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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依舊不見那兩個童子軍從煙塵裡面出來,而塵土經過一段時間的消停後,逐漸的散開了,裡面班駁的城牆逐漸的露了出來。
“難道裡面還有怪物不成,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見兩人的動靜?”黑長明的心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
“看那裡的牆塌了一段。”有人叫道。
大傢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隱隱約約看到城牆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更讓人吃驚的事情是,那個缺口上還有人在走動,啊———-不,——-那個人是在揮手.們的人,我們破城了”。
“萬勝,萬勝,———-”還沒有等黑長明叫出口.:城裡面到底如何,已經高度緊張的童子軍爆發出了一片的歡呼聲
|脫下頭盔,扔到了一邊,手中揮舞著長矛,盡情的I|快這股情緒蔓延到了後面的工程兵,以及營地裡面的偵騎那裡,連同正在吃飯休息的工程兵,也把飯碗扔到了天上。整整一晚上的勞作,終於得到了回報,大家哪裡能夠不高興。
“第一小隊,進城。”黑長明終於鬆了一口氣,渾身癱軟的靠到了旁邊的槓桿炮上,他已經整整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
張金亮也沒有想到勝利來得如此之快,他和孫少歷繆峻一起進城的時候才發現,城裡面只留下了十幾具屍體,人已經早都跑完了。沒有人能夠在那種高密度的彈雨下面還能保持穩定的心理狀態的,尤其是晚上。
那十幾具屍體被炮石直接擊中的很少,大部分是被倒塌的房屋,以及飛濺的磚石砸中身亡的,裡面還有一些是平民,看樣子城裡面的人是在開始炮擊沒有多久就跑完的,他們早上又進行的那次炮擊不過是砸的一個空城罷了。
童子軍迅速協助後勤部門清理道路,找到糧庫和草垛裝車,經過這麼多天的行軍,雖然沿途得到過補給,但是他們所帶的糧食和乾草還是日見減少,正好這次可以儘量補充了。城裡面人跑的匆忙,這些東西根本就來不及帶走,一些倒斃的牲畜也正好宰殺,補充到糧車上。童子軍到是對搜出來地銅錢沒有太感興趣。這年月那東西用處不大,手中的刀槍身上的鎧甲才是吃飯的本錢,沒有人會願意為了裝那些阿堵物而減少身上武器的攜帶量的。
就在他們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再次上路的時候,城堡的大門外面,忽然傳來了偵騎報警號角聲。
正在幹活地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看著大門外,黑長明高聲叫道:“童子軍上城牆,”說著已經抄起傢伙。向城門洞跑去。
張金亮和孫少歷和繆峻互相看了一眼,說道:“不會啊,怎麼援軍來得這麼快,難道他們晚上都沒有停,直接過來的?”
三個人也不敢遲疑,加快腳步。向城門口撲去。
小河南邊,出現了一溜的煙塵,看樣子來得騎兵有好幾百,為首的打者一面大旗,因為距離還太遠,看不清楚旗上寫的是什麼。
城外橋上,已經有10多個偵騎在那裡用長矛翹掉橋板,了,而第四小隊地小隊長杜平已經帶著自己的小隊,手拿長弓。在橋頭站成兩排,準備對即將過橋的敵人進行攔阻射擊。
對方顯然也發現了這邊的企圖。頭開始幾十匹馬已經開始加速,轉瞬間已經到了橋頭。人還沒有到,他們在馬上已經射出了一陣箭雨,噼里啪啦的打在了正在橋上拆橋的偵騎身上。不過他們的努力白費了,那撥箭雨只是減緩了偵騎的幹活速度,卻沒有對正在拆橋的偵騎造成任何損害。
而這個時候,長弓手隨著杜平的一聲暴喝,同時放開了自己地弓弦,隨著一連串的弓弦發出地砰砰聲。49支專門用來反騎兵的特製地破甲椎帶著呼嘯聲衝進了那群高速衝來的馬隊。那精工製作的三刃張開式破甲錐毫無阻力的穿透了馬的皮膚,在慣性和彈簧的作用下。進入馬體內的三刃破甲錐迅速的把三個刀刃張開,盡情地利用剩餘的能量,切割著馬地肌肉、筋絡、切斷血管,馬的運動越劇烈,這些箭頭造成的傷害越大,並且很難象別的箭頭那樣被甩退出。一匹匹馬就在這高速衝擊中忽然失去了控制,一頭載到了地上,有些甚至從後面翻滾過來,把身上的騎手重重的摔了出去,或者壓在身下。後面沒有中箭的騎手躲避不急,直接撞了上去,摔成了一團。一時間人的慘叫聲,馬的哀鳴聲,響成了一片,好不熱鬧,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騎兵轉眼之間,就成了地上的一堆爛肉。
再遠點的騎手趕緊勒住了坐騎,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長弓手的第二遍箭雨就已經到了,幾個騎手措手不及,也得到了和他們前輩一樣的命運。剩餘的騎手不等長弓手的第三撥箭雨發出,就撥轉馬頭高速脫離。遠遠的跑開,向自己的本鎮靠去。
長弓具有很高的射速,本身就是無甲騎兵的客星,再加上那種特製的箭頭,更讓那些沒有防護的馬匹無所是從。尤其這次長弓手還是在狹窄的地方對集中衝擊的馬匹集中射殺,最大限度的發揮了長弓的優勢。
魯智深扭過頭去,對著那些遠去的騎兵伸出了中指,高聲喊道:“小子,不服再來。”
可是他高興的太早了點,一個剛剛從那群肉堆裡面爬出來的一個受傷不重的騎兵,拉開弓對著他就是三箭,那準頭,讓誰說了都是相當不錯,那射擊水平,就是連黑長明這種長弓手都比不上,那人直接拉開弓箭就是三連珠,連瞄準都沒有瞄準,箭箭中的。足見他的射擊水平之高,在弓箭上的造詣之深,也許他射的太快了,第一隻箭巨大的推力撞到魯智深前胸,讓沒有注意的魯智深一個趔趄,向後倒去,還沒有等魯智深倒下,另外兩隻箭就又射中了他的前胸,隨著箭在他胸前蹦飛,他才重重的倒在了橋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