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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清河象一隻受驚了的小兔子,眼神恍惚地四周張望著。卻一個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金亮冷冷的瞟了一眼張清明和王勇強,王勇強眼神中雖然透著一股失落,但是還是很坦然,而張清明眼中卻透出一種無奈和怨恨,張金亮也清楚的聽到了在華族子弟的陣營中有人罵道:“娘的,什麼東西,海軍陸戰隊這幫人才趕過來,一點力都沒有出。只不過跟了一個好主子,就得到了這麼大的榮耀——
聽到這不小的抱怨聲,張金亮沒有吭聲,他轉向了在一旁悶悶不樂的鐵甲偵騎以及他們的大隊長賈志。
“近衛軍鐵甲偵騎指揮官賈志聽令。”
賈志聽到張金亮點他地名字,連忙在馬上躬身大聲答道:“賈志在。”
“從今天開始。近衛軍鐵甲偵騎也將擔負起一個重要而光榮的使命,清河公主外圍的警衛工作,將由鐵甲偵騎負責,沒有議會的命令。沒有張金亮親自到達。任何人嚴禁靠近清河公主百丈之內。”
張金亮說完,鐵甲偵騎裡面僅僅響起了有限的幾下掌聲,連賈志都沒有直截接令,而是直愣愣地盯著張金亮。他在等張金亮下面的話。
張金亮微微一笑,他明白,對於青州的這些兵痞來說,執行什麼任務無所為,能得到什麼榮譽才是至關重要,他看著賈志,朗聲說道:“從今天開始。近衛軍鐵甲偵騎將會有一個全新的名字。大晉帝國皇家龍騎兵。測試文字水印7。”
賈志原先暗淡地眼神頓時光芒四射,他不顧後面鐵甲偵騎狂熱地歡呼聲。在馬上躬身答道:“賈志帥大晉帝國皇家龍騎兵必不辱使命。”
等到歡呼聲稍停,張金亮繼續朗聲說道:“現今大晉飄搖,時局動盪,天下已成廢墟,百姓已成任人宰殺的羔羊,然當今聖上卻被人脅持,利用,蒙蔽,自家兄弟被屠戮,而不自知,看今天多少家皇室功勳子弟慘遭匈奴毒手,大晉上下,千里救援的唯青州一地而已。
“大晉以孝悌治天下,然當今聖上看著本族兄弟慘遭毒手,而不救援,看著本族長者受辱,而不自律。對本族長者不孝,對本族兄弟不梯。天子失德,以至天下妖孽橫行,惑亂人間,百姓受苦。
“大晉的臣民有權力要求大晉地皇帝履行他的職責,大晉得臣民有權力要求大晉得皇帝遵守他的操守,如果大晉的皇帝不能履行他的職責,不能遵守他的操守,大晉臣民有權力選擇大晉的皇帝。”
誰當皇帝,青州這幫被張金亮一手調教出來地青州兵並不在意,但是張金亮喊出地那句大晉的臣民有權力選擇大晉地皇帝那句話,立即引起了所有青州鐵甲的共鳴。整個青州鐵甲掌聲雷動。
多少年的苦難,多少人的悲歡離合,都和大晉的皇帝息息相關,有個好皇帝,是大晉百姓之福,但是誰能要求個個皇帝都是那麼英明神武呢?
先是先皇帝司馬衷的愚鈍造成天下大亂,然後又是一個傀儡皇帝把大晉推入了無底的深淵。讓整個天下成為某些人的狩獵場,讓整個天下成為某些人爭權奪利的目標,而百姓的疾苦又有誰去管。
而等待一個好皇帝的出現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只能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只有讓天下人,或者說讓青州這些具有推舉權的人來決定誰能當皇帝,誰能擔負起這個職責,才能扭轉這一局面,也才能把青州的利益最大化。
“稅權等於代表權,天下紛亂,各地只顧自己的利益,致使中央政府稅賦斷絕,只有青州,只有青州的臣民在一如既往的為大晉王朝輸血,只有青州的百姓省吃儉用為大晉朝廷提供稅賦,只有青州在大晉遭受災難的時候出兵平亂,只有青州有這個權利,只有省吃儉用為大晉提供稅賦的為青州平叛大軍提供軍糧補給的青州臣民有這個權利。青州有權力,青州的臣民有權力選擇大晉的代表,大晉的象徵,大晉的皇帝。”
“青州有權,只有青州的臣民有權。”青州的鐵甲再次發出了自己的吼聲。張金亮的話把這些急於表現自己,急於獲得別人肯定地青州鐵甲推上了政治的前台。成為了自己的代言人,他看著已經鼓動起來的青州鐵甲,他知道,只要自己堅持自己的理念,堅持稅權等於代表權這個綱領,他就不會敗,不管多少掌權者拋棄自己,多少既得利益集團拋棄自己,自己的這些學生。自己培養出來的青州鐵甲永遠不會拋棄自己。
“清河公主乃是先皇帝再世唯一嫡親後裔,在此亂世,清河公主受盡萬苦,對臣民對宗族不離不棄,操守德行天下盡知。金亮在此擁立清河公主監國,率青州鐵甲蕩平人間妖孽,撥亂反正,以正朝綱。還天下之太平。還大晉之乾坤。可否?”
“可。”誰當皇帝,誰當監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知道,他們已經擁有了這項權利。不管是誰再也無法剝奪。
此時的清河已經完全地六神無主了,不過當她看著四周狂熱的揮舞著武器衝著她和張金亮狂呼亂叫的青州鐵甲的時候,一種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和滿足感在她心中升起,她那嬌嫩地小臉不由自主的泛起了兩片紅暈。
任何女人都想讓自己被眾多的男人寵,希望自己成為無數男人矚目的對象,清河這個受盡苦難地小女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