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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著紅黃雙色戰旗的一尺多長的鋒利地矛尖挾帶著巨大的衝擊力。頓時突破了那名長矛手胸前厚厚的熟鐵扎甲,輕而一舉的扎進了那名匈奴士卒的胸膛,並把他胸口的骨頭撞的粉碎,他胸口的甲衣頓時隨著那隻疾速向前地長矛一起壓迫著他的胸口向內塌陷下去,並穿透他那淡薄的胸部,在背後透了出來。
數百公斤的戰馬,連同戰馬上近百公斤的武器、人和馬甲,以每秒4到5米的速度撞上目標的時候,其能量是相當巨大地。首先是王勇強手中大槊的槊杆已經吃不消了,就在那名匈奴長矛手被強大的衝擊力頂的向後飛起的時候,那杆大槊也從中間碎開了。
就在大槊刺中那名匈奴騎兵的同時,王勇強的另外一隻手已經緊緊地向後勒住了戰馬(記住,重騎兵衝擊,並不是用戰馬去衝擊長矛,而是用大槊去刺殺對方。如果用戰馬直接衝擊這種粗大地長矛的時候,就算速度較低。戰馬不會翻轉,馬身上地人仍舊會摔出去的。)巨大的慣性,讓負載沉重的戰馬一時收不住腳步,還是撞到了長矛陣上,堅硬的呈流線型的當胸和雞頸頓時讓鋒利的長矛向兩側滑去,還沒有等那些匈奴長戟手向前,王勇強已經控制住戰馬向後退了兩步。同時他已經掉轉手中還留下的帶有配重鐵球的大槊尾部,衝著一個衝上來的匈奴長戟兵砸了過去。
烏黑的沉重的配重鐵球和那名匈奴兵舉起的盾牌激烈的碰撞,發出巨大的響聲,頓時那名匈奴兵就已經矮了半截,巨大的衝擊力已經使他那舉起的盾牌把他的腦袋整個的按到了他自己的肚子裡面。
不等再有匈奴的長戟手向前,王勇強已經調轉馬頭,飛一般向側後方跑去。緊緊跟隨在他身後的助手。眼見王勇強沒事,長臂輕抬。已經把手中的拋矛向密集的人群中扔了過去,耳輪中只聽得有人慘叫,還在那裡顫巍巍的拋矛已經把一名匈奴兵插在了地上。
已經完成任務的第一波重騎兵紛紛轉身向大陣兩側跑去,在他們來的路上,第二個波次的5名重騎兵已經開始了衝鋒。
重錘,青州的重錘,青州的鐵甲重騎兵一下一下地砸在匈奴長矛步兵方陣的防線上,一個個的匈奴步兵接二連三的被衝擊的大槊挑起,扔向後方,砸倒更多的匈奴士卒,被攻擊的幾個長矛方陣的匈奴指揮官氣急敗壞的吼叫著,妄圖重組已經開始混亂的防線,可是已經無濟於事了,在這些匈奴兵眼看著自己被攻擊,卻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恐懼和無助開始在匈奴的幾個方陣裡面快速的蔓延開來。
在青州第四個波次的重騎兵開始衝鋒的時候,有一個被攻擊的方陣開始崩潰,方陣中的士卒再也不肯聽從指揮官的命令,拋棄了手中的武器,扭頭就向後面和兩側還完好的方陣跑去,以求獲得保護。他們的崩潰很快蔓延到了相鄰的被攻擊的方陣,整個匈奴的防線開始混亂起來。
過癮,真過癮,快點,給我換槊頭,我還要再爽一次。”王勇強跑到商業衛隊保護的後勤車輛面前,把手中的只剩下板結地大槊遞了過去,早有商業衛隊的維修工接過大槊。按住卡筍,去掉了已經破碎的前半截大槊,又拿一根新的槊杆接了上去,遞給了王勇強。
“頭,恐怕你爽不成了,那邊好像已經崩潰完了。”那個修理工指著對面說道。
“哪裡,望遠鏡給我,給我一個望遠鏡。”王勇強叫道。
“龍騎兵,衝鋒。”杜平在指揮台上下達了命令。就在鐵甲重騎的兩側,蓄勢很久的龍騎兵,抽出了戰刀,齊齊的發出了吶喊。
大地雷動,上千名高舉著馬刀的龍騎兵帶著無比的威勢。直接就撞進了已經混亂地人群,馬蹄在踩踏,戰刀在揮舞,無數肢體和人頭在空中舞動,展現出絢麗的紅色線條。
石勒騎在馬上,高舉著望遠鏡,望著遠處的戰鬥,渾身在戰抖,他不相信眼前的戰況。他不相信青州兵僅僅就用幾百人就把自己精心布置的大陣擊破。
“告訴他們,給我頂住,頂住,要不頂住,就不要活著回來。”他放下望遠鏡對著手下地傳令兵吼道。
幾個傳令兵飛也似的跑了下去,只留下憤怒的石勒和幾個目瞪口呆的謀士。
“現在怎麼辦,你們誰給出個注意,”石勒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吼道。
實際上他根本不用生氣。象青州鐵甲重騎這樣的騎兵,要是不能幾百破2萬那才叫希奇的呢,歷史上還有50名鐵甲重騎破兩萬的戰事呢。不過這種威力強大的重騎兵不但難練而且還非常難養,並且激動能力還相當地弱,先期要有強大的力量給於它保護,他才能發出相應的戰力。
就是到了後世,西方採用同等戰術的這種重騎兵也是屈指可數(西方好多所謂的重騎兵不過是輕騎兵而已。根本不帶馬甲),就算實力達到頂峰稱霸一時的西班牙,也不過才裝備了幾百名這樣的鐵甲重騎而已,平常還捨不得用,主要還是作為皇家儀仗使用。
而中國雖然身披鐵甲的重騎兵很多,但是其防護能力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有限,它們只是帶有札甲形式地馬甲。防禦弓箭和刺來的長槍還可以。要是用那種重騎兵去沖陣,可有點勉為其難了。畢竟札甲製成的當胸,想抗住和長矛的高速衝撞可能性不大。況且中國的重騎兵還主要以雁別翅形勢衝擊,而不是青州使用的線性陣列,相對來說好訓練。不過採用雁別翅衝擊的重騎兵對於步兵地震撼力要比採用線性陣列衝擊敵陣的重騎兵弱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