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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好重的殺氣!’有些東西或許可以騙人,但一個人的氣勢卻是無法偽造的。雖然徐庶來到荊州求學之前也曾殺過人,但和已經不知道打過多少場仗的曹性相比,顯然他的氣勢便遠遠不及對方。此時此刻,徐庶倒是對曹性的身份少了幾分懷疑:畢竟就算他平生見過的一些大小將領,身上的殺氣也不見得有曹性重。
見徐庶不動,曹性也沒有主動搶攻;畢竟比起防守劍法來,他的進攻招式可謂是爛的一塌糊塗。而在徐庶眼裡,這無疑又是對方輕視對方的一個表現;因此縱使他脾氣再好,當下也忍不住將手中長劍用力舞起,想要給予對方一個輕敵的教訓。
手中長劍再度出擊,不過徐庶這次可就沒有在使用直截了當的直刺,而是在半途中便以化作了一道道精妙的劍招,隨後便向著曹性急攻過去。看得出,徐庶在劍法上還是下過功夫的,否則也不可能像現在一般使出如此連貫的劍招。
不過所謂的好都是相對的:或許對於一般人來說,徐庶的劍法已然不錯;但對於曹性這種跟天下第一用劍高手學習四年的人來說,對方的劍法無疑就是一些花招而已。也不見曹性如何揮動黑色長劍,但徐庶卻發現每每到了進攻的關鍵之際,自己的殺招便已會被對方化解於無形之中。
十餘回合一過,徐庶便知道對方的武藝實在高出自己太多;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的話,恐怕自己早失敗身亡了。當下徐庶也不死纏爛打,手中長劍微微一收,隨即便抱拳向著曹性說道:“汝之劍法甚是高明,某甘拜下風!”
“呵呵。”還沒等曹性回話,從書院之內便已傳出幾聲淡笑之音;而待曹性看向院裡之後,卻發現三位頗有世外高人風範的文士,正慢步走出門來。
“見過師父!”見三人齊步出來,徐庶自然是趕緊上前拜道。而曹性因為不知道哪個才是黃承彥,當下也只好輕輕拱手說道:“在下曹本善,見過三位先生。”
“呵呵,將軍有禮了,不知遠道而來尋訪黃某,到底所謂何事?”說話的人一頭黑髮中已經隱隱看到不少銀絲,顯然年紀已經不小了;而聽他的口氣,顯然此人便是曹性此行的目標人物——黃承彥
“此處不是說話處,不如一同入內詳談如何?”說話的人看上去比黃承彥更老,滿頭髮絲早已變得像雪花一樣的白了:“在下司馬徽,倒是久仰將軍的大名了。”
“不敢不敢,水鏡先生的大名在下也是久仰。”在這些世外高人面前,曹性倒是顯得特別謙虛。
只是不料他這話一說,司馬微的臉上倒是不由得露出一絲訝異:“老夫名號尚是剛起不久,莫非將軍有未卜先知之能?”
第一百三十八章 便需應允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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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證下次再也不亂說話了。’被司馬徽這麼一問,曹性差點就想當場就暈過去算了:其實誰會知道司馬徽的名號是什麼時候取的?他不過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拿來作稱號嘛,誰想到卻因而被司馬徽問了個正著。
眼見四個人【包括徐庶】八隻眼睛在盯著自己猛看,曹性心裡倒是不由得一陣發慌。不過畢竟是從後世來的,辯論說理他是不會,但胡編亂造那可是後世人們的拿手絕活呀。當下曹性只是稍稍一想,心中便已有了應對的說辭。
“是這樣的,在下昨夜安睡之時忽然夢到一天神下凡,他對在下說今日必會在荊州書院的得見三位先生,因此方才在下才能即刻說出先生的名號。”要說到瞎扯不打草稿來的話,那麼從後世過來的曹性無疑就是此道高手了。
聽曹性這麼一說,司馬徽三人自然是齊齊一怔:在他們這個時代,雖說誰也沒有見過真正的鬼神,但鬼神一說卻是讓眾人都無法去抹滅的存在。因此在稍作思量之後,司馬徽已率先笑道:“若是如此,想來我等三人倒是與將軍頗有緣分了。”
被一個老頭對著自己說有緣分,一向看慣了電視劇的曹性自然是渾身起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不過幸好司馬徽幾人也沒有過分在這個問題上執著,在說完了關於名號的事情後,司馬徽隨即便請曹性入內詳談。而就在此時,曹性也知道原來那位一直不曾說話,看上去要比司馬徽和黃承彥都年輕一些和肥胖一些的中年文士就是荊州書院的創始人——龐德公。
在邀請曹性進入專門接見訪客的內室後,徐庶隨即也退了出去;如此一來,室內頓時便剩下司馬徽、龐德公、黃承彥以及曹性四人了。而眼見其餘三人都沒有說話,最終還是曹性率先開口說道:“因路途遙遠,恐橫生枝節,因此特意用上了一些易容之術,望三位先生不要見怪。”
“無妨。”司馬徽很是溫和地笑了笑:“若是老夫沒有看錯的話,將軍方才所騎之馬,乃是的盧馬吧?”
“不錯。”曹性回了一句,隨後便聽龐德公奇道:“莫非將軍不知的盧乃不詳之馬?”
“呵呵,此馬乃朋友所贈,在下又怎會嫌棄?”曹性覺得古人對這些類似迷信的說法真是太執著了:“況且性向來自信人定勝天。”
“好一個人定勝天。”連黃承彥也忍不住稱讚一聲,隨即才開口問道:“方才將軍曾言此來荊州乃是專門為了黃某而來,不知到底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