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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那儒雅談吐,翩翩的外表,還有時不時的做出幾句驚人的歪詩,真是理想的夫婿人選,於是這些女子拋棄矜持向昌平涌去。
昌平的臉蛋有開始的開心,轉變到後來是無奈。最後是麻木。
一個女人摸你是性挑逗,兩個女人摸你是加速性挑逗。兩個以上的女人在光天下日,針鋒相對的摸,就是酷刑,世界上最殘酷的酷刑。
原本翩翩的風度被摧毀,得體的衣服變成了洞洞裝,帥氣的髮型邊成了雞窩。漫天的春光瞬間變成烏雲。
昌平只有在她們的熱情下落荒而逃,要知道有時候手裡有棒子,是不打對自己有好感女人的。
不知到跑了多久,在一個靠山的田園前昌平看到王仲那個垃圾,原本以為攔路調戲只是傳言。沒想到在這裡還上演真人版。
一個容貌、身材、氣質,都是一級的女子正在被蛤蟆騷擾,怎麼辦,昌平一直喜歡給人留下深刻印象,於是帶領著家丁把衝過去,用棍棒把蛤蟆打到了一邊,接著理所當然的成為了護花使者,一路把雪雪護送到自己府中。回頭給便宜泰山送去千兩銀子的聘禮,雪雪名正言順成了昌平的女人。
面對如此絕色誰能自恃,當晚昌平就強行和雪雪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聽著一個陌生的女子嘴裡喊著不要,眼中流著淚水。自己卻可以隨意掠奪,回想起來激情依然澎湃,反覆幾次後,雪雪從開始的抗拒害怕,到以後的接納,再到配合,直到現在的主動。
昌平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魅力。
不過此刻昌平正在懷疑,難道自己做人真的這麼失敗嗎?連這麼個不起眼的小女子也這麼折磨自己。
昌平在內心問著自己,如果上天再給一個機會,自己還會強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嗎?結果答案是肯定的,也許男人的骨頭裡充滿了侵略,渴望那征服後的快感。
呼吸停止,心跳不動,體溫下降。這個結果應該是死亡。
雪雪鬆開了繃緊的雙手,天作孽由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大家要把俺的事情當案例呀!!
奇怪怎麼還有思維,咳嗽下,還能咳嗽,呼吸也開始,心臟也開始跳動,體溫也開始回升,奇怪怎麼又活了。哦,明白。一定是只有本少爺才能阻止那些妄想架空歷史的野心家,所以才把我放回來。
狗屁,那是因為雪雪一個連雞都沒有殺過的弱女子,怎麼能殺死人。看你昏迷就以為你死了。放心只要有機會多鍛鍊雪雪幾次,讓她完成從業餘到職業的過度,保證一次讓你充滿藝術和動感的進鬼門關永遠出不來。
原來是這樣的,對了,雪雪呢,一定要找她和她,和她好好的~~好好的談談。
屋子的橫樑上拴了根白綾,一個女子正在把頭放進白綾打成的節扣上,這麼老套的自殺畫面衝擊著昌平的視角,也震撼著他的心靈。
天呢,這個人要死了。這個自己曾經強行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而後又要治自己與死地的女子要自殺,奇怪為什麼昌平感覺不到自己開心呢?難道自己有點喜歡她嗎?應該不是,自己怎麼會喜歡她,是想繼續玩弄她,摧殘她而已。想到這裡才想到她還不能死,因為自己現在還不想讓她死。
雪雪蹬掉墊腳的凳子,鬆開抓白綾的手臂,讓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脖子上,脖子上的白綾正在收縮著她的生命,奇怪,看她自殺居然不緊張,如果不是自己還有呼吸和心跳,真懷疑現在的昌平是靈魂而不是人,因為現在的昌平冷靜的可怕,至少已經嚇到自己。
默默的數了二十聲後,昌平把已經昏迷的雪雪抱下來。然後平放在地上,進行人工呼吸,心臟按摩。
更奇怪,昌平居然沒有任何的情色之念。這個時候的昌平,很不像以前的昌平,但是昌平知道現在的昌平就是以前的昌平。
也許經歷里一次背叛和近距離的接觸死亡。昌平更加警惕。
反覆幾下後,雪雪渙散的瞳孔凝聚出色彩。昌平跨身坐在雪雪的身上,用腿壓住雪雪的手臂。
雪雪的眼中流露出痛苦和悔恨,後悔為什麼不用剪刀捅幾下。
風水輪轉,天公地道。
昌平用手整理雪雪凌亂的頭髮,小聲的在雪雪的耳邊說:“知道以後我要怎麼對你嗎?”說完故意的親了親她的耳朵。
雪雪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昌平,把昌平看的心痛。她已經淡漠了生死,只留下遺憾。
昌平用雙手撫摩雪雪的脖子,忽然很討厭她看自己的眼神,眼神中好像自己已經不是人的鄙夷。昌平的心裡充滿厭惡。撫摩她脖子上的雙手忽然用力合攏,難道真想要她的性命嗎?當時的感覺應該是。但是看到她解脫的眼神,昌平忽然又鬆開了雙手,因為昌平要讓雪雪繼續體會痛苦。
昌平俯在雪雪的耳邊輕輕說:“我要你,要你給我生下一個孩子。讓你永世在這個輪迴里不得解脫。”出乎昌平的意料,在雪雪的眼睛裡並沒有看到自己期待看到的恐懼,而是看到一絲陰謀得逞後的快意。
是什麼給了她一個生的希望,也許是自己提醒她報復自己的另外一個途徑。接著雪雪熱情如火的向昌平取求。用高聳的地方摩擦昌平頑皮的部位。
昌平第一個感覺到要走火,現在昌平正在考慮給還是不給,因為害怕再出現類似的事情,畢竟下次也許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不過死就死把,想到這裡昌平用雙手撕開雪雪的前襟,隔著紅布兜兜開始撫摩那雙玉兔。雪雪也發出醉人的嬌啼,來把讓天地間的火焰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