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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瘋了?這……還是白天呀!”
“時不我待,只能白天了,晚上畫眉若又竄過來跟咱們睡一起,咱們的周公之禮得等到何年何月呀?”蕭凡神情悲憤的道。
江都吃驚的捂著小嘴,不敢置信的瞧著蕭凡半晌,接著一抹紅霞飛快浮上白皙的俏面,她羞不可抑的垂下螓首,訥訥道:“可是人家……人家……”
蕭凡急得直跺腳,不管不顧的一把抄起江都的嬌軀,然後抱著江都往床榻走去,嘴裡道:“別人家人家的了,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呀!墨玉……”
“婢子在……”墨玉的小臉也紅得跟石榴似的,不時掩著小嘴輕笑。
“還站在這兒幹嘛?你是想重在參與,還是想為我們吶喊助威?還不趕緊出去把風!”
“呀!”墨玉羞得低呼一聲,急忙跌跌撞撞的轉身跑了出去,順手還帶上了房門。
江都被蕭凡抱在懷裡,神情又羞又氣,輕輕捶了他胸膛幾下,忍不住幽幽嘆道:“你……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孽!欠了你幾輩子似的……唉!”
蕭凡將江都放在床榻上,一邊略帶幾分猴急的解著江都的衣衫,一邊唉聲嘆氣:“我是上輩子欠了畫眉的呀……好好的夫妻洞個房,搞得跟偷情似的,我找誰說理去呀?”
“你……你混蛋!”江都急促喘著氣,羞紅著臉低罵了一句。
床榻上兩條人影悉悉攢動,伴隨著輕輕的呻吟,粉色的帷帳放下,關上了滿床春色。
落日的餘暉均勻灑落在帷帳上,金色的光輝似蘊涵著幾分羞人的霞彩,襯映著滿室的春光。
香掩芙蓉帳,燭輝錦繡幃。
男女急促的喘息聲里,一件件貼身的衣物飛快的拋出了幃帳,很快二人變得赤條條,激吻中蕭凡的手漸漸攀上了高峰,又陷入了谷底,峰上摘紅豆,谷底掬涓流……
“相……相公……你,你別碰那裡……羞死人了……”江都羞得幾欲暈厥,卻閉著眼死命忍住羞怯,任由郎君採擷。
“娘子……”蕭凡表情也很痛苦,從齒縫中迸出幾個字:“你……也別掐著我那裡……疼死人了……”
……
一聲旖旎纏綿的痛呼,江都的眼角緩緩流下痛苦卻歡愉的淚花兒,床榻的雪白被單上,一朵鮮紅的落紅漸漸浸染開來,如雪中傲梅,紅白相映成趣……
江都秀眉微蹙,俏臉淚痕猶在,卻綻開了甜蜜的笑容,她情深款款的望著蕭凡,無盡纏綿的道:“相公……我已是你的女人了。”
定睛望去,卻見蕭凡也是滿面淚痕,眼眶的淚水涓涓而下,俊臉說不出的複雜和激動。
江都大吃一驚,顧不得羞怯,急忙抱住蕭凡問道:“相公,你怎麼了?怎麼了?”
蕭凡淚流滿面,嘴唇抖索了幾下,道:“終於……終於……”
“終於什麼?”
“……終於破處了!”
江都頓時又羞又氣,輕輕捶了他一下,道:“討厭!你真壞,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交給你了,你還這麼糟踐人家,什麼破……破處,難聽死了!”
蕭凡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不是啊,我的意思是,我終於被破處了……”
江都:“……”
※※※
第二天上午,錦衣衛鎮撫司衙門來了一名女子。
這名女子神情清冷,雖穿著普通的粗布釵裙,舉手投足卻仍顯出一副華貴雍容的氣派。
她在衙門前停了轎,留下數名模樣剽悍兇惡的護院,然後獨自走進了衙門,向守門的兵丁遞上了一份名帖。
“煩請通傳貴指揮使蕭大人,故人來訪。”
蕭凡此時正神清氣爽的翹著腿坐在辦公的屋子裡,咂摸著嘴回味昨日的銷魂時刻。
衝鋒陷陣真闖將,怡情快慰似神仙,男歡女愛的滋味兒,果然令人回味無窮,如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啊……
若是再過得幾年,畫眉長大了,一大一小兩位郡主與他一起來個大被同眠,共效於飛,姐妹雙姝共侍一夫,三人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好日子,那該多好,未來還是有盼頭的,只等畫眉長大了,現在太生澀,下不了手啊……
想到這裡,蕭凡忍不住第一次動起了穿越者搞發明的心思,不知兩位郡主穿起黑絲,漁網,高跟,再來一身警察或護士制服,在他面前嚶嚶求歡,那香艷動人的景象……
想著想著,蕭凡下身漸漸又有了反應,不文之物如同一根大棒槌似的聳立起來,緊緊頂著身前的書案,如破土的萌芽,幾欲頂翻壓在頭頂的巨石一般。
蕭凡不耐煩的看了看天色,打算下班回家,找個由頭支開畫眉,再與江都在臥房裡胡天胡地一番之時,門外光線一暗,一道俏麗的倩影擋住了門口斜照進來的陽光。
蕭凡定睛望去,卻見一名女子俏然而立,粗布釵裙卻仍遮不住她那裊娜的曲線,清冷的眸子如同沉寂的火山,沉默冰冷中仿佛蘊藏著噴發熾熱的岩漿,她正緊緊盯著他,目光中的怨恨和歡喜交織成一片複雜的水波,令人心旌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