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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種事情在以前也曾經被人在青州的錦繡日報上暴過光,但是那個時候青州還在想盡辦法安置流民的衝擊,根本無暇也沒有財力物力精力來關注這種事情,不管是揚州還是廣州,都不是南洋哪些屁大一點的小國所能相比的。
但是現在一切都得到了改變,多年的積累,已經使青州已經具有了應付大規模遠距離海上登陸作戰攻擊的能力。外加上青州人對張金亮所說的那種硬礦的渴求,都使廣州(現在的廣東和廣西的大部)這個大晉帝國地蠻荒之地,出現在青州哪些新興資本家的眼中。
歷史上稱這場打了7年的戰爭為一雙耳朵引起的戰爭,這場戰爭的最終結局以大晉帝國的廣州,交州,寧州三州。被瓜分成了雲南,貴州,廣西,廣東,交州五個州治用來敕封功臣,並全部掛上青州特有地雙色戰旗才告結束。
也許青州找的理由相當的牽強。但是的確引起這場戰爭的主要原因,或者說青州地主要藉口就是一雙耳朵,一雙青州商船船長的耳朵,當那名可憐地船長拎著自己那雙已經裝到了琉璃瓶中,出現在議會之上。慷慨陳詞的訴說兩年前他被廣州地海上虜獲,並被賣身廣州某大戶為奴。後因想盡辦法逃跑而被割去雙耳,掛在架子上示眾數日的時候。整個青州議會沸騰了。
幾乎所有的新當選地年輕議員都嗷嗷叫著要求現在位於青州的(東)大晉帝國的政府首腦,大晉帝國的攝政王青州王張金亮立即發兵廣州,恢復廣州的法律秩序。以維護大晉帝國(青州)法律的尊嚴,保護青州合法公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張金亮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表那篇要求揚州廣州和青州簽訂通商條約,開放市場,保護青州商人的合法權利地。
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一種姿態,一種拖延時間,為青州做好準備地時間。
但是這一次的前期準備工作,張金亮卻沒有象以前那樣用老套路出牌,他沒有通過議會讓整個青州總動員。他沒有讓青州地軍事力量完全動員。因為他知道,現在青州面臨的最大的威脅還是來自中原。而不是廣州,廣州不過是青州開拓市場的一個手段罷了,既然這次戰爭完全以經濟原因引起,他乾脆把這次戰爭完全的商業化。
就在回到河北的石勒和自命都督幽州冀州兩州諸軍事的王浚發生激烈衝突的時候,正當漢趙帝國把關押在平陽的大晉帝國皇帝處死的時候,正當處於長安被涼州刺史支持的司馬鄴承制繼位的時候。
在青州,在大晉帝國的東方,世界上專門一個為戰爭而生的南方開發公司正式掛牌,正式募集資金,開始了戰爭的前期準備。
而張金亮則在議會上提起了他擱置很久了的問題,為大晉帝國選定國旗,國歌,國徽,以至於近衛軍的軍旗,軍歌,軍徽。
“我不願意大晉帝國的軍隊在出征的時候只舉著一面繡著一個晉字的大旗,我不願意讓大晉帝國的臣民只記得只有皇帝而沒有國家。
“大晉的臣民應該為他的國家而效忠,而不是為了一個人,或者一個家族,一個團體而效忠。
“沒有千千萬萬的小家就不會有大晉帝國這個大家,沒有千千萬萬的普通大晉公民的襯托就沒有大晉帝國皇帝的榮耀。大晉帝國的臣民才是大晉帝國的主體。
“大晉帝國皇帝是大晉的象徵,大晉帝國皇帝是大晉帝國的紐帶,我們需要依靠大晉帝國皇帝來把這個古老的帝國緊密的聯繫在一起。
“但是,我們也同時已經看到,古老的大晉帝國的體制,已經不能適應現代的需求,它堵塞了平民上進的通道,它也磨滅了華族的發奮進取,它已經造成了法紀的混亂,它已經製造出了一次人類的浩劫。在這場浩劫中不管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還是在農田裡面勞作的農夫,所有人的生命財產都已經無法得到保障。
“我們不能再讓歷史重演,我們要探尋一種制度,我們需要探尋一種方法,我們要探尋一種方案,來解決這個問題。
“不管是華族還是庶族,不管是皇室還是家奴,讓我們共同來尋找,來妥協,找出一種聯合的方式,使大晉帝國能以全部的共同的力量來保衛和維護每個聯合著的人身安全和私有財產。同時在這聯合體中,每個人在與全體人相聯合的時候,所保持的服從僅僅是對於他本人意願的服從,而且他還能像以前一樣的自由。
“讓我們每個人都共同的把個體和個體的全部力量,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而且在我們這個共同體內,在新的大晉帝國的體制內,我們接受每一個接受公意,並且願意履行自己義務的成員,並把他作為大晉帝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讓我們共同來商討,來妥協,制定一個能夠代表公意的挈約,讓我們都來遵守這項挈約,讓我們都來享受這份挈約所給我們帶來的安全。”
張金亮的這份宣言正是選擇在永嘉皇帝被屠戮後的錦繡日報上,在張金亮講話的帶領下,整個青州所屬的區域內,大晉的臣民除了對廣州的躁動就是反思,對先前那個記憶猶新的災難的反思。
在反思中,整個青州不管如何,還是給這位剛剛死去的,從來沒有掌握過一天權利的皇帝降了半旗。但是與此同時張金亮就已經在錦繡日報上對司馬也在長安繼位的事情發表了重要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