?人家一感動,能不哭嗎?”
陸風道:“你感動就感動唄,你別哭啊。對了,你感動的時候可以笑啊。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的心就要碎了。別哭了,啊,笑一下,給哥哥笑一下。”陸風一邊說,一邊又忙著給蔡琰擦眼淚。
無奈,蔡琰只好憋屈的笑了一下。
陸風一看,便白了蔡琰一眼,說道:“笑比哭還難看。”
而一聽陸風這麼說,蔡琰竟反而破涕為笑了。
說笑之間,二人便酒足飯飽了,而窗外也已經敲響了三更。
陸風道:“天晚了,咱們睡吧。”
見蔡琰沒有反應,陸風便道:“你怎麼不上床啊?”
只聽蔡琰低低的說道:“你先上。”
陸風無奈的說道:“誰先上床還不是一樣。”說著,陸風便上了床,開始脫衣服。
一見陸風脫衣服,蔡琰便趕緊把臉扭了過去。
陸風笑道:“你都看過很多遍了,這會兒又害羞什麼?”
蔡琰一跺腳,說道:“你這個無賴!”
可等陸風脫完衣服,掀開被子,陸風卻驚奇的發現:被子裡竟放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一塊白布。
無奈,陸風只好起身把這些沒用的東西都稀里嘩啦的扔到了地上,而那塊白布,陸風則掖在了褥子下面。
聽見身後稀里嘩啦的一片響,蔡琰便笑道:“子城哥哥,你幹嘛呢?”
陸風調侃的說道:“打掃戰場。”
等陸風鑽進被窩兒,沒了聲響,蔡琰才吹了蠟燭,躡手躡腳的上了床。
可蔡琰剛一上床,就被陸風壓在了身下,開始閃電般的扒衣服。
蔡琰喘息的說道:“慢點兒,輕點兒,你怎能,怎能這般猴急?”
陸風也喘息的說道:“不是猴急,只是,妹妹穿了衣服不好看。”
蔡琰笑道:“這麼黑,脫了衣服你也看不見啊。”
陸風道:“我一會就把燈打開。”
“別!別開燈!”一聽陸風說要開燈,蔡琰急忙制止道。
“傻妹妹,哥哥逗你玩呢。你還真信了。”
“無——”賴字還沒有說出口,蔡琰便被那久違的快感綁架了。
洞房花燭夜,兩人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再借鑑一下黃片裡面的姿勢和手段,所以,陸風儼然已經是一個情場老手了。經過半個時辰的顛鸞倒鳳,抵死纏綿,二人的這番雲雨之情竟是十分酣暢痛快。
雲雨過後,陸風一邊輕撫著蔡琰凝脂一般的皮膚,一邊暗想:這陸風武藝不怎麼樣,可腎功能看來還不錯。
見蔡琰默不作聲,陸風便輕喚道:“琰兒,爽不爽?”
“什麼?”蔡琰奇怪的問道。
美人在懷,陸風便侃侃說道:“寶貝兒,你知道麼,在男人的一生中,只有兩個時候是最為幸福的。”
一聽陸風這麼說,蔡琰便把頭枕在陸風的胳膊上,好奇的問道:“哪兩個時候?”
陸風道:“一個是騎在馬背上的時候,另一個,就是趴在女人胸脯上的時候。”
陸風說完,蔡琰便狠狠的捶了一頓陸風的胸膛,說道:“無賴,流氓。”
一邊抓著蔡琰的小手,陸風一邊說道:“這還流氓,你還沒見到更流氓的呢。”
隨即,陸風便道:“妹妹,你還記得嗎,三年前,在洛陽城外春遊的那一次。”
“記得。”蔡琰道。
隨即,蔡琰又問:“怎麼了?”
陸風道:“我曾和妹妹說,和妹妹比起來,我身上不過只有一樣長處而已,而妹妹卻有兩個優點,但妹妹身上卻還有一個漏洞。所以,我要做的,就是要牢牢的抓住妹妹身上的兩個優點,用自己的長處去彌補妹妹身上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