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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是平靜的,明白國外形勢後,孔雀王把伸往西藏的手又拿開了點。士兵有十萬遞減到五萬。並且給了個命令,敵人來了你們就跑。不要衝突,該收稅還是要收稅。誰都不能和錢過不去。
昌平對這些國家的態度不關心,昌平只關心現在自己手頭上的。作為最大的奴隸主,販賣奴隸能取得豐厚的利潤,這些奴隸包含有非洲和歐洲的。那麼也就是說現在兩洲的日子不好過。既然自己有先機,那就先把這邊的屁股擦好。
高麗依然要任命一個最高長官,而且這個人必須是高麗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把這個後院打理好。金太,成為了昌平在高麗的代理人。
金太不是蒲絨的高麗人,他曾經領導過高麗人起義,對抗過東瀛,作為一個古代人能有這麼高的政治覺悟還是很不容易的。至於高麗的未來人,早就在一個平靜的清晨去地府報導。
昌平也有把在扶桑那裡實行的法律搬過來,不過卻溫和了許多。作為一個一直友好的鄰居,沒有必要這麼凶,再說大家離的這麼近,有點小摩擦隨時就把他給捏把了。
隨行的十五萬蒙古鐵騎回到了蒙古,這次不能說是戰爭,更貼切的形容是旅行,看了海,也看了山,看了異域,更看了決戰。這些蒙古人會把自己看到的自己的同胞,接著會如何傻瓜都知道。拓展是必須的。至少現在蒙古的資源還不夠豐富。
昌平在去天津衛前又跑到了丹東,去見自己的父親,而後昌平會在丹東那裡坐上船前往天津衛,一切就好像他才從扶桑回來一樣。
丹東還是老樣子,只不是這個城牆經過炮火的洗禮後,給人一種滄桑感。
昌平秘密的回來並沒有告訴陳德,此時的陳府異常的平靜。
奇怪門外居然有雜草,昌平揉了頭自己的眼睛發現沒看錯,門外的確有雜草。
看門的是忠叔,一個花甲高齡的老人。在太陽下老人抱著拐棍在打瞌睡。
昌平上去小聲說:“忠叔我回來了。”
老人睜開昏花的眼睛,上下看了看昌平,而後激動的說:“少爺你可回來了。”接著抱著昌平哭了起來。
一種不詳的預感縈繞在昌平心頭,昌平安慰自己,也許是近鄉心怯。
當老忠叔如一個孩子放聲大哭後,昌平知道該發生的終於發生了。
老忠叔陪昌平坐在門前,一五一十的給昌平說這裡發生的一切。
原來自從陳德與倭寇正面交鋒後,倭寇就把丹東當成重點報復對象,而陳德不是省油的燈。連續的反擊挫敗了倭寇七次襲擊,總共消滅倭寇達五萬人,就在上次長春會戰的時候,陳德帶兵做了魚餌,按道理說本來陳德可以不去的。兵員徵集令上有明確規定,十八至三十五周歲的男子必須參加。而陳德覺得自己並不老,於是和小伙子一起參了軍,九死一生。小伙子回來了,老伙子沒有回來。
老忠叔說到這裡,又抱著昌平開始哭。作為陳德的老家丁,老忠一直把陳德當成朋友看待,加上陳德於他有恩。老忠一直把自己當成守護陳家的靈。
第二十三章 突然的打擊
昌平覺得自己的大腦正在充血,想不到自己功成名就,衣錦還鄉的時候。居然看到了這麼個情況。難道自己真的遭天譴嗎?
滿腔的成就感都被瞬間擊碎,昌平呆呆的問:“屍體帶回來了嗎?”
老忠叔擦著眼淚說:“已經下葬在祖墳中,每日我都有祭拜。”
昌平換了身素裝,前往祖墳祭拜。
草木蕭條,這裡給昌平的感覺是孤單,因為昌平是秘密回丹東,所以沒有帶一個隨從。祖墳周圍的圍牆有些坍塌。這裡也開始沒落,要是父親在絕對不會是這樣。家道中興,家道中落。昌平說不出到底是那種感覺。
昌平推開院門走了進去,抬眼看到了讓人吃驚的一幕。自己家的祖墳居然被人刨了。
老忠叔不知應該說什麼,因為昨天他來得的時候這裡還好好的,老忠叔只能反覆的在嘴裡嘀咕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天地之間真的有報應嗎?昌平不覺得有,至少如果有昌平也不相信這些是上天假人之手完成的。只能是有些聰明人,或者有白痴覺得應該這樣做就能取得相同的成就。
昌平知道自己自父親一輩之前都貧民,所謂的祖墳不過是父親為了襯托自己的社會地位而修建的,每年四次祭拜,這些墳墓里根本沒有什麼能吸引人犯罪的。
老忠叔圍著昌平打轉,他想解釋卻發現根本無法解釋,好似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的感覺。
昌平拍了拍老忠叔的肩膀安慰說:“我知道這不怪你,你先回去把。我想在這裡休息。”
老忠叔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昌平的眼睛立刻選擇了閉嘴,默默的離開,這個孩子需要思考,需要思考很多自己不能思考的問題。
昌平呆呆的看著墳坑,而後按照墓碑搜尋,終於找到父親的墳墓。
此時墳墓已經被挖開,棺材散落滿地。裡面的骨灰早就不知去向。昌平衝著棺材發呆,不明白為什麼下葬的時候會有這樣的棺材。
棺材太薄了,薄到不能承受泥土的重量而從中間折斷,父親怎麼也算是一方大員,民族英雄。百年後就落的如此,天一定沒有眼睛,要是天有眼睛也是瞎的,要不然不會總做出這麼多糊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