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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德見到這個陣仗就明白所為何事。如果真是問罪自己縣老爺根本不用親自出馬。也就是說勾結倭寇只不過是個幌子,至於其真實目的是什麼那就不需明說。
陳德連忙說:“大人冤枉呀!我與倭寇非親非顧,何談勾結。至於那些來歷不明的男子不過是犬子善心忽發收養的乞丐,這個絕對和倭寇扯不上關係。”
“哦,空口無憑,我要搜一搜才可安心。”周扒皮說完親切的拍著陳德的肩膀說:“哎!老陳沒辦法,本官為一方父母守土有責,為黎民百姓只好得罪了。”然後轉臉對衙役喊:“給我搜。”
眾衙役就要衝進陳府大堂。
幾個家丁連忙擋在前面,後面還有幾個家丁抽出了明晃晃的鋼刀。
陳德心道:讓你們搜,看看每個衙役腰間的口袋。恐怕被你們這麼一搜,我一半的家財就不姓陳了。
陳德嘴上連忙說:“不要衝動,最近我室內裝修多有不便。故不能讓各位進屋。”陳德說到這裡甩了個眼色給家丁。
家丁從身後拿出弩對著遠方的樹呵斥:“我家主人款待貴客你這烏鴉來做甚。”說完射出一弩把那烏鴉射死。
周圍忽然冒出很多的家丁,手中拿著相同的弩,周圍的衙役連忙擺出防禦的隊型。周扒皮的臉上一陣青紫,有憤怒,也有恐懼。
陳德連忙上前行禮說:“我也知周縣令為一方父母,身上重擔千均,此刻還有心關照我等,老朽真是不勝感激。今備下薄禮,代一方百姓答謝大人。”不知何時帳房向幽靈一樣冒了出來,把手中的匣子交給陳德,陳德接過雙手奉給周扒皮口上說:“區區薄禮,寥表寸心。”
周扒皮打開盒子的一角,看到裡面儘是黃白之物,滿臉的烏雲登時消散。熱情的拍著陳德的肩膀說:“這怎麼好意思,為民處理是我份內之事。如此就太見外了。”說著又把盒子交有陳德。
陳德在內心暗罵:什麼東西又要當婊子還想要牌坊,無恥。臉上卻充滿真摯,把盒子塞進周扒皮的衣服里說:“都是些地方特產,要是看的起我陳某人就收下。”
周扒皮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拉長聲音說:“如此說來在下再客套就見外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說完發出長長的笑聲。還與陳德勾肩搭背,好似多年的知交好友。
陳德賠笑幾聲後,就吩咐家丁安排酒席要招待這一方大員。
周扒皮連忙稱公務繁忙不便叨擾,就此告辭。不知道那家不開眼的要倒霉。
陳德看著周扒皮的背影,哼著小曲向內院走去,遠遠模糊能聽到句:漢室江山天不佑呀!
外面如何的混亂,昌平沒有想太多,反正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世界再亂他也有老爸罩著。
此時昌平正在想:現在去見雪雪和她討論三個月生幾個孩子。
幾轉幾進昌平來到雪雪獨自的跨院。想到就快要見到雪雪,昌平不由的又摸了摸脖子,畢竟上次就是這個小女子把自己弄休克。另外昌平也在反思自己與她的關係,當然還有將來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身份,才能讓雪雪接納自己。
小院還是那麼幽靜,不知道為何卻給昌平感覺是暴雨來前的平靜。
一個個乖巧的丫鬟如臨大敵一般的站在門前四處張望,眼中充滿了慌亂。這個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自己走錯院子嗎?
答案是沒有,這個院子就是雪雪住的地方,看樣子想知道答案還要自己去求證。
想到這裡昌平抬起腿,走進這個小院子。
抬頭看了看門邊的丫鬟,昌平問:“怎麼回事。”
丫鬟看到來人居然是昌平少爺,立刻嚇的跪在地上連忙扣頭,口中高呼:“少爺,饒命。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說到最後額頭都冒出血來。
莫非,不可能。雪雪應該不會尋死。
難道是!一道強電在昌平的腦海里閃過。久違的潮紅出現在昌平的臉上。
難道是紅杏~~~
下面的結果昌平沒有敢想,因為害怕真的發生。
總在這裡等也非昌平所願。於是昌平鼓起勇氣抬腿踢開門。
後事如何,下回分解。回見。
第二十五章 復仇計劃
門開。
不堪入目,氣煞人也。想不到如此乖巧可人的女子,人後竟干出如此勾當。
什麼勾當,還要明說嗎?難道看不出昌平因為傷心失望而顫抖的身體嗎?
室內散放一些衣物,往內能看到一個身著睡衣的妙齡女子。正在床上蠅營狗苟做著不堪入目的勾當。
昌平吸了口氣穩定即將爆裂的血管,邁腿走進去。
雪雪正在床上手拿布偶,用長長的針扎進去。
昌平伸手搶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瞬間血液衝到頭頂,昌平的耳邊傳來銅鑼的撞擊聲,不禁自問:我做人真的這麼失敗嗎?這個小女子真有這麼恨我嗎?
想到這裡,昌平氣憤的抓住雪雪大肩膀搖晃著問:“你真這麼恨我嗎?”
雪雪從震驚里醒來,揮舞著手裡的針,咬牙切齒的說:“做夢都想咬死你。”說話間神情袒露瘋狂,一頭如雲的秀髮因搖晃而凌亂,又因凌亂而顯的局促不安。
昌平看著雪雪如敗絮一樣的衣服吼道:“老子現在就讓你咬。”說到這裡昌平撲了過去,把雪雪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