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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雷率先伸出手來說:“很榮幸認識您,阿爾伯特先生。”阿爾伯特搞不清楚周天雷的意圖,但見對方已經伸出手來,自己也不好不伸出手去回應,所以也將自己的手伸向周天雷的手,兩個人手握在了一起。
周天雷感覺到對方的手明顯沒有自己的有力氣,但是手指卻顯得十分靈活。他放開對方的手扭頭對拉芬說:“拉芬,你跟著管家先生過去,他會好好招待你的。”拉芬知道周天雷和阿爾伯特肯定有些秘密事情要說,並不想讓自己知道,所以他轉身和那位老管家一起退出了客廳,並將客廳的門給拉上。
阿爾伯特對周天雷說:“高特先生,你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周天雷說:“我們要談的事情多,坐下來我們來詳細談吧。”
阿爾伯特對周天雷說:“我不知道我和你有什麼可以談的?”說著還是找了一個沙發坐下。周天雷看他坐下後,於是就選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
周天雷坐下後說道:“那就談談你最近秘密救助一批猶太人的事情吧。我就是為此而來的。”
阿爾伯特被周天雷的話給嚇了一跳,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用手指指著周天雷說道:“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天雷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的手心說:“我家鄉有句老話,說的是如果想要別人不知道你作了什麼事情,那就最好不要去做。只要做了,無論多隱秘,別人都會有知道的一天的。”
“不過你放心,我不是黨衛軍,也不是秘密警察。我只是一個國防軍軍官,而且我也沒打算將這些事情去告訴那些人,不然今天要來找你的大概就不是我了,而是秘密警察和黨衛軍他們了。”周天雷悠閒的說道。
“那你想做什麼?”阿爾伯特對周天雷恐懼的說道。阿爾伯特倒不是怕死,而是擔心如果他一旦因這件事情進了監獄,他的哥哥大概也不會去救助他的。而相當多的猶太人就將此會在集中營和滅絕營結束自己的一生。阿爾伯特並不想看到這一點。
“我想做什麼,我只想你把你現在做的事情的規模再擴大一些,像你現在這樣做,你能救得了幾個人?歐洲可是有600萬的猶太人,噢,還有吉普賽人。”
“擴大規模,你到底想做什麼?”阿爾伯特警覺的對周天雷說道。
“是啊,儘可能的擴大規模。幫助這些人逃出那些充滿死亡的集中營。你現在這樣作頂多也不過只能救幾百個人而已,更多的人還是將會被押入集中營。而你卻只有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你難道不覺得你的良心有愧嗎?”周天雷說道
“你也同情猶太人嗎?那麼你在戰場上為什麼那麼使勁的打英國人和法國人,你為什麼要充當希特勒那個奧地利混蛋的幫凶。對不起,我說了一句髒話,但是我還是想罵他。如果你們不吞併捷克、波蘭、挪威、丹麥、法國、荷蘭,那裡的猶太人應該還幸福的活著,不會被黨衛軍給押進集中居住區,押進集中營。你們雖然沒有參加押送他們的行動,但是你們卻是幫凶,你們幫助黨衛軍和希特勒將這些猶太人的命運都給決定了。”阿爾伯特說著,說到最後因為激動竟然聲調都提高了幾度。
周天雷一直在聽他說,沒有打斷他,直等他說完之後才說道:“阿爾伯特先生,你知道我是一個德國軍人,作為軍人,他的天職是服從命令。而且在一戰結束後英法等國對我們是一種什麼態度我想您也肯定很清楚,在我們的元首希特勒上台的時候,他一開始真的是恢復了我們德國國防軍的聲譽,然後致力於恢復我們德國的國力,從這點上我是支持他的。但是我除了是一名德國國防軍軍官外,我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正直的德國人。元首這場戰爭早已經脫離了恢復我們德國在這世界上的正當形象的目的。他要擴張我們德國的生存空間,要將其他的‘劣等民族’給消滅掉。這個世界上的各民族各有自己的特點,不存在誰比誰高貴的說法。所以我現在對我們的元首的一些做法相當的不滿,按他現在這樣的作法,我們德國會再次被拖入黑暗的深淵。”
“那你為什麼不去阻止他呢?”阿爾伯特試探的問道。
“我如果能阻止元首這麼做,早就阻止了,我去阻止有什麼用,不但改變不了那些人的命運,最後還會把我給搭上。”周天雷說道。
“那你是軍人,你完全可以打輸一些關鍵的戰鬥的,輸了之後德國的戰爭自然就沒有辦法打下去了。”阿爾伯特說道。
“哈哈,阿爾伯特先生,看來你還是不了解軍隊,不了解現在這個世界,雖然你有一個空軍元帥哥哥。”周天雷說道。
決戰大西洋(上) 黑色樂隊
“你說什麼,我不了解這個世界和你們這些軍人?”阿爾伯特有些冒火的說道。
“是的,從你剛才的一些說話上就知道你還不了解軍隊,不了解這個世界。在軍隊裡雖然存在有上下級關係。但是到了戰場上,這種上下級關係只是打贏戰鬥的保證。在戰場上不論你是元帥,還是一個上等兵,大家都是兄弟,是共同面對敵人,我們英勇的為祖國和人民在作戰,我們彼此緊密相連,我們和我們的下級,和我們的士兵的友誼在戰場上形成,發展。我和我的士兵是兄弟,我們共同面對敵軍的炮火,共同面對死亡,面對傷疼。所以在戰場在存在我們勝利的機會時,我決不會放過它,不能讓我的兄弟遭受本不應該遭受的損失。在面對不利形勢時,我也決不會將我的兄弟們推進火坑。軍人生來為打贏。這是我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