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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排隊的士兵紛紛提著腰帶和柳生宗嚴打招呼致敬,柳生宗嚴點頭回應,轉而對竹藏五郎說,‘看來將士們最近憋的狠了。倒是便宜了你小子。’
竹藏五郎低聲說,‘主公特意吩咐,留下幾個稍有些姿色的民女單獨留給各位大人們享用,前田慶次大人已經挑走一個回營去了,石舟齋大人也挑一個吧。’
柳生宗嚴尷尬的說,‘我和慶次不一樣,我有家室的,這樣做,怕對不起家中夫人。’
竹藏五郎一指正在排隊的足輕,‘這有什麼,這些人十有**都是有家室的。逢場作戲消遣一下而已,男人憋得時間太長對身體可不好哦。’
柳生宗嚴正有些猶豫,書記官一臉輕鬆從營帳裡面走出來,掏出十個銅錢給竹藏五郎,‘竹藏老闆,多謝款待。柳生大人,你也來了。’
等書記官走遠了,竹藏五郎說,‘你看吧,小書生的妻子就在營中,人家還出來風流一下呢。’
柳生宗嚴問道,‘我們也是十文錢一次?’
‘您想啊,只要您願意,這個女人就是您專用的了,那怎麼可能十文一次。價錢是一百文包夜。’
‘那好吧,你給挑一個年輕的送到我帳中。’柳生宗嚴算了算,這一夜要做十次才能回本,看來今夜確實要‘雞累’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補鈣
1565年十月中旬,石山本願寺城圍城一月。
金森長近獻上帳本,‘主公,這是本家九月的收支一覽表。請核對。’
翻開帳本,眼角餘光看到帳內侍立的柳生石舟齋一條腿有些不對勁,‘石舟齋,崴了腳嗎?’
柳生宗嚴抬起右腳用力甩了甩,‘主公,是抽筋。’
‘腿抽筋啊,那有沒有伴隨腰酸背痛的症狀?’
柳生宗嚴試了試腰背,‘有的,主公。’
‘這是缺鈣,就得補。’
前田慶次插口說,‘主公,我看是房事過度吧。’柳生宗嚴瞪了前田慶次一眼。
我搖頭,‘肯定是缺鈣,你看我一夜也不少女人,為什麼就不抽筋,不腰酸腿痛呢,答案是我們那得人從小就補鈣。而且還是一天三次的補。苗子,你去吩咐廚房,將鯨骨砸碎,取出骨髓給你哥哥加菜。’
‘是,殿下。’
前田慶次一看病了有好東西吃,馬上開始四肢抽搐,‘殿下,我也抽筋的厲害。’
‘慶次你這缺鈣很嚴重了啊,苗子等一下,記得讓廚房把砸碎的鯨骨磨成粉,給慶次熬湯。這樣補得快一些。’
‘呃。’看到前田慶次啞巴吃黃連,石舟齋一臉的笑意。
看到前田慶次的缺鈣症狀不治而愈,我又把精力放到帳本上,老的生意依舊賺錢,只是因為銷售渠道和購買力的限制,鐵炮和鯨魚的生意利潤被圈在一個大致的範圍中,除了年節鯨魚生意會有大漲,其他月份利潤都差不多。短期套利行為的糧食交易也賺了不少,不過畢竟是短期的。
本家經濟新的增長點是玻璃器和旦馬金山,玻璃器的產量雖然剛剛放開,但是從兩個月來節節增長的利潤,已經證實這個東西有很大的前景和市場。而且玻璃器作為奢侈品能在災年取得如此成績,我只能說,島上這些大名小名沒幾個是愛民如子的。但馬國的金山銀山八月全部開工,這其間的利潤,只能說比開醫院都要來錢。為什麼要說開醫院而不是搶銀行呢,很簡單,劫匪現在到了銀行,還沒掏槍呢,保安:‘先領號。’然後乖乖領號,再過兩個小時就輪到您了。
家中最大的支出是軍費,其次是鶴舞港的造船費用。和這兩筆龐大的費用比起來,我家中的日常開始和新科技的研究費用就不算什麼了。
我指著產業鏈裡面唯一的一項負收支問道,‘報紙業還是賠錢嗎?’
金森長近答道,‘是的,主公。報紙現在每天的銷量是三千張上下。每月得錢九十貫,而支出則在一百五十貫左右,入不敷出,每月都要虧損五六十貫,屬下無能。’就這種利潤還是建立在織田信長免費派出忍者送遞報紙的基礎上,要是讓我自己派忍者送非要陪個底兒掉不成。當然了,這賠錢也是賠給別人看的,如果報紙上的GG都受GG費的話,我想我還是有很大的利潤的,但報紙上面都是我家的GG,這不是成了左手倒右手了嗎。
‘也不怪你,這東西太超前一了點。我忘記了大部分人不識字了。現在買報紙的都是什麼人?’
‘武士,僧人,商人。’
‘恩。’聽了金森長近的匯報,我想了一會,‘你們有沒有試過推銷報紙?’
‘推銷?’金森長近問道,‘是不是找一些行商,強行讓他們購買。’
‘這麼沒品的事下回不要說出來,我又不是城管。你們可以先試試,找一些識字的人,連續贈送半個月的報紙。人是有習慣的,當每天送來的報紙看習慣以後,就會養成看報紙的習慣。現在銷量太少,不是說,島上只有三千人識字,而是大家還沒有養成看報紙的習慣。我想近畿識字的人就不會少於三萬吧。’
‘主公,我明白了。’金森長近鞠躬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