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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他們也圍了過來,看看斷刃,又看了看張金亮的刀,異口同聲的稱讚,“好刀,”他們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刀抱的更緊了,有這麼好的刀在手,他們的膽氣也壯了不少,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擦黑了,一行人緊趕,慢趕,還是在天黑的時候才找到了一個宿營的地方,
看者小二在指點著大家搭建營地,布置防務,完全是一個小大人形象,王二不由得會心的笑了,自己的兒子張大了,他做到了正在看自己那把破刀的張金亮身邊,遞給張金亮一個飯糰,問道“再想什麼?”
“我再想還有沒有辦法在不減少刀鋒的硬度的前提下,增加他的韌性,讓刀再碰到此類問題的時候不在出現,象這次這樣子的情況,”
“你的刀做的已經相當好了,況且價錢還那麼便宜,打制速度還那麼快,”
“我只想讓他更好”張金亮笑笑說,
“你說,黑狼這次追過來是姓孫的主義還是黑狼自己的主意?”王二一路上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估計兩樣都有”張金亮想了想回答。
“我想的也是啊,”王二嘆了口氣“那你說姓孫的打的是什麼主意?”
“我也不知道,你說呢叔”張金亮還在看他的刀,
“做個生意就這麼難,哎”王二嘆了口氣。
“這個姓孫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張金亮扭頭問道,
“我只是聽說人還不壞,沒有幹過什麼太壞的事情,不過大士家出身,肯定也不會太乾淨,詳細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孫家莊有300多戶人家,是附近最大的莊子了,莊子裡面的人都是最近這些年依附於他們家族的”
“什麼是士族?”張金亮接著問,
“哎,我也說不清楚,要是這些我都明白,我也不會在這裡了,反正他家有人在朝廷當官,並且世代都是文化人,”
“哦,是不是就是文化水平比較高的大家族”
“弄那麼明白幹嗎,”王二又看了張金亮一眼,“你不會是哪個士家出來的子弟把”
“哪會!我家都是世代農民。”
“你父母認識字不?”
“認識啊,”
“我說呢,”王二笑笑,“果然是士族子弟”
“我要是士族,大家都是士族了”張金亮笑了。“300多戶人也敢叫大莊子,不是說他占了半個歷城的地麼?”
“還有人租的他家的地種,剛才說什麼來著,一會怎麼跑到士族上了。”王二也笑了,
“呵呵,你不是剛才還擔心哪個姓孫的麼?這會好多了把,不就是一個300多人的莊子麼?怕個求,咱們回去也組織一下,不就是鬥鬥麼,他還能怎麼樣,”張金亮站了起來,望著滿天的星斗,脫口而出“與人斗,其樂無窮,與天斗,其樂無窮,前段時間的大修水壩,建鐵廠不都是和天在斗麼?現在姓孫的來了,不正好再和他鬥鬥,那就活的太沒有滋味了,”
王二聽了張金亮這句話,身形一震,隱藏在心中的鬥志一下子被激勵起來,“呵呵,對,與天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我們就好好的和姓孫的斗一斗,人活者不就是一直再和天斗,和人斗麼?看我們誰怕誰。”
第二卷 新的開始 第十八節 尾巴
第二天,一早,大家繼續出發,不過隊伍裡面已經少了張金亮和他的四個學生,為了小心起見。張金亮還是決定埋伏以下看看後面還有沒有尾巴,天還沒有亮,他就把幾個學生叫起來,幫者他們四個做偽裝,幾個學生裡面,也就小二跟他的時間長,並且還有1個月的野外活動,基本上不用他怎麼幫忙,而其餘的三個都還的手把手的教,在教他們偽裝的同時,張金亮也教會了他們幾種簡單的手語,
四個孩子,第一次這類活動,興奮之極,可是被張金亮嚴格要求,只能遠遠的看,不允許主動攻擊,“你們這次主要任務是學習”他不停的交代,“你們如果沒有得到允許單獨行動的話,不但會危及你們自身的安全,還可能讓我分神,危及我的安全,知道麼?昨天你們就已經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最後都去射黑狼,要是你們負責的那邊再出一個黑狼那樣的高手怎麼辦?昨天也就小二表現比較好點。一直堅守著北面,今天好好看,看能學到什麼東西。”到大隊已經收拾好準備出發的時候,他還在教幾個已經偽裝完畢的學生,如何在草叢中移動而不被發覺,
在大隊走之前,張金亮利用牲畜的掩護,把他們四個安排好,自己則回到了營地附近,鑽進了附近的草叢,看者大隊亂鬨鬨的上路,等者後面跟來的人,他身上只有王二給他的獵刀,連弓劍也讓小二拿著了,
果然,過了不大一會,有四個人帶著刀背著弓,身穿兩檔衫,頭戴羊皮暖帽的人,悄悄的從後面跟了上來,他們圍繞著宿營地轉悠了一圈,在附近聞聞,看看,還伸手在熄滅的木炭堆上試試溫度,查看以下牲口的糞便,聚在一起小聲嘀咕了幾句,才繼續向牲口隊的方向前進。
但是他們沒有前進多久,就發現正走著走著,忽然少了一個人,他們甚至不知道少的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少的,驚慌失措了一會以後,幾個人認為少的哪個人是自己走丟了,也沒有在意,繼續沿著路上的痕跡向前走,誰知道沒有過多長時間,三個人就只剩下了兩個,另外一個就象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蹤跡,剩下的兩個再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嚇的拔出刀互相依靠,逐步後退的時候,忽然一聲嗡響,一隻羽箭從極近處突襲而來,其中的一個人來不及反應,就被羽箭貫穿胸膛,躺在地上哀號,另外一個再也站不住了,嚇的撲通跪倒再地,不停的叩頭,口中高喊饒命,因為他看見剛才那隻羽箭是不遠處一棵樹射出來的,那不是妖怪那是什麼,他一直在那裡不停的磕頭,直到磕的頭破血流,渾身無力這才癱倒在地上,在看時,四周除下颯颯的風聲,哪裡還有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