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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在內心哀嚎:不會把,你小子跑到我身邊,這樣其他人會把我也當成和你一樣的傻子。
意料之內,當然還有想不到的!!斯文人也會講粗口。
不知道是哪個老夫子先喊了句:“靠,裝鬼上身耍我。”
接著另外一個嗓門更大的夫子喊:“弟兄們。砸他。”
這個更出格,居然有暴力傾向。這個仁兄率先拿起一個硯台砸了過來。
周圍的人跟風而起。完蛋,看樣子也只有孔老夫子詐屍,才能壓住這火暴的場面。
天呢?這些真的是文弱書生嗎?你看看一個個扔硯台的架勢和力道,去未來參加個鐵餅、鉛球大賽一定是冠軍的人選。
鬱悶,昌平問身邊一個家丁:“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嗎?”
家丁恭敬的說:“回少爺,不是。”
昌平就更奇怪,接著問:“這些砸過來的硯台是石頭做的嗎?”
家丁認真的回答到:“回少爺,我想應該是石頭做的把。”
哦,是石頭做的硯台,人也不是鐵打的。那要問一個更實際的問題:“這些東西砸在身上痛嗎?”
家丁內心早就罵開:NND廢話能不痛嗎?你看我都流血了。想到這裡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液體,奇怪,怎麼是黑色的。不過看在我是他主人的份上,還是恭敬的回答這個問題:“回少爺,很痛,如果再多呆會我想,以後可能就不能為少爺盡忠。”
好樣的鐵漢,夠仁、夠義、夠忠心,果然是本少爺的好家丁。
就是為這麼忠心的手下,昌平也應該更加保重自己的身體,於是下令撤退。
那個家丁立刻要為大家斷後,這個人真是義氣的沒法說。回去給他加薪。
其實那個家丁內心正在盤算,你沒有事情讓秀才敲鐘,擾人清夢。結果把事情弄大發了,現在裡面的人東西快扔完,誰知道外面的人是什麼樣的想法,要知道外面的可都是體力人才。如果他們用板磚,亂棍來問候你,那你不掛才奇怪。所以還是斷後輕鬆點。
對了,哪個奇怪秀才呢?家丁感覺自己後背上好像趴了個東西,回頭一看正是那個小秀才。於是家丁威脅的說:“你給我下來,否則我把你給閹了。”一個男人這樣威脅另外一個男人是很曖昧的。不過時間緊迫沒有辦法。
小秀才也毫不示弱的把一根手指放在家丁的眼睛旁,陰森森的說:“老兒小心我讓你變瞎子。”說著故意把手在家丁的眼前晃悠,接著說沒有用的大道理:“大敵當前理應同舟共濟,怎可計較太多。”接著心安理得的賴在家丁的身上。
家丁內心狂喊:命苦呀!!背了個大累贅。還沒想完,眾人就跑到外面,只見外面黑壓壓的人群,正在看才從廟裡跑出來的他們。
汗!!如果每人吐口口水就能把他們淹死。如果每人給他們一拳,把他們醫治好,還是個扁的。大事件超級麻煩。
外面的人奇怪的看著從廟裡走出的陳府家丁,每個人都似經過大戰一樣,衣衫破爛。又都好像才從墨汁缸里拉出來一樣,渾身上下流淌著墨汁。
難道是他們得罪廟堂內的夫子們?這個想法很快在人群里蔓延,聯想起剛才的鐘聲,他們猜想,難道是裡面的夫子發訊號讓自己幫忙解決這些人。在古代夫子等於現在的老師,是有能力把孩子培養成知識份子的人才。在當時的社會擁有很高的社會地位。
人倒霉和水都能塞牙縫。現在就遇到這樣的情況,稍稍的處理不當,有可能被這些人活活踩死。
這時小秀才內心後悔呀!剛才如果自己堅強死硬一點,不向邪惡勢力低頭。最多就是丟臉被暴打一頓,不會丟掉性命。現在可好,每個人用腳指頭踩一下,自己想保持肉體完整都很難。也許現在應該和他們劃清界限,棄暗投明。想到這裡小秀才,從家丁的背上溜了下來,隨時準備著棄暗投明。
就在他們都心驚肉跳的時候,一個人從廟後走了出來。很不自在的撮著手指甲。忽然發現自己被眾人注視,立刻惱羞成怒,聲嘶力竭的喊:“都看什麼。全給我滾。”
在台下聚集的人看到一個頭髮銀白,很有學問,很高深的老夫子這麼喊。心想: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也就各自散去。
老夫子心到:還好,還好。沒失禮與人前,面子重要。面子重要。
昌平看到還是那個老神仙后,連忙上前行禮:“陳某拜見老人家。”接著一禮行完,昌平看到這個老人身上濕答答的,還有種怪味。心想:也許有才華的人都有那麼點怪癖。
老夫子見昌平正在打量他,他也肆無忌憚的看著昌平,忽然喊到:“我的乖乖,要不聽你說你姓陳,我還以為你是包公包黑子的後人呢?不過還別說你可真夠黑的。”
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章 宣洩
高人就是高人,一開口就放浪形骸。高深莫測。
昌平就喜歡這樣漠視世俗禮法的人,這樣的接觸更讓昌平產生把他納為己用的欲望。想到這裡昌平連忙說:“此處人多喧囂,不知是否請老人家去寒舍一敘。”
老頭的臉忽然變成豬肝色。人急呀!不知道為什麼老人上了年紀總有那麼點意思。剛才摔了次,才清理掉身上東西,現在居然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