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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佛萊明下令特工隊撤離,不要讓德國人和西班牙人再抓住什麼尾巴了。在路上他看著李察德陸軍少校的回覆不由的淚流滿面。他知道李察德陸軍少校在看到把英國海軍情報局局長戈弗雷的指示後是一種什麼心情,是一種混雜了多種感情的心情。但是李察德陸軍少校為了大英帝國的利益還是無條件的執行了該命令。即使知道他們將被國家給拋棄也依舊是如此。
伊恩.佛萊明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將這些想法想從腦子裡趕出去,他現在感到十分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當他們來到一個很接近他們計劃中接應點的一條小溪時,伊恩.佛萊明下到溪邊,他想用那水洗洗臉。當他捧起那清涼的溪水澆到臉上的時候,冰涼的溪水使他覺得頭腦清明起來。
李察德陸軍少校他們的犧牲已經是不可挽回的事情了,他們能否回來就看他們的運氣了,而自己還有任務,要去摸清楚那支包圍李察德陸軍少校他們的德國精銳部隊的人數,武器裝備、訓練、所屬軍種、主要執行任務、作戰特點等這些關於該神秘部隊的情報,不然李察德陸軍少校他們的犧牲就毫無價值所言。
在城堡里,李察德陸軍少校離開了架設在城堡高處的電台,他在看到伊恩.佛萊明轉發的指示也是心情很久不能平定,雖然在加入這一行的時候自己的指揮官就說過:如果有必要,你就要為大英帝國而犧牲。但當自己真的面臨這個局面的時候,自己的頭腦里卻不斷的湧上自己童年的時光,自己的家人。大概是舍不下這個複雜的世界吧。他躲在城堡的一個角落裡仔細向外觀察(不敢使用望遠鏡,怕狙擊手根據望遠鏡的反光找到自己)。發現在外面除了德國人設置的陣地外,遠處還正有灰塵揚起,他知道是西班牙的軍隊趕到了,加入了對自己的包圍。他無奈的搖搖頭。走到了城堡中。
在底下那些突擊隊員們像沒有看見他似的,有的擦拭自己的武器,有的半躺在地上眯著眼睛在養神。有的在吃東西。他找來自己的副手拉森中尉問道:“我們還帶有多少彈藥,水和食品,另外你們有沒有找到這個城堡的地下通道?”
副手拉森中尉搖搖頭說:“我們剛才對彈藥進行了清理,步槍彈藥我們大約平均每人還剩下一個基數,衝鋒鎗和機槍都還剩下1.5個基數,手榴彈每人還剩5顆。水和食品我們都不多了,如果今天晚上我們不突圍的話就會被耗光。地道我們沒有找到,只找到一個地窖。地窖里我們找到一些葡萄酒。我嘗了下,沒想到竟然還可以喝。我建議在我們最渴的時候來喝這些酒。長官,德國人對我們包圍的怎麼樣了,這些人肯定是換了西班牙軍服的德國精銳部隊,決不是一般的西班牙部隊,不然難以解釋他們在我們開始攻擊他們的時候反應怎麼會那麼快,還會對我們進行伏擊包抄,還躲過了我們的陷阱。”
李察德陸軍少校說:“他們肯定是德國精銳部隊,這點不假,但是他們是德國的哪支精銳部隊呢?德國在這個規模有能力對我們進行反擊的部隊不是很多。不過我敢肯定他們不是德國傘兵部隊和山地部隊,至於是不是那支我們尚未得見的最高統帥部下屬的特別作戰大隊還不知道。不過就這些人到了我們眼皮底下我們竟然還不知道,不是我們的情報網太差勁就是德國人的保密工作做的極好。”
李察德陸軍少校把他的副手拉森中尉拉到一邊說道:“上面的指示發下來了,要求我們自行突圍,如果我們一旦突圍失敗或者是有部分隊員被敵人俘虜,那麼英國政府將不會承認我們是英國的現役軍人,大概只會說我們是退役軍人,是被西班牙分裂勢力僱傭的僱傭兵。你去和他們說一下,讓他們有個思想準備,我要好好的計劃晚上的突圍行動。城堡外面德國人的援軍趕到了,是西班牙人。大概有一個營的規模。”
李察德陸軍少校說完後轉身離去去將地圖攤開。開始籌劃晚上的突圍行動。
周天雷和基特爾上尉等到了西班牙接應部隊的指揮官,他們在一起開了個碰頭會。在碰頭會上周天雷決定將圍殲對手的計劃交給西班牙人去執行。自己和德國海軍陸戰隊兩棲偵察分隊去馬德里。
基特爾上尉對周天雷的決定大惑不解,他問:“將軍,您不是已經決定了要親手抓幾個對手嗎?怎麼又放棄了?”
周天雷說;“我已經確定我們的對手就是英國人,所以沒有必要去看他們,把他們逮住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的。因為就算我們抓住他們幾個人英國政府一樣不會承認他們的身份的。如果我們還有比較大的傷亡就更加的划不來了,在剛才的交火中我們就丟了三個人,我心疼啊,這可是我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訓練出來的人,決不能拿去做消耗。倒不如讓西班牙人去動手還比較好些,我們這支部隊我還不想過多的把它的一些秘密給泄露出去,除非我們能在這次行動中全殲英國人而且損失很小。我只相信死人的嘴巴是不會泄露秘密的。既然沒有把握全殲他們而自己的損失又甚小,那還不如我們不露面,讓西班牙人去對付他們。如果就是打死他們幾個人卻暴露了我們這支部隊的很多秘密,那可真的很不划算。”
基特爾上尉雖然沒有撈到仗打有點不是太高興,但自己的長官已經發下話來也不敢違背。找來西班牙的軍官,和他們一起將防務進行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