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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之中石虎收冉閔的父親冉瞻的時候,冉閔的父親冉瞻也才歲,並且此時的冉瞻已經成為乞活帥率領乞活和漢趙帝國的石勒等人奮戰一年多了。
相比之下,被錦繡山莊那個複雜的培訓體系,培養出來的近衛軍士卒最少都有18歲甚至19歲以上的年紀,的年紀。近衛軍的這些士卒和冉瞻他們這些革命的小將比起來,實在是太過於成熟了點。
“當年魯智深的父親剛從山裡面出來的時候,也象他們一樣,30歲就白了頭髮,甚至沒有了頭髮,看上去像幾十歲的老頭。你現在看魯智深他們幾個的老爹,哪個不都是年輕了幾十歲。”王勇強在旁邊笑道。缺乏營養,缺乏礦物質,缺乏鹽,讓這些人不但頭髮早白,而且大部分都不同程度的患有佝僂病,夜盲症等疾病。他們要是能活的時間長那才叫真的奇怪呢。
正文 第六節:洛陽逞威(二十六)
勇強和王忠就住在那個村長的窩棚裡面,晚上的露水窩棚裡面睡覺是很容易得病的。村長的老婆要來服侍兩人,被兩人拒絕了,由於窩棚本來就不大,王勇強幹脆把村長一家攆了出去,他和王忠鳩占鵲巢霸占了小窩棚,至於那個村長,誰會管他去哪裡睡覺呢?
兩人各懷心事躺倒在厚厚的草墊子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兩人的鎧甲都沒有脫,王忠穿的是以前童子軍那種鋼板裝在麻布兜裡面的老式鎧甲,而王勇強和近衛軍一樣,只是穿了一件胸甲,小臂上帶有護臂,小腿上帶有鋼製護腿,其餘的臂甲、護頸、大腿甲都放在背包裡面,沒有裝上。
本來王勇強受過穿鎧甲睡覺的訓練,穿著鎧甲並不影響他睡覺,但是一旁的王忠卻不行,他在那裡一鬧騰,帶著王勇強也睡不著。
“你乾脆把衣服脫了吧。”勞累了一天的王勇強有點不耐煩,向自己的妻哥抱怨道。
“沒事,你能睡我也能睡。”王忠不服氣的說道。
“別逞能。”王勇強嘟囔道。
王忠默不作聲,不過也不在翻了,他兩眼一直盯著黑乎乎的窩棚的三角屋頂,莫不作聲。
“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過了許久,不善言辭的王忠終於開口說到。
“我知道。”王勇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憤怒。也難怪,他好好在船上呆著,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也不會大半夜了還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窩棚裡面睡草堆。他應該在自己的艙室裡面,睡在乾燥地吊床上,鑽在羽絨製成地溫暖的睡袋裡面度過這個夜晚。
“我沒有想到在哪裡會碰倒那麼多事情。我沒有惡意。”王忠好像在自言自語,他根本不理會王勇強繼續說到:“其實今天早上我騙了你。不是老祖宗要見你,是郎君讓我想辦法把你拉到中書監大人的莊園,不讓你惹事,郎君也是好意,昨天晚上你們在河邊鬧地事情。他也很為難。”
王勇強鼻子裡面哼了一聲。
“我知道你肯定在埋怨我,我只能說,今天真的很抱歉。”
“你記住,你不是王家的狗,你是人,王舒讓你做什麼,你就去做,要是王舒讓你去死呢?”王勇強低聲罵道。今天的事情,他要是沒有一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王忠是他的妻哥,是他在洛陽地唯一親人。況且王忠的為人他也知道,王忠寧肯自己死。也不會讓自己的妹妹得到傷害。
不過王勇強的話還是深深的刺痛了王忠,自小在王家張大,深受王家重恩的他,對王舒,對王敦等人是極其敬重的:“郎君待我恩重如山,如果要我代他去死,我會去死的。”他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望著窩棚的頂部。幾十年的填鴨子式的洗腦教育,早已經把忠地觀念深深的埋在了他地心底,為了主子他可以奉獻出自己的生命,甚至自己的一切。
“王舒不會讓你死,至少現在不會,不過他卻可能會讓我死。”王勇強冷冷的說道,“有朝一日,他很有可能會讓你把刀子架到我的脖子上,到時候你會如何?”
王勇強後面的一句話問的老實的王忠腦子裡面一片混亂,在這個世界上,王倩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願意讓誰傷害到王倩。然而王倩的丈夫——羈傲不馴的王勇強簡直就是一個惹事精,不過也很奇怪,王勇強在錦繡山莊卻中軌中距沒有什麼不妥,然而一出青州,王勇強和他帶的那幫近衛軍就成了惹事的閻王,鬧事的人精。
在王忠看來,這幫孩子們和在濟南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可是自從王勇強他們好像已經和這個世界完全格格不入了一般。就連已經在錦繡山莊生活了幾年的自己,也對猛地回到洛陽感到非常的彆扭,不過他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調整了過來。
在來的路上,每每王勇強和王舒鬧矛盾都會讓他心煩意亂,雖然每次王舒和王勇強都沒有說什麼,不過讓他感覺王舒對待自己好像比以前客氣了很多,這讓他非常的不習慣:“難道是因為王勇強的原因郎君要疏遠自己麼?哎這個一根筋的妹夫,就不能在郎君面前裝點樣子,讓雙方都能下的來台?”
至少在他腦海里,他認為王勇強雖然已經官居5,但是庶族的王勇強還應該對華族身份的王舒非常尊重才是,不過無論他如何給王勇強作工作,王勇強要是能給王舒一個笑臉,那都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