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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白一點,壽陽和樂平到底出什麼事了?”既然呂布已經撤軍,那曹性至少得讓自己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被曹性這麼一問,那斥候倒是很快地回道:“回將軍,呂將軍收到主公的急信,言黑山賊寇忽然以黃巾之名舉兵起事,壽陽縣和樂平郡已相繼告急,因此特請呂將軍回軍援救。”
‘張牛角居然提前出兵了?’聽了這個和‘歷史不符’的消息,曹性也是吃了一驚,畢竟在他‘記憶’之中,張牛角和張燕應當是在185年起兵才對,如今忽然‘提前’,這是否代表著‘歷史’已經開始受到‘蝴蝶效應’的影響呢。
就在此時,關外忽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呼喊聲,而且其中還夾雜著一些黃巾賊‘專用’的口號。一聽到這些聲響,曹性和郝萌頓時便知道才退去不久的黃巾賊眾,又再次地衝殺上來了。
“二位將軍,呂將軍拖屬下帶一話給二位。”那位斥候忽然間又說了一句,把曹性和郝萌的注意力又轉移了來。
“有話快說!!”眼見黃巾賊的呼喊聲已經越來越近,郝萌自然沒有時間再和斥候再做‘探討’。
那斥候也知道時間緊迫,因此急急地說道:“呂將軍有言:小小賊寇不足為患,請二位務必將此關守住;待呂將軍解決黑山賊寇,便會回來救援二位。”
一聽呂布這帶有強迫性的傳話,郝萌當即便要發作,但卻被曹性一把攔在身後,隨即曹性便向那斥候說道:“煩請回報太守,我等必盡力而為!”
那斥候聽了曹性的話後,當即也不多客氣,轉身便策馬而去。至於郝萌本來想向曹性問些問題,但看到曹性示意他先行便上關,當即郝萌也只好把疑問繼續留在心中,以待黃巾賊退兵後再問。
才上了壺關,一員手持長弓的年輕伯長便已來到曹性身邊,對曹性和郝萌報導:”啟稟二位將軍,黃巾賊已再次攻關,屬下以命人加緊守御。”
“做得好!”郝萌大讚一聲,而曹性則看著眼前這位年紀還小,但卻已經被連日守關給訓練得十分出色的張遼,嘴角邊不禁溢出一絲滿意的微笑。這張遼不愧是三國中有數的‘統帥型’武將,雖然守關日子不長,但已經把曹性的防守指揮給學得一絲不漏,如今縱使曹性一時無法顧及關上,張遼也能夠適時做出正確地判斷。就連郝萌,也不得不驚嘆曹性的‘識人之力’。
看了看在關上顯得進退有序的守軍,曹性當下也不跟張遼多話,幾步便來到關前,手中銀河弓一現,頓時關下便連連響起幾聲悽厲的慘叫之聲,讓周圍的守軍不禁又敬又佩。只不過由於剛才斥候的話音可能有些大,部分士卒還是聽到了呂布之軍暫時未能前來的消息,因此士氣不禁有些低落。
看了看周圍顯得略有些心不在焉的士兵,曹性只是大致一想,便已經知道是什麼原因,只是大敵當前,他也不好花時間去解釋什麼,因此曹性索性換了另一種方法——實力的震撼!
“眾將士看好!!”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卻將所有關前士兵的注意力,都引到了曹性的這邊。沒有別的話語,曹性手中的銀河弓在一瞬之間,便已經同時出現了三支利箭;隨即,在眾將士的滿臉不可思議之中,曹性輕輕一笑,右手很是‘優雅‘地一放,三道宛如雷射閃電般的美妙弧線,頓時便落在了離關外不遠處的三位黃巾賊身上!
沒有驚叫,沒有鮮血的飛舞,對那中箭的三名黃巾賊來說,甚至連痛苦都感覺不到,似乎只是在一瞬之間,自己的整個人便被某些東西給粉碎了一般,不禁如此,那三道弧線在快速‘穿透’了三人的身體後,隨即便向後邊緊跟而至的三人身體沒入,頓眾人回過神來時,地上已經多了六具尚有餘溫的屍首!
一人,一弓,三箭,中六人,無一生還!這等箭術,莫說是敵我雙方的士兵未曾見過,就連曹性身邊的張遼,郝萌二人,以及遠處觀戰的張梁,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能發出如此‘神箭’,這位名叫曹性的年輕將領,當真是‘人類’嗎?
強忍著右手傳來的巨大酥麻感,見全場已經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都抬頭看他,仿佛他才是今天的主角,曹性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然達到。說起來,其實他此時也是‘外強中乾’,剛才那一幕,要是再讓他立刻來第二遍,恐怕也是無法辦到。
只不過,曹性也不需要發第二招,只見他輕輕將手中銀河弓一揮,隨即對關外鴉雀無聲的黃巾賊眾說了一句:
“這裡不是你們的地盤,回去吧,親愛的炮灰們!!”
“轟!!”如雷般的呼喚之聲,從壺關內外同時響起,原本還稍顯低落的士氣,在這一刻早已被提升到了幾點,反觀壺關外的黃巾賊,個個臉如死灰,雖然沒幾個能明白‘炮灰’到底代表著什麼,但曹性話中的輕蔑,以及他那強悍無比的箭術,卻讓黃巾賊都不由得感到一陣膽寒。
就在此時,從黃巾賊的後方,傳來一陣陣的鳴金之聲。一聽到撤退的號令,原本還在關外‘傻站著’的黃巾賊眾,頓時便個個如獲大赦般地向自己的營地死命跑去,在恐怖的實力面前,什麼信念都比不過自己的性命重要,況且張梁為了提防曹性的箭法,因此一直都沒有派將領上前督戰,如此一來,當士氣出現問題時,自然只有撤退一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