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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隊長的一聲命令。就如同打開了這幫人的枷鎖,近衛軍這些隊員地凶性再度爆發出來。火光地映照下,走在前面地那些近衛軍隊員,抽出馬鞍旁邊斜掛著的夾鋼花紋戰刀,代替了以前揮舞著的棍棒,騎在馬上向擋在道路前面的人揮舞了起來。
沒有警告,沒有過多的廢話。馬隊前面閃起了一片的腥風血雨,剎那間,風聲,哭聲,嚎叫聲,慘叫聲,馬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擁堵在隊伍前面地人群一下子全都向兩側涌去。把中間的大道讓了出來。
“走。”開路的第一小隊的小隊長面無表情的向後面揮了揮手,躍馬揚鞭向前衝去,絲毫不管那些被砍翻在地。佩佩貢獻或者被亂跑的人群擠倒在地地人在馬蹄下的慘叫,也更不管已經撤退到兩側的壽邱里居民地咒罵和飛來地石塊。
馬蹄紛飛,脆響連連,200匹戰馬,1000餘個馬蹄踏在還在躺在地上的人身上,發出瘮人的響聲,配合著人員地慘叫向遠方傳去。
聽到後面的動靜,還擁堵在前面的人們扭頭看到揮舞著的馬刀,奔馳的駿馬的時候,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紛紛向兩側讓去,但是還是有反應遲緩的人被衝來的馬匹撞倒在地,或者被辟砍過來的戰刀削掉了腦袋,倒在地上,轉瞬間又被後面的戰馬踩成肉泥。
近衛軍回歸之路簡直就是一條用人的屍體鋪就的鮮血之路,也數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躺倒在了馬蹄下面,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擁擠的人群腳下喪生。
當近衛軍把火海拋在背後的時候,在前面開路的第一小隊所有隊員的兩把戰刀都成了鋸齒。也幸虧有這種鋒利的戰刀在前面開路,否則光靠揮舞沉重的專門用來破甲的並不鋒利的掩月刀來開路的話,就是把近衛軍這200人全部用上,恐怕就是累死也沖不出來。
一路的顛簸也早就把馬背上昏迷的王勇強震醒,不過他在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不是的回頭望著那越來越高的火焰,和沖天而起的黑煙,路上除了王忠一直陪伴著他以外,忙碌的其他隊員也無人上前搭話,直到衝出了火焰的包圍,來到安全地帶以後,中隊長才走到了他的身邊:
“總長,剛才非常的抱歉,請你原諒,現在我交回指揮權,還是你來帶領大家回家吧。”
“你指揮的很好,我腦子很亂,想休息一會,你還是繼續把。”王勇強的話語中帶著無限的失落,這兩天兩夜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多的已經超過了他大腦思考的能力,現在他最想的是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
中隊長也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什麼,誠懇的叫道:“總長。”
“服從命令。”王勇強低下頭,無力的揮了揮手。
中隊長還想說點什麼,一旁的王忠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了,中隊長這才轉頭離去,很快,隊伍中就傳來了作為臨時執行官的副中隊長的聲音:“各小隊清點人數,準備出發。”
在一旁滿面黑灰,神情默然的壽邱里居民的注視下,近衛軍重整隊伍,在僅餘的幾盞馬燈的照耀下,牽著馬緩緩的踏上了歸程,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奔波驚嚇,就連聞名天下的涼州大馬也有點吃不消了。
“看哪是什麼?”剛到開闊地,前面有人驚叫道,眾人抬頭望去,只見遠遠的一溜火線,一字排開,一眼望不到邊,在火線的後面,十多團閃亮的星光快速的移動著,彌補著火線的空隙之處,這散布在原野之中,星星點點的火光正正好好把近衛軍回家的路擋的死死的。
南方更遠的地方,更有一團更大的火光在那裡緩緩移動著,寂靜的夜空裡面還隱隱約約傳來連串的戰鼓聲和一陣陣的喊殺聲。
看到眼前這種景象,所有近衛軍的心都一下子揪到了一起,不管是誰都明白那一溜火光預示著什麼,都知道火光下站立著什麼人。
在經過無數次的扯皮,推委,吵鬧,權衡以後,大晉帝國的都城終於露出了他的威力。
混天今天有事先更這麼多,明天再更。
另外說一下,本來混天預備去珠峰拜一下神山來著,由於家中時間不湊巧,無法成行,只能無限期的往後推了,可惜啊,9月是去珠峰的最佳季節。
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混天要去外地,無法更新,星期一恢復。
正文 第七節:殺出個黎明(九)信號燈 種田文
著遠處橫亘在回家路上的燈火,近衛軍的所有隊員的沉,剛才萎靡不振的王勇強勁頭一下子有提了起來,他扭身上了旁邊的一堵矮牆,舉起了手中的望遠鏡,壓力能讓一些人徹底沉淪下去,也可以讓強者走出困境。
“那團火光後面是我們的船,娘的,怎麼走的這麼慢,現在才到這裡。”站在矮牆上得王勇強說道,聽到他這麼說,正站在平地上觀察敵軍的幾個中隊長,小隊長,隊參謀,稀里嘩啦全上了矮牆,向遠處看去。
“是他們,是他們。”幾個隊長驚喜的叫道。
“等等,他們好像還在向四周發信號,等等,好像是一個標準的詢問,——對就是一個標準的詢問。”後勤小隊的小隊長出身前勘測中隊,對信號相當熟悉,雖然燈光信號僅僅是在近衛軍剛剛開始實行,不過他還是看懂了那種簡單的聞訊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