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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里連科連忙停住手,頹然的看了洛夫一眼:“洛夫同志,我們就剩下兩個人了,我想對面的那群人不會守著我們兩個人不走吧?”
洛夫冷笑:“你以為這裡是哪裡?對面不遠就是維堡芬蘭人怎麼可能從這裡撤走?”
回應洛夫的話是一聲槍響,洛夫和基里連科頭頂上的雪突然掉落了下來,轟的一聲堆在樹上的雪全部掉落了下來,兩人瞬間就被大雪掩蓋住了剛剛被提醒的基里連科條件反射一般的支起了身子,呯第二聲槍響傳來,基里連科頭頂上出現了一個血洞基里連科被子彈帶倒,仰面躺在雪地里,那個他吃過罐頭的雪地里。
洛夫不敢置信的看著身邊的基里連科,突然就趴在了基里連科的屍體上嚎啕大哭,聲音悽慘,在樹林裡迴蕩,但是洛夫期待的槍聲沒有再響起,似乎他是一個不應該存在於此地的人
芬蘭部隊裡有一個年輕人,他的名字叫做尼莫海亞家裡是世代獵戶,從小他就跟隨自己的長輩穿梭於森林之中,除了練就了一手極其精準的槍法之外,對山地,森林,雪坡的認識也達到了一個極致,他是一個天生的狙擊手
因為尼莫海亞的特殊性,芬蘭部隊也沒有限制他的發揮,他幾乎就是游離在大部隊之外的士兵,擊斃巴托夫斯基的人就是尼莫海亞,當時戰鬥發生的非常突然,巡邏隊不知道怎麼摸到了自己小隊的周圍,距離自己的距離更是只有50米不到,不過五人都隱藏的非常好,巡邏隊根本就沒有發現,等巡邏隊慢慢走遠之後,五人站了起來,連開三槍,尼莫海亞有一槍甚至把三名蘇聯巡邏隊員射成了血葫蘆。23人的隊伍一下子就縮減成了一個十人小隊剩下的蘇聯士兵急忙趴在地面上開槍還擊不過倉皇應戰,結果全數射飛。
尼莫海亞悄悄的移動了一步的距離,然後舉槍瞄準芬蘭士兵的白色軍裝成為了完美的保護色,巴托夫斯基並沒有發現正在瞄準的尼莫海亞,蘇聯巡邏隊長悄悄的支起了身子,然後把槍口對準了剛才射擊的那片區域,他並沒有觀察到對手的具體位置,不過憑藉著一名老兵的經驗,他確定了一個非常棒的射擊位置,槍口也對準了那裡可是他的手永遠也扣不下去了。
尼莫海亞的槍響了一槍打碎了巴托夫斯基的天靈蓋,蘇聯巡邏隊長撲到在了雪地里,鮮血染紅了一大塊雪地。
巴托夫斯基到死也沒有能夠弄明白敵人的位置,巡邏小隊頓時慌了,自己的隊長都已經倒下了,自己還能怎麼辦?很多人心裡都是這麼想的,然後有心理承受不住的蘇聯巡邏隊員起身向後跑
這一下正中尼莫海亞還有4名芬蘭士兵的下懷,尼莫海亞伸出手指向四人示意,然後率先開槍了,呯一名正在奔跑的蘇聯士兵倒下了。身體在地面上抽搐了一下就不動了,巨大的恐慌籠罩在蘇聯巡邏隊員身上,剩下的8個人依舊沒命的往後跑,在恐懼下,他們連最基礎的戰術動作都忘記了,好幾個人都是跑的直線,剩下的4名芬蘭士兵也開槍了,3名蘇聯人倒下,一個人抱著自己的大腿翻滾在地上。
然後依舊是5聲槍響,另外4人也翻倒了三個,只剩下唯一一個保持著蛇形前進的蘇聯士兵了,尼莫海亞率隊追了上去,路過大腿受傷的那名士兵時,一名芬蘭戰士用短刀結束了他的痛苦。
尼莫海亞舉槍瞄準,槍口隨著敵人的移動而移動,呯蘇聯人像是提前知道尼莫海亞要開槍一樣,在前進的過程中停頓了一下,這一下救了自己的命,子彈擦著蘇聯士兵的身體飛了過去,在厚厚的軍裝上留下了一個洞,尼莫海亞驚訝了一下:“都開槍,不要留下他了,打完了趕快收拾戰場,我們不知道俄國人的大部隊什麼時候來”
幾名芬蘭戰士點頭,然後舉槍,上膛,瞄準,射擊四個動作一起喝成,再加上尼莫海亞的射擊,第三槍齊射的時候,終於把蘇聯人打翻在地,他的後背中了一槍,一槍正好打中了他的肺部,很快他的嘴巴裡面就被鮮血和泡沫填滿了,最後一名蘇聯戰士是巡邏隊的副隊長,他在雪地里掙扎了半天,最後自己爬起來靠在一棵松樹上,大口大口的咳嗽,幾個白影靠近,蘇聯副隊長仔細的看了看來人,然後就把目光定在了尼莫海亞身上:“你..你很厲害。”蘇聯人費勁力氣說完這句話後,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又是一陣咳嗽。
尼莫海亞眼睛裡閃出冷峻的光芒:“我知道,現在該送你上路了。”突然蘇聯副隊長從衣服里掏出一個圓形的物體,尼莫海亞大吃一驚,抬手就是一槍,副隊長手腕被打斷,圓形物體掉到了雪面上,一名芬蘭士兵一腳把這個圓形物體踢飛三秒鐘之後,圓形物體爆炸了,轟的一聲巨響,深林里的樹木全都被震的噗嗤噗嗤掉雪,尼莫海亞死死地看了蘇聯人一眼,然後抽出短刀從蘇聯人的後腰處捅了進去,刀尖半秒後刺穿了心臟,副隊長停止了掙扎....
與此同時,活躍在這條戰線上的芬蘭軍隊也在頻頻利用樹木,柴堆,地形,和蘇聯部隊進行游擊戰
蘇聯人的棕色作戰服在白色的雪地里相當惹眼,就算是戰車也是這樣的顏色,完全暴露在了一大群神槍手的槍口下,開戰三天,蘇聯士兵一聽到槍響,心臟就會抖一下,像是巴托夫斯基這樣的巡邏小隊完全成為了芬蘭戰士們聯繫槍法的好靶子,戰線上的芬蘭士兵踩著雪橇,在雪地上飛快的移動,一支特殊的山地部隊讓蘇聯人非常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