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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大部分的近衛軍還在那裡穿鎧甲,還沒有匯聚到一起,頂上去,帶領遊動哨的小組長看了一眼身後,一把拉下了面甲,舉起了手中的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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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殺。”沒有過多的話語,沒有豪情壯志的誓言,四個人義無反顧的對著衝過來的劫匪揮舞起了手中那7尺多長的青龍偃月刀。
火光的照耀下,四條長刀旋轉著,如同四個巨大鋒利的鐵輪,和正再往裡面沖的劫匪猛烈的撞在了一起,寒光閃爍中,肢體在空中飛舞,鮮血在周圍飛濺,四個鐵輪如牆堵進,不管擋在前面的劫匪使用的是什麼兵器,在舞動起來的2(5|.的慣性挾帶著鋒利的刀刃,砍斷了面前的長刀,砸斷了前面的長矛,斬開了前面的鎧甲,瞬間在衝進來的人群中形成了一條血胡同。
四個近衛軍士卒,如同四尊戰神,震驚了所有衝進來的劫匪,他們一聲齊呼,扭頭讓開了正面,閃到了兩旁。
“射死他們。”火光中,一個騎在馬上的騎士用手中的長槊指揮著剛剛從後面衝上來的弓箭手,排成陣勢,拉開了長弓,弓弦響處,無數的箭矢噴涌而出,瞬間釘向了四人身上。
可憐這四個擋在前面的近衛軍遊動哨,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再去找到自己的包裹掛上臂甲和腿甲,僅僅穿著胸甲戴著頭盔的四人拼命的舞動偃月刀也沒有辦法抵擋這麼近距離上如雨點一般潑灑過來的長箭。
胳膊大腿被長箭釘穿的四人在也無法握持沉重的偃月刀,四個人發出一聲怒吼,瞬間被蜂擁而來的劫匪淹沒了。
剛剛穿上鎧甲帶著幾個近衛軍士卒衝過來的王勇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被衝進來的劫匪肢解,滿腔的憤怒化灌注到了手中的偃月刀中:“近衛軍,列陣。”他怒吼一聲,站在了正對破口的道路正中,2多名已經穿好鎧甲的近衛軍士卒手持偃月刀從四周趕來,站在他的身後,排成了鬆散的陣列。
四周又有幾處圍牆被劫匪拉開,數百名手拿各種武器的劫匪,從缺口裡面沖了進來,見人就砍,逢人就殺,幾個還沒有準備好的近衛軍士卒來不及躲避,更來不及列隊,轉眼間就被淹沒在滾滾而來的人潮之中,整個村子完全亂了套,小孩的哭鬧聲,大人的哀求聲,和劫匪的呼喊獰笑聲,充斥著這個不大的村落。
王勇強看著身後駐漸聚集過來的30來個人,他明白,今=|:能活著叢這裡出去,全靠這些兄弟了。
“有我無敵,不死不休。”他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偃月刀衝著已經跨過屍體堆緩步走過來的一匹黑馬騎士高聲喊到。
“有我無敵,不死不休。”背後的近衛軍士卒揮舞著手中的偃月刀發出了如雷般的怒吼。
“射死他們,一個不留。”已經領教過偃月刀陣威力的那名劫匪指揮官伸出手中的大槊,指點著眼前這個不大的小型方陣。
百十名弓箭手叢騎士後面涌了出來,站好隊列,在一個中年人的命令下,拉開了手中的長弓。
“放”那個中年人手中的長刀猛然落下,夜空中傳來一連串的弓弦鬆開而發出的嗡嗡聲,漫天的箭雨再次向站在路中央的近衛軍士卒射了過去。
正文 第六節:洛陽逞威(二十八)
矢和鐵鎧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出乎劫匪意料過後近衛軍鬆散的方陣中並沒有人倒下,也沒有人因為受傷而扔掉手中的武器,火光照耀下,外圍站立的劫匪只是看到那些矗立在箭雨之中的近衛軍士卒僅僅只是晃了兩晃,就又很快站穩了身形,就好像剛才潑向他們的那些鋒利的箭矢根本不存在似的。佩佩貢獻
“殺,有我無敵”王勇強抬起頭,睜著血紅的眼睛舉起了長刀。
近衛軍小隊長在他身側吹響了口中的哨子,“殺,有我無敵”排成三排的近衛軍士卒發出一聲怒吼,隨著哨聲齊步向前走去。
帶著防護鋼片的皮靴整齊的踏在堅硬的土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一聲聲如同悶雷一般砸在劫匪的心頭。那高高舉起的偃月刀在四周火光的照耀下向外反射出點點寒光,攝人心肺。
站在近衛軍前面,剛才已經見識到偃月刀陣的劫匪看到如此的威勢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躲在了剛剛衝進來的幾個騎兵背後。
“射,快射,射死他們。”騎在黑馬上的騎士見到如此情景,不由得也有些慌亂,順風順水打仗誰都會,可是要碰見這種有著嚴密的組織性,極強的紀律性,以及完全不要命硬碰硬的近衛軍,這幫以搶劫為生的傢伙都發了怵。佩佩貢獻
已經有點亂了陣腳的弓箭手稀稀拉拉的射出了幾箭,並未對已經披甲完畢的近衛軍造成什麼傷害,30多個人組成的近衛軍小方跟前。
“殺。”走在隊伍中間地王勇強大喝一聲。第一排10近衛軍手中地偃月刀已經轉輪般旋轉著砍出。
刀借人力,人借刀勢,近衛軍的方陣已經如同一個巨大的、已經發動起來割草機一般。向前快速推進,那10柄旋轉著地青龍偃月刀猶如割草機上鋒利的刀片,收割著前面的獵物,刀光紛飛,血影四射,人頭滾動。斷肢飛揚,一團團的血肉混合著殘破的刀劍向四周飛濺,小村的空地上猶如下了一場腥風血雨。
剛剛還在那裡觀望地劫匪就在刀陣催動瞬間,齊齊發出一聲怪叫,潮水一般爭先恐後的向四周退去,一些跑得慢的,摔倒在地的、就直接被卷進了刀陣,還有兩個比較靠前的騎兵被潰兵挾裹。來不及掉頭退出,就被滾動而來的刀陣絞成了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