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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怕自己的話說服力不夠,曹性停頓了一下,然後再作出一個總結性的‘發言’:“因此,對在下來說,前輩之藝實乃至關重要。若是前輩有意出仕,晚輩可向刺史大人舉薦,讓前輩擔任軍中教頭一職,不知前輩意下如何?”這又是拍馬屁又是利誘的,也就只有曹性這種後世來的人,才有這樣的膽子去給王越不斷地下‘空頭支票’了。
之所以說是‘空頭支票’,是因為曹性自己都不肯定,以後還會不會繼續在丁原手底下混,而且最重要的是,曹性只能保證‘舉薦’,卻不能保證王越一定能當撒‘上任’。因此,總得來說,曹性說的話,基本就是說了等於沒說了。
這世上最能打動人的,無疑就是實實在在的利益了,對於王越來說,沒有什麼能比有機會‘登上仕途’,更能讓自己動心了。雖說曹性的官職不算很大,但比起之前的‘無人問津’,王越倒是覺得這次總算是看到了一個‘希望’。在腦中思緒翻騰了好一會後,王越終於第一次正視起眼前的曹性:
“既是如此,王某便答應傳汝劍藝吧。”
“謝前輩,不,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雖說現代人常把‘男兒膝下有黃金’掛在嘴邊,但其實暗中‘下跪’,早已不知幾何。當然,曹性不是那種隨便下跪之人,之所以給王越行拜師之禮,也不過是想起‘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至理。
很是滿意地受了曹性的禮,王越的眼睛卻忽然移到了曹性背後的銀河弓上:“本善,汝原本用的什麼兵器?”
聽王越問道,曹性立刻答道:“師父,徒兒平日所用的兵器,便是背上的這把弓。”
“弓?”王越證了一下:“也就是說,你不曾習過其他兵器?”
“徒兒曾試過,只可惜皆無法精通。”要不是發現自己不是學長兵器的料,曹性也不會‘捨近求遠’,離開呂布那邊來到洛陽尋找王越。
聽曹性說自己無法學會其他兵器,王越倒是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曹性背後的銀河弓,待確認此弓乃曹性親手所制後,他更是明白曹性似乎一直都以弓作為自己的武器。於是乎,王越乾脆讓大弟子史阿和曹性在武館內比試一場。
“師弟,請先出箭!”在明白曹性會的只有弓箭後,史阿竟然直接挺劍護身,讓曹性先行出招。
見史阿居然想先站著受自己一箭,曹性在心底暗笑之時,手底下卻一點也不慢,銀河弓上的利箭早已在幾秒之內便已瞄準了史阿,眼見史阿依舊無動於衷,曹性手勁一發,史阿縱使早已全神貫注,卻依舊只能看到利箭‘忽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幸好史阿本來就是以防守的姿態去迎接曹性的利箭,眼見箭已及身,史阿腳下的步子卻也同時動了起來;當然,史阿是在後退,在如此之近的距離面對曹性的全力一擊,縱使是呂布,也無法輕鬆抵擋。幸好史阿的反應似乎不錯,眼見箭勢兇猛,史阿一邊後退,手中長劍早已牢牢護住全身的要害之處,只聽得‘當’的一聲巨響,利箭直接便射到了史阿的劍身之上!
連呂布都要為之驚嘆的箭藝,又豈是怎麼容易接下的?雖然這箭沒有射到史阿的身上,但他整個人卻猶如斷線風箏一般地向著遠處撲去;而待他好不容易從地上站起之時,嘴角已有血絲溢出,再看他行動不便的樣子,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
見史阿受了重傷,曹性也是嚇得不輕:若是剛一進門就把王越的徒弟給‘了解’了,那他學藝的事情也就泡湯了。眼見史阿掙扎著身子站了起來,曹性連忙跑過去將其扶起,並且關切地問道:“師兄,你沒事吧?”
“哼,這就是輕敵的下場!”眼見史阿居然一擊之下便被曹性射成重傷,王越心裡也不由得對曹性的箭法起了興致:“來,本善,汝且與我一試!”
眼見史阿方才受傷,這王越又要來‘嘗試’,曹性心中大罵兩人不知死活:他自己的箭術到底有厲害,相信沒有人會比自己更清楚;這要是不小心把王越給射成重傷,那他以後難不成還找城裡的大夫‘學劍法’去?當下曹性倒是不免有些猶豫了起來。
見曹性猶豫,王越自然明白他的心思,當下便是一聲冷笑:“怎麼,難道汝以為為師敵不過汝的利箭?若是當真抵不過,那為師便當汝的弟子好了!”
第二十八章 泡妞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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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越的劍離自己的頸部只有那麼零點零零零零一米的時候,曹性這才知道自己實在是太小看這位號稱‘大劍師’的絕頂高手了。方才在和史阿比試之時,曹性是因為對方的大意以及實力原因,方才一舉重創了對方。但在面對王越這位宗師級的武者之時,則換了曹性在措手不及之下,便已被對方將利劍架於脖子之上。
緩緩地把手中之劍收起,王越先是吩咐史阿下去休息,隨即便對曹性說道:“本善,汝看你箭術超群,顯然是汝醉心此道的結果。既是如此,汝為何學劍?”
“弓箭雖是利器,但弟子若是遇上師父這樣的好手,一旦近身,便無還手之力!”曹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