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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曹性點了點頭:“既然這樣,子義你便現在此處好好休息,待某先去營中與眾人商議一下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說完,曹性又走出門外,丁囑府中的下人要好生照料太史慈,隨即自己才往城守府走去。
半個時辰後城守府眼見眾人皆已來齊,曹性向周圍掃視了一下,隨即目光便已落到了在場唯一的陌生臉孔之上:“想必這位便是叔至吧?”曹性話音剛落,看上去比他還要年輕一些的陳到連忙拱手回道:“末將見過曹將軍。”
“呵呵,叔至無需多禮。”
曹性笑著夸道:“能在城中無大將主事的情況下依舊堅守數日,叔至果真不愧是大將之才啊。”
陳到自然不知道曹性早已“熟知,他的能耐,眼見這位名動天下的猛將如此著重自君,當下他在感激之餘又謙虛地回道:“固守城池乃是末將的本分,曹將軍實在是過獎了。”
眼見陳到如此謙遜,曹性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向一旁沉默不語的趙雲問道:“子龍,伯淵的傷勢如何?”見曹性問道,趙雲也不禁嘆了口氣:“大師兄傷勢頗重,只怕短期內是再無動手之力了。”
張繡這次能保住性命還真多虧了他那不算太高的實力:就拼命而言,越是強悍的武者拼命所爆發出來的實力自然也越大;但同樣的,實力越強的武者爆發後生還的機率就越因此張繡這次倒是因禍得福地保住了一名,若是換成像文丑那樣的大高手來拼命的話,只怕後果就唯有身隕一途了。
“這張繡雖然不算很牛,但好歹也是雲哥的師兄,看來得照顧一下”稍稍地沉吟了一下,曹性便已對趙雲說道:“子龍,如今華老早已在魏郡開設醫院,何不讓伯淵前往魏郡就醫?”趙雲自然有聽說過華陀人在魏郡,只是出於自己乃是新來之人的考慮,因此才不敢冒昧請求。
如今眼見曹性主動提出,當下趙雲便很是感激地說道:“如此甚好,雲便先在此代師兄謝過本善了。”
“嘻嘻,友好度又提升了吧”成功地和趙雲拉近了一些關係,曹性隨即又很是好奇地問道:“聽說徐州糜家也跟著伯淵過來了,不知此事是否屬實?”陳到回道:“不錯,糜家家主糜竺以及其親弟糜芳此時正身在城中。”
“沒想到他們二位倒是捨得放下徐州的家業啊。”
很是驚訝地說了一句感想,曹性卻忽然看到趙雲的臉色有些古怪,當下他便問道:“子龍,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被曹性這麼一問,趙雲當即便很是不好意思地答道:“實不相瞞,本善,子仲兄只妹,正是雲的夫人。”
“納尼?!”曹性這下可真是有些結巴了:“雲哥,你是說那糜貞是你夫人?”“是啊。”
趙云為曹性如此驚訝而感到不解:“莫非本善覺得不妥?”“妥,怎麼會不妥,簡直就妥慘了!”雖然為趙雲娶了糜貞之事而感到驚訝,但曹性又怎麼會拒絕糜家的來投呢:“呵呵,雖然有點晚,但還是要恭喜子龍啊。”
“謝本善。”
就這麼短短的一次會議,趙雲和曹性之間的關係無疑已經被拉近了不少。
眼見大致的情況自己都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曹性這才想起夏侯淵忽然退兵的奇怪狀況,隨即便向此行唯一的謀士法正問道:“孝直,依你之見,那夏侯淵為何會忽然退兵呢?”
第二百零八章 伏擊之戰
眼見曹性問起,早已有想過這個問題的法正連忙開口答道:“依在下之見,只怕是子揚兄的流言之計已然奏效。”
“哦?”曹性很是不解地問道:“孝直為何如此肯定?”
法正慢慢說道:“據探馬回報,在夏侯淵退兵後,典韋便已立即帶著一萬兵馬往徐州方向而去。若是在下所料不差的話,只怕曹操與袁術此時已然因為爭奪徐州而展開了對戰。”
“典韋走了,也就是說我們的主要敵人就是夏侯淵和李典了。”曹性沉吟道。在劉曄的精心培養下,劉備麾下情報組織可謂是遍布中原各地,因此想要查清敵人的主將是誰倒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法正點了點頭:“如今夏侯淵和李典已然將兵力集中在濟南國一帶,其目的自然是為了阻擋我等南下,從而為曹操擊敗袁術爭取時間。”
稍稍停頓了一下,法正隨即皺眉道:“若是夏侯淵等人一心死守,只怕我等還當真難以取得青州。”
“若單只是李典領軍前來的話,只怕我等還真難以入手。”曹性很是自信地說道:“但以夏侯淵的性子,只怕絕不會甘於死守城池。”雖然歷史早已脫離了原來的軌跡,但這些三國牛人的性格卻沒有多少變化,因此曹性倒是明白夏侯淵絕不會就此死守。
聽曹性這麼一說,法正當即大喜道:“若果真如本善所言,那攻取青州之事倒是不難了。”
“孝直此言差矣。”曹性搖了搖頭:“雖則我等不必強行硬攻,但取下青州也絕非易事。”
法正皺眉道:“莫非那夏侯淵還是精通謀略之人不成?”
曹性再度搖頭:“孝直可曾聽過潁川書院戲志才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