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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平的須昌通過濟水,和大澤湖的幾個支流,已經日益成為聯繫濟南郡和兗州的濮陽國,陳留郡,濟陰郡,高平國,任城國等地的交通樞紐,每天濟南郡生產的農具,生產資料。消費品,從下游運過來,再在須昌裝船運往各地,各地的糧食以及東平地特產也每天通過須昌碼頭換裝大船,運往濟南。為了保護這些貿易,為了保護自己的錢袋能夠更加的鼓,繆傳可沒有採取石崇那種殺雞取卵的辦法搶劫商隊,他甚至還派出軍隊保護這些商團在各地的安全。有著蘭陵繆家和東平郡兩塊牌子頂著。還有東海王在那裡罩著。繆傳的生意是越做越遠越做越大。
為了更多的收稅,更好的展開和濟南地貿易,他甚至把東平地商稅地收取,完全承包給了來自濟南的一個財務會計集團。
正是因為這些貿易,還有精於計算的財務集團的協助,東平的正倉,以及繆傳自己的錢袋越來越鼓。如果不是出了洛陽這起事,繆傳甚至想把農稅和人頭稅也承包給那個財務集團收取呢。
繆傳最早還是在錦繡日報上得到王勇強在洛陽惹事的消息地,剛剛看到那張報紙他甚至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確認了自己的眼睛沒有問題後,他又不敢相信事情是真的,一則他不敢相信王勇強他們僅僅憑藉百餘人就敢對抗上萬人的中央禁軍,二則他根本不敢相信上萬人的中央禁軍竟然沒有攔下僅僅200人的王勇強所部,太匪夷所思了。太不能讓人接受了。
就在朝廷的驛馬到來之前。他根本不相信這些都是真地,雖然錦繡日報上天天整篇累牘地對這件事情進行轟炸性的報導,並且極盡煽動性的語言來控訴洛陽官僚系統地罪惡。並號召濟南民眾拿起武器保衛自己的家園,打擊一切侵略者。可是他依舊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有所懷疑,他總以為張金亮在耍什麼把戲,要弄什麼權術。
他生怕濟南郡的變故惹到了自己,每天都是把自己關在家中,關上院門,使勁的加高圍牆,並帶領家奴部曲登牆巡邏。
一牽涉到濟南郡,他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城中的那些官軍的,
直到朝廷的邸報送到須昌,他才真正相信王勇強他們真的在洛陽惹事了,並且惹的事情還真不小,雖然邸報上並沒有說明到底官軍用了多少兵力圍堵王勇強,但是繆傳也知道錦繡日報上所說的王勇強他們人勇破萬軍的事情八九不離十了,這個時候還讓他響應朝廷的號召,出兵攻打青州,打死他他也沒有哪個膽量。
東平有多少份量他非常清楚,東平有多少人能聽他的話去攻打青州他也非常清楚,要是他真的站出來號召東平出兵攻打青州,根本不用張金亮出面,東平哪些士卒馬上會把他拉下馬,象捆死豬一樣把他捆起來送到張金亮面前討要賞錢,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躲在家中,看著錦竹日報,喝著茶等待著事情的繼續發展。
不過雖然現在錦繡日報上喊得怪響,濟南郡卻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只是把警戒等級從四級提高到三級,也就是說除了近衛軍處於戒備狀態以外,僅僅動員了民兵和警衛隊的力量,距離濟南郡的最高警戒等級全民總動員還差的遠,現在濟南郡和東平,生意照做,馬兒照跑,並沒有和往常有什麼不同的。
不過他想想也就明白了,現在已經到了三月底,冬小麥馬上面臨收割,夏作物還在抓緊時間進行耕作,就是錦繡山莊也無法改變這一自然規律,否則的話,錦繡山莊下半年就得喝西北風去。這些想明白了,他的心也就完全的放下來了,他知道,在夏季作物完全耕作完之前,不管是任何一方,都根本不具備遠距離出征的能力。
既然這樣,他就萬全的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面,他知道至少在前,不管雙方叫的再響,誰也不可能攻擊青州,既然如此還是抓緊時間掙錢為好。
不過他也發現了一個變化,錦繡日報的宣傳論調也在逐步轉變,從以前不分青紅皂白的炮轟朝廷,到現在開始影射朝廷中的某些官員,把皇帝形容成一個被手下某些大臣蒙蔽的人,並且還有的文章號召天下有識之士誅奸臣,清君側,還大晉朝的朗朗乾坤,以正朝綱。
“張金亮這小子身邊還真是有聰明人啊,就這點就表明了青州的態度,反貪官不反皇帝,讓天下好多對朝廷不滿的一些官員和地方站到了中立立場,減少了青州面臨的敵人,就是衝著這點,我也要到青州走一趟,好好完成王爺交給我的使命。”繆傳手裡拿者東海王的密函和斥責張金亮的關文對自己的堂弟東平郡守繆峻說道。
正文 第八節:輪姦(五)血腥的翅膀
活安逸的繆傳已經一年多沒有到過濟南了,如果不是故,他繆傳還在須昌整天沉浸在酒堆之中,和東平的華族花天酒地盡情享樂。3G華夏苗妹手打實際上何止是他,就連前年孤軍到并州打天下的劉何嘗不是,一旦有享樂的條件,他們這些華族拿管他人的死活。
東平國須昌的繁榮,不管是在大晉還是在東平還都是個別現象,須昌的繁榮依靠的是轉口貿易和須昌附近的煤鐵。而東平國大部分地區還是處於極其貧苦狀態,雖然這兩年河南(黃河以南地區)逐漸安定,各地生產正在駐漸恢復,逃到深山老林中的百姓正在逐步走出山林回到家中,重新拿起了鋤頭鐮刀,但是戰爭所造成的創傷哪裡是一兩年能夠得到恢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