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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新任務也下達了,就是要偽裝成駐希臘的英軍主力,繼續向科林斯運河大橋前進,我們要吸引德軍的注意力,掩護斯比特率領的主力部隊脫離與德國人的接觸,讓他們可以順利的到達海邊登上奧金萊克將軍派來的運輸船隊。”弗賴伯格抬起手看看手錶說:“再過半個小時,斯比特答應的裝備和人員就該到了。”
“長官,他這麼做不是讓我們去送死嗎?我們偽裝成大部隊前進,德國飛機在天空對我們轟炸,後面的德國軍隊想抓住我們,在我們的前面還有德國軍隊擋道,我們會陷入德國軍隊的包圍的。”
“哪你是不是想我們大家都去進德國人的戰俘營,我們都在戰鬥中陣亡了或者是進了德國人的戰俘營,那麼靠誰來打敗德國人來救我們出戰俘營?作為一個高級指揮官要有全局觀,要看到整體而不是象只雞一般只盯著自己眼前的蟲子看!沒錯,斯比特用我們的部隊來掩護他的部隊撤退是有些問題,可是倒過來你想想,如果讓斯比特派出一支部隊來掩護我們撤退,就他部隊裡面那些現在見了德國人如同見了貓一般的老鼠的士兵和軍官,你能放心的將自己部隊的側後交給他們?與其那樣,我們還不如接受斯比特交給我們的部隊和裝備。我們也未必就只有被德國人包圍的下場。你來看,我打算在增援到後,將部隊這麼來調動。”
德國攻擊希臘的部隊總指揮李斯特這幾天正在處在煩惱之中,在自己的正面紐西蘭部隊藉助占據的有利地形,多次擊退了自己部隊所發動的進攻,在某次側面攻擊中,自己眼看就要打開對面紐西蘭部隊的突破口的時候,紐西蘭軍隊可能是投入了戰役預備隊,硬生生的將自己打開突破口的士兵給打退,封閉了突破口。
自己已經接到了最高統帥部發來的幾封申斥的電報,要自己加快推進的速度,自己所指揮的部隊在結束了希臘戰役後馬上就要準備投入新的戰場。可是在希臘這個多山的國家,自己對面的紐西蘭部隊一直占據有利地形,自己的裝甲部隊在這個地形上的突擊能力受到限制,而空軍的攻擊也只能掀掉英軍防禦工事的表層的浮土。
正在他在為前線的攻擊不順利的時候而焦急時,突然從指揮部外面跑進一個大口喘氣的德國參謀,李斯特正在煩惱之中,見這個參謀軍官上衣的幾個扣子都鬆開了,他惱怒的對他喊:“立正,注意你的軍容,我們是德國軍人,不是平民。”
那個參謀在聽見李斯特的怒吼的時候。他連忙立正並站好。大聲對李斯特說:“報告將軍,我們收到一封德國情報部門截獲的英國軍事情報。是和希臘的英軍有關係的。”
李斯特上前將電報打開讀完後心說:“原來如此。”
他對正在忙著檢查自己軍容的德國參謀說:“好了,馬上去通知司令部成員和在前線的軍長和師長,馬上到集團軍司令部來開會。”
此時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因迪奧美軍沙漠訓練中心裡接到美國陸軍參謀長下的作戰訓練處赫爾上校找巴頓的電話。在電話里赫爾上校告訴巴頓做好長期離開因迪奧美軍沙漠訓練中心的準備,也許是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巴頓在當天就抵達了華盛頓,在機場一下飛機就被帶去見馬歇爾將軍。在馬歇爾將軍的辦公室里馬歇爾見到巴頓坐下後第一句話就是:“喬治,我剛從倫敦回來,我們必須在今年底或明年初對軸心國採取某種形式的行動。在這種情況下,這是我們所能指望的最好解決辦法。你是否願意放棄訓練部隊的指揮權,來率領一個師甚至是更多的部隊來參加實際的戰鬥?”
巴頓聽了馬歇爾的話,先是愣了一下,他現在所訓練的美國第二裝甲師對他來說意義重大,在前幾個月馬歇爾任命他作該師的師長的時候,他曾經發誓要戒掉愛說髒話的毛病來悔過自新。不過現在‘真正’的戰鬥前景壓倒了一切。
“馬克!”他大聲說道:“假如我能真正參加戰鬥,我甘願當一名少尉軍官。”
馬歇爾在英國考察的時候曾經計劃橫渡英吉利海峽發動一次有限的進攻,作為動搖德國人發動‘海獅‘行動信心的一次犧牲戰役,但是在英國堅決反對下,馬歇爾的希望不得不放棄。取而代之是另一場戰役,邱吉爾正在為這場戰役想一個好聽的代號,他選擇了‘火炬’這個名字作為代號。而巴頓的西點校友艾森豪已經作為作戰計劃處的負責人的身份趕赴英國去協調這個計劃即將和英國人展開的合作。
馬歇爾將有關擬定‘火炬’作戰計劃存在的分歧和爭論的某些原因告訴了巴頓,儘管馬歇爾講的很是簡單。但巴頓還是聽出了這個計劃的分歧和爭論還是很大。
這個計劃在馬歇爾透露給巴頓的時候還是一個很粗陋的計劃,作戰計劃預期只有一支美國特遣部隊出現,而馬歇爾認為如果這個計劃要獲得成功,則必須由巴頓來指揮,只有他才能指揮美國的裝甲部隊在沙漠裡和德軍交鋒。
馬歇爾用一種很粗魯的聲調和巴頓說:“你必須明白,你得用作戰計劃處人員分配給你的部隊和裝備去完成這個任務。”
巴頓點頭表示明白,馬歇爾在最後說:“你去陸軍大學報到,赫爾上校會給你看具體的計劃並向你作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