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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探了探高覽的鼻子,當感覺到對方還有一絲氣息之時,曹性也不禁稍稍鬆了一口氣。雖說他和高覽是敵非友,但若是眼睜睜看著對方這樣死去的話,曹性還是會感到有些可惜。更何況根據他對歷史的記憶,高覽並非是那種死不投降的人,因此在看到對方還沒有氣絕身亡後,曹性自然就動了救人一命的心思。
“主公!!”遠遠地朝著劉備招了招手。待對方來到自己身邊後,曹性隨即便高覽指給了他看,並且說出想要救對方一命的提議。
“也罷,軍醫營快快上前為此人包紮傷口。”這個時代的救命之恩是很重的,因此無論是劉備還是曹性都相信縱使高覽日後不降,至少也不會與自己為敵。
隨著劉備的一聲呼喚,口群身穿甲冑,但手中卻提著一個木箱子的步兵頓時便快步地跑到高覽身邊。隨即便開始為高覽簡單處理起身上的傷口來。而這些名為“軍醫營,中的步兵,正是華俏一手調教出來會醫術的士兵。雖然軍醫營中的士兵醫術都不太高明,但簡單的包紮傷口以及護理傷兵還是做得挺不錯的。
也就是因為有了這些軍醫存在,劉備軍每次出陣後的死亡率倒是有了減少的跡象。
“主公,幸好此人受傷不久小否則傷口就難以處理了。”軍醫們的話倒是讓曹性不由得心念一動。在看了看遠處兵馬奔馳所造成的痕跡後,他隨即便對劉備說道:“主公,劫走陛下的賊人恐怕才走不久。屬下願親率兵馬前去查探!”
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其原因並非是曹性真心想要去救回獻帝;他之所以會這樣做。無非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將高覽打成重傷而已。“此事應由備親自前去。”劉備話音剛落,一旁的沮授已然開口說道:“主公不可,依袁軍的敗像來看,這來路不明之敵戰力一定非同小可若主公親自前往,恐怕…”
“不如讓俺陪本善前去吧?!”張飛一說完,曹性便已搖頭道:“不妥,若是敵人還有伏兵在側。主公豈不是無人保護?且敵兵既是為陛下而來,所帶兵馬應大多為騎兵,主公就讓末將親率五千騎兵前去追趕便可!”
見曹性說得有理,當下劉備也就不再堅持,隨即便將五千兵馬撥給了曹性,自己則帶著張飛沮授以及剩餘的一萬兵馬在附近選一地勢平坦且難以受到伏擊的地方紮營等候。於是乎,在曹性的帶領之下,五千騎兵頓時便沿著敵軍退去的方向一路追去。
“能將高覽打成這樣的,估計也就是操哥手底下的那些牛人了”雖然不確定目標對象,但曹性卻已大致猜到了誰才是罪魁禍首:“只是,會是誰呢?典韋?許豬?還是夏侯兄弟?”
帶著騎兵快速地穿過一條條大道。曹性卻依舊沒有碰到半個敵人。就在一刻鐘之後,眼見再往前就要到充州的地界了,當下曹性也只能略感無奈地喝停兵馬,隨即便準備調轉馬頭然後返回向劉備匯報。
只是這一回頭。曹性卻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仿佛附近就有一隻猛虎在緊緊地盯著自己一樣;緩緩地再次調轉馬頭,曹性隨即便已看到了一
說他奇怪,是因為此人身上並沒有穿戴甲冑,不,確切地說應該是他根本就沒有穿任何的上衣;渾身充滿爆發性的肌肉即使連曹性看了也要自愧不如,而背上的一把只看見刀柄的武器更是表明了此人是一名以刀作為兵器的武者。但就是這樣一位連甲冑都沒有的騎士。卻讓曹性在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寒氣。
應該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卻因為對方那一身奇特的衣著打扮,再加上他那雙猶如猛虎一般的雙目,讓曹性只在瞬間便已猜到了對方的身份:“許豬許仲康?”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神射手也知曉某家的名諱!”那許諸忽然展露出一絲笑意,但那笑容看在曹性的眼裡,卻更像是一頭即將要出擊的猛獸:“曹本善,拿出你的兵器吧!”
“這麼說,高覽是你打傷的?”緩緩將背上的銀河弓摘下,曹性並沒有馬上出手,反而問了許豬一句。
“高覽?”許諸先是一怔。隨即便咧開他那猶如虎口一般的唇齒:“想不到河北四庭柱也不過徒有虛名而已”。眼見許豬居然到這一刻才知道高覽的身份,曹性倒是不由得為可憐的高覽童鞋感到悲哀:。看來仲康兄是特意留在此地等候本將了?”
“不錯。久聞你曹本善能以弓箭戰平呂布,今日某家倒是要見識一下。”在說這話的時候,許豬的語氣里明顯帶有一絲難得的激動。
見許待居然隱隱有不忿的樣子,曹性在心念電轉之下,口中早已大聲笑道:“若是本將所料不差。想必仲康已經敗在了奉先大哥的方天畫戟之下了吧!”
此話一出,許裕的臉上頓時便充滿了憤怒之色;而也就是在這一刻,他那隻堪比虎掌的寬大右手,便已經背後的大刀緩緩抽出:“曹本善,希望你的本事當真有傳言中的那麼厲害,否則的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正如曹性所言,許豬早在今日之前便已和呂布交過手。而其結果,自然便是以他的落敗告終。只是雖然比斗失敗,但依舊能夠保住性命的許豬卻並沒有泄氣,反而自此之後勤練武藝,希望在下一次交手時能做到擊敗呂布,從而取代對方那天下第一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