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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倉桓也擁立被挾裹到這裡地豫璋王司馬端為皇太子,承制。時間不大。隨即被追擊王彌地石勒所滅。
而在江南。司馬睿被人推舉成為盟主,也開始組建政府機構。對外宣布承制。
更為可恨的是在幽州地王浚,此時乾脆找了一個司馬家族的遠房親戚,然後給這個姓司馬的人頭上加了一個親王的稱號,然後也在幽州設立神壇,禱告上天以及五色天帝,推舉他做了皇太子,開始承制,並委派征鎮,並且還給張金亮安置了一個征東大將軍的頭銜。
亂,這大晉的天下,哪有一個亂字能夠說的清楚。
荀躺在病床之上,看著錦繡日報的報導,每天都是長吁短嘆不已,幾次他都向前來看望他的張庭威,林世祥等人要求要再次拜見張金亮,要求張金亮出兵解救身困平陽的永嘉皇帝,卻每次都被這些身懷鬼胎的華族拒絕。
直到他出院,他再也沒有機會再見到張金亮一面,到是讓他見到了剛剛被張金亮從圈禁狀態放出來的東平王司馬懋。
此時的司馬懋經過數年的圈禁生涯,以前的雄心壯志完全已經消退,完全的變成了一個點頭蟲,見誰都打招呼,見誰都是滿臉帶笑。“青州有大晉的繼承人在這裡,還去救永嘉那個偽皇帝幹嗎?”司馬懋對荀的建議馬上提出了反對意見,他可是第一個在青州推舉清河為監國的文件上簽名蓋章的大晉王爺。並因為此,而獲得了有限的自由,雖然每天還有幾個警衛隊員根本不離開他的身畔,他也無法離開錦繡山莊半步,但是他心裏面可是明白的很,張金亮在把他放出來的時候已經說過了,只要他好好的在錦繡山莊呆著,東平鐵礦的收入,也有他的家族的一份,他現在也在後悔,後悔為什麼當初不把自己的孫女也許佩給張金亮。
可是他表示贊成立清河為大晉的女皇,可是不代表所有逃到青州的大晉皇室,也都願意立個女皇帝。
那些被圈禁在黃濟大運河旁邊的集中營內的十幾個王爺,一口咬定,雖然願意立清河為監國,但是絕對不同意立個女皇帝,他們寧肯在集中營內過一輩子,也不願意給一個女孩子磕頭。已經進入青州的皇室的家奴子弟,也在四處活動,不停地為他們主子造勢。
就在青州議會的內部也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分歧,原本按照張庭威的想法,青州立女皇的想法,在每天不停的爭吵中被迫擱淺。
但是這一切的爭吵,並沒有影響青州的發展,隨著中原地區瘟疫的爆發,隨著中原地區人口的逐漸減少,到了永嘉五年,堵在青州外面等待進入青州的人群,已經逐漸的下降到了兩萬以下。
沒有難民這塊包袱,在加上先進的農耕技術,青州的財富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積累,土地兼併,在一定程度上不可避免的出現在青州。
但是這次青州的土地兼併,卻和以往的土地兼併大不相同,他是以先進的農耕技術,和以由於礦山和商業的需求而出現的的牲畜大規模養殖和出租為前提,以青州的老百姓購買力的提升為基礎,並因此帶來的整個市場對紡織品的大量需求,以及難民的減少而帶來的糧食的出現大量富裕而出現的。
因為海外殖民地的開發,這次青州的土地兼併,不但沒有給青州帶來任何的副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了青州工商業的發展。
在海外第一個殖民地新家堡和第二個殖民地瀛洲(日本的九州島)成立以後,青州相繼在夷州(台灣),銅州(菲律賓的呂宋島)等地建設了十幾個移民點。青州的紅黃雙色戰旗,最遠的地方已經飄揚到了烏茶(印度東中部)僧迦羅(斯里蘭卡)。
上百個手裡拿著強弩,身穿重鎧的青州地質地理廳的勘探隊活躍在整個亞洲東部地區。
永嘉六年的秋天,在青州議事會的大廳裡面,張金亮當著所有議員和青州所有頭面人物以及被接到議會大樓的十幾家大晉王爺的面親手打開了徐州王彌送上的一個大禮盒。
裡面被厚厚的重錦包裹著的七個小方盒出現在眾人面前。張金亮帶上潔白的麻布手套,一個個解開七個盒子上的重錦,又把一個個盒子打開,七塊羊脂一樣潔白的玉璽出現在眾人面前。
張金亮把那塊象徵著傳國玉璽的和氏璧從盒子裡面小心翼翼的取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笑道:“我還以為和氏璧是一塊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呢,原來還是一塊藍田玉雕成的東西。哎,這麼多年來,也不知道多少人為了他,家破人亡,屍橫遍野。今天他將走到盡頭,回到大晉的手中。這塊玉璽以後還是歸議會保管把。”
他說著,把那塊和氏璧小心翼翼的放在大廳中央的那張鋪有綠色毛毯的桌子上,對著四周臉色死灰的大晉王爺說道:“各位王爺,請來鑑別一下這塊玉璽的真偽把,咱們別讓王彌那個鬼東西給騙了。”
他說著又把剩下的六塊永嘉玉璽也從盒子裡面拿出來,一個一個的放在了毛毯上,退到了一旁。
十幾個王爺,一字排開,一個個走過桌子前,表情各異的拿起那塊象徵著皇權的玉璽,仔細的看著,過後,一個個掩面長涕,沒有一個還能說出什麼來。
“是真的,絕對是真的,看到那塊黃金補角我就已經知道是真的了。”司馬懋還是第一個開口。
眼看著,各位議員,和青州的各位頭面人物也一個個從兩邊走下來,接連把玩這這個當年的傳奇玉製品,張金亮宛然一笑,轉臉把頭朝向了那十幾個王爺。