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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費這麼大勁帶人來攻打我們,就是為了放我們走?”張金亮說什麼這個兗州的軍官都不相信。
“你隨便怎麼想好了,我再說一遍,放下武器,脫掉鎧甲,放你們一條生路。要不然,嘿嘿。”張金亮沒有想到這個時代來勸降都這麼難。他不由得有點惱怒。
“要不然怎樣。”哪個牙門將也一點都不示弱,他有不示弱的本錢。身後那個步兵方陣就是他最大地本錢。
張金亮冷笑起來:“你恐怕是還想著扛到讓王贊來救你們把。”
“嘿嘿,”哪個牙門將冷笑兩聲,並不搭話。
張金亮扭頭對著剛剛從救助營地趕回來的陳午喊道:“陳午你過來一下,告訴這位將軍,他的王贊太守現在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
哪個牙門將聽到這個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在張金亮對他們營地進行攻擊的時候他們已經預測到王贊已經完了,所以他們這次作戰一直都是中規中距。非常小心,此時聽張金亮這麼說。雖然沒有感到意外,但是還是有點失望,在他們內心裡總是還存在著一點幻想。
陳午聽到張金亮叫他,馬上跑了過來,“大人,有什麼吩咐。”
“這位將軍想知道王贊王大人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
“回大人的話,王大人此時正在跟隨我的人往這裡趕,估計明天早上趕到。”
陳午說完,張金亮看著那牙門將,那牙門將冷笑道:“我早已經預料到王贊完了。這又能怎樣。”
張金亮笑了,轉頭對陳午說道:“陳將軍,這些人交給你處理如何?”
陳午頭開始沒有明白什麼意思,想了一會才回過味來,他一臉壞笑地看著旁邊這幾位。
那牙門將怒道:“你們什麼意思?”
“陳午將軍有好幾萬手下,現在正在荒野上到處找吃得,另外我也幫你把你們地救兵叫過來而已。”張金亮指著陳午的肚子說道,說完心裡也是一陣的發嘔。
那陳午一點都不含糊,拍拍自己的肚子對著眼前的幾個人說道:“你們的王府侍衛現在都在我肚子裡面睡覺呢。各位是不是想和他們見面啊,”
張金亮有點受不了說道:“你們談,你們談,”說完扭頭就走。
那牙門將頭開始還沒有明白張金亮和陳午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馬上轉過圈來得他臉色變得刷白。
他和幾個部曲對看了一眼,普通一聲跪在地上,高聲衝著遠去的張金亮喊道:“大人,大人爺爺,我們願降”。
壽張縣城並不大,但是正好卡在汶水河唯一的橋樑邊上,這裡是通向須昌城的必經之路。
在距離這個縣城不遠處地一個樹林後面,張金亮正在給流民首領馮龍、李頭(跟隨陳午的流民將領)訓話:“記住在大部隊來到之前千萬不要盲目地攻城,只要求你們把這個城圍住不要讓裡面的人跑出來報信就可以了,平常在吆喝吆喝,嚇唬嚇唬城裡面,聽明白沒有?”
“大人放心,定不辱使命。”馮龍抱拳拱手說道。
黑粗結實地李頭只是嘿嘿笑著沒有吭聲。
張金亮用了兩天的時間讓工程兵做400簡易的馬拉雪橇,用來拉補給品和部分人員,陳午馮龍也挑選出來4000身強力壯的流民跟隨童子軍快速奔襲。
而大營那240馬車則由剩餘的流民以及濟南軍團的其他人員一起拉著慢慢跟來。那好拜託
|.拳,轉過身去對著靜靜等在身後▋|道:“全體都有,準備出發。”。
稟丘城內一座相對於這個時代相當豪華的建築內,身材魁梧的都督兗州諸軍事并州刺史、車騎將軍東平王司馬楙正在屋子中間團團亂轉,長吏王脩站在他身旁,一聲不吭。
王府掌管宿衛的射聲校尉魯藝和掌管城外防務的都騎校尉趙正正跪在屋子中央的地上低頭不語。
正對屋門的牆上掛著一幅絹繡的地圖,在樊縣、巨野、東平陸之間的空白處,貼著一個白色的紙片。
“他們到底是叢歷城過來的那隻部隊,還是芶純帶過來的那幫人,回來的人到底說了些什麼?”司馬楙對著地上的兩個人咆哮道,兩人人嚇得一哆嗦,依舊趴在地上不吭聲。
“廢物,廢物,養你們這群廢物,我的1500騎,2000人,就這樣沒了。你們連流竄在州腹地地這支軍隊是哪裡的,現在在何處,有多少人也搞不清楚,我要你們何用?”
王脩低垂著眼睛,兩手抄在胸前,眼觀鼻鼻觀心,好像一尊石像,對司馬楙的喝斥充耳不聞。
司馬楙緩了口氣,對著王脩說道:“靜賢先生如何看待這支軍隊,他們到底是哪部分的人,下一步要向何處去呢?”
“毋意、毋必(不要隨意猜測。不要主觀武斷,)”王脩說道:“王爺少安毋躁,應該繼續打探消息”。
司馬楙瞪了兩瞪眼睛,忍住了沒有繼續發脾氣,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去吧,快點去找到他們是哪裡地人,要做什麼。”
魯藝和趙正答應了一聲。伏在地上退了出去,這個時候門外忽然有人陰陽怪氣的唱道:“步兵校尉李立求見。”
“宣,”司馬楙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等待著李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