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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也不敢衝上橋去掩護英軍士兵的攻擊,但是向對岸開火卻也是在浪費彈藥。英國坦克在轟擊了五分鐘後明白了這一點。他們只好找來了自己的蘇格蘭神槍手,試圖用神槍手壓制住對面德軍的囂張氣焰。
德國傘兵在兩個機槍火力點被幹掉後好像明白了過來,立刻潛在戰壕里不見了蹤影。英國方面的狙擊手正在探頭尋找對面的目標的時候,這時突然從對面的德軍戰壕里跳出了一個德軍士兵,飛快的向另一頭的戰壕衝過去。
啪,一發子彈落在了這個德國傘兵的兩腿中間,英軍神槍手開槍的時機慢了一點。就只聽又是啪的一聲,這聲音來自於對岸,英國士兵感覺到不對勁,向神槍手所隱蔽的地方看過去,只見一支‘李。恩菲爾德’步槍露出了短短的槍口一點的部分。上面的血慢慢的流下。英軍士兵心裡很清楚,他們的神槍手被德國人的狙擊手給幹掉了。
英國第二裝甲旅旅長哈特剛剛在無線電里被他的上司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陣,在知道先頭部隊已經攻下了科林斯大橋西側的陣地後。他急匆匆的從後面的指揮所趕往橋頭,剛到那個小村子的時候,他被告知在科林斯大橋東側的德軍鎮守陣地上德國出動了狙擊手,現在英軍和德軍正在隔河對峙。
哈特想了想問下屬軍官:“你們有沒有派出神槍手和對方對抗?還有,有沒有檢查大橋下面是不是有德軍設置的炸橋的炸藥?”
那個軍官苦著臉說:“德國人的狙擊手早就布置好了,我們下去了幾回都被他們給射回來了。(其實是還沒有想到這個呢,只不過說沒有派,那麼迎接自己的是什麼英國低級軍官很清楚。)哈特一聽,罵了一句:“媽的,那空軍呢,和他們聯繫上沒有?怎麼還沒有來。。從克里特到這用不著這麼多的時間吧。”
軍官說:“我們一直沒有聯繫上,不知道那邊是出了什麼問題。”(問題大了!)
哈特躲在房間裡觀察了一會動靜後,馬上下了決斷。他回頭對那下級軍官說:“集中所有炮火,攻擊對岸,我們不能指望空軍了。在炮火的掩護下去檢查橋下有沒有德國人埋設的炸藥。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嗚的一聲,一發炮彈從科林斯大橋西側射了過來,海德里希上校一聽就知道那炸彈的落點離他們非常近,他一邊嘴裡喊著:“敵炮擊,找隱蔽,找隱蔽。”一邊就連滾帶爬的滾進了一個戰壕。順著戰壕小跑了幾步,順勢趴下。
轟的一聲,炮彈爆炸濺起的泥土差點將他埋了起來。他從沙堆里爬了出來,大聲喊叫著剛才和他在一起的軍官的名字。直到他們一個個的應聲這才放下心來。
海德里希上校咧開嘴剛想笑笑,就聽見天空中傳來了更多的炮彈那劃破空氣的恐怖的聲音,海德里希上校臉色都白了。他知道對面的英國軍隊是要向自己大舉進攻了。他連忙順著戰壕向自己的指揮所沖了過去,一邊沖一邊喊道:“隱蔽,隱蔽,敵密集炮擊。”
沖回設立在堅固的水泥混凝土工事的指揮所後。他開始通過電話在詢問各單位的狀態,直等到各單位匯報了自己的情況後。他馬上接通了電台呼叫空軍。
一個帶著濃重漢堡口音的聲音從電台的通話器里傳來:“對不起,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20分鐘後趕到戰場。”
決戰大西洋(上) 遭遇美國護航艦隊
防守在科林斯大橋的德國傘兵在和英國第二裝甲旅苦戰的時候,在大西洋上的德國大洋艦隊北分隊卻在大西洋上擺開了演習陣型。
他們今天的演練科目是艦載戰鬥機如何依靠雷達預警機的偵察和引導攔截敵軍的魚雷攻擊機。擔任進攻艦隊一方的魚雷攻擊機部隊其實就是在模仿美國海軍航空兵魚雷機的標準攻擊戰術,而防守方就是要在己方的雷達預警機的監控和語音引導下如何攔截魚雷攻擊機部隊。
擔任攔截戰鬥機部隊的指揮官沃爾特少校率領自己的部下正在航母附近的空域盤旋,等待預警機的告知。突然在無線電里傳來了預警飛機的消息,那個雷達操作員用帶有一點點的慕尼黑的口音說道:“發現敵魚雷機群,距離艦隊100公里,方位西南20度。航速180公里。”
沃爾特少校在聽到預警飛機的報告後,使用電台一邊開始命令自己的部下向那個方位飛去。一邊在電台里向預警飛機抱怨說留給他們的時間是太少了。預警飛機的雷達操作員則說他們有可能是在低空飛行。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海面的反射波比較強烈。所以直到這時才發現他們。在高空的預警飛機不斷的向他報告扮演敵軍的‘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群所在的方位,引導著他們開始逐漸向‘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群靠攏。
在擔任模擬敵軍魚雷攻擊機群的‘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群指揮官海茵茨少校帶領自己‘斯圖卡’俯衝轟炸機群把高度降到了距離海面只有200米高的地方。他心裡很清楚,他聽過如何對抗艦載雷達和己方的雷達預警機的突防戰術,那就是儘量的壓低自己飛機的高度,利用艦載雷達的盲區和地面雷達反射波對預警雷達的干擾。躲避敵方的偵察。不過現在自己所處的地方是海面,據給自己上課的專家說,海面的雷達反射波要比地面的雷達反射波強度差,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降到這個高度是不是不會被雷達預警飛機給發現。但是今天的海情並不好,海面上不時掀起一兩米高的浪花,他也不敢再降低高度了。因為再降低高度就有可能會因對飛行狀況的誤判而一頭栽進大海而沒有一點的反應時間,他可不想在大西洋那冰冷的海水裡泡著。即使他能及時從機艙里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